姜敖吩咐完之後,姜元和周岱,就各自帶領隊伍,分別向着遲家和李家的方向敢奔。
“聶浩,皇宮那邊,你還是親自去一趟的好,皇宮那邊雖然有劍王高手和御林軍共同坐鎮,但是這次殷家準備如此周全,皇室那邊的壓力應該也不小,否應該早就派出御林軍來救援四家了。”姜敖滿面憂色的對聶浩說道。
“恩,放心吧,皇宮那邊我這就去看一下。”聶浩點頭應道。
聽到聶浩要去皇宮,姜瑩從人羣中擠出來說道:“我也要去。”
“不行。”兩個人同時拒絕道,雖然姜瑩現在已經是劍靈六品巔峰,但是如此高強度的戰鬥,即使是劍靈巔峰也未必能夠吃得消。
“瑩兒,你就在家中呆着,我去了之後,家中空虛,還需要高手坐鎮。”聶浩搬過姜瑩的身子,溫柔的說道。
姜瑩思考了一下之後,點頭應道:“好吧,但是你也要小心。”
“呵呵。”哂然一笑,聶浩說道:“你都能搞定,難道我就搞不定了。”
捏了一下姜瑩的挺拔的小鼻子,聶浩轉身向着南越皇室的方向飛去。
盞茶時間,聶浩就飛到了南越皇宮的上方,居高林下的觀看,下面一片硝煙,皇宮之中,每個地方都在打仗,每個角落都傳出了震天的喊殺聲。
身着鎧甲的御林軍,雖然戰力不如黑衣人修爲高,但是人數上卻大佔優勢,而且御林軍中也不乏高手,所以場面並沒有呈現一邊倒的態勢。
確定皇宮暫時無憂之後,聶浩轉身向着神識感應中,戰況最激烈的迎天閣的方向飛去。
來到迎天閣上方,聶浩正見到,一個身着龍袍的人和一個身着黑衣的人戰在一起,這個身着龍袍的人,不用說自然是南越國的皇帝。
南越皇帝和那個黑衣人打鬥的場面異常的激烈,兩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是掛上了一些傷勢,不過南越皇帝的身上,傷到是要還多上一些。
南越國皇帝使用的是一把,紫龍銅劍,黑衣人使用的是一把烏黑的類似唐刀一樣的武器,皇帝的劍法大開大合,皇者之氣,恍若天成,攻伐之氣頗重,而黑衣人的劍法,則略顯陰暗隱晦,刀走偏鋒,陰毒之氣頗重。
照理說皇者之氣,應該是完克這等宵小的劍法,可是偏偏黑衣人的修爲,要較之南越皇帝,劍靈九品巔峰的層次的還要高上一線,正好將將不如劍王之境,所以一時之間兩人倒是打得難解難分。誰也奈何不得誰。
“還真沒看出來,這個養尊處優的皇帝,還有這等修爲,這等拼命的決心。”聶浩看着下面的戰況心中想道。
越過這兩個人的打鬥,聶浩將目光盯在那個應天閣中心,這場皇宮爭奪戰真正的戰場。
在迎天閣中心,戰鬥的二人,身上的衣服和在迎天閣一角爭鬥的二人,一摸一樣,但是氣勢卻是大不相同。而且二人的修爲,也是和迎天閣中的另外二人有着天壤之別。
看着迎天閣中央,揮着金龍長劍戰鬥的老者,聶浩心中想道:“這個應該就是那個皇家的老祖了吧,沒想到着老傢伙都是劍王四品的修爲,就是較之周岱也是僅有一線之差了。”
這個南越皇室的老祖,聶浩也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就是上次五家比試之時,這個南越皇室最後的底牌也未曾露面,如果不是這次外人大局來犯的話,估計他這一輩子都不一定會出來。
這個南越皇室老祖的修爲,雖然高強,但是和他對戰的黑衣人戰力也是不弱,也有着劍王四品的修爲、
“趙德縉,我勸你還是投降好了,這樣也能給你南越皇室留下一絲香火,否則等待我們其餘的四路大軍,將那些世家解決了,你南越皇室可也就不報了。”南越皇室姓趙,而趙德縉就是這個南越皇室老祖的名字。
“放屁!”趙德縉怒斥一聲說道:“司馬風,我南越對你司馬家也算是不薄,對你們白狄國也算不薄,可是現在你們竟然聯合起來,對付我們,我真後悔當時沒有將你們這些宵小趕盡殺絕!”
趙德縉這邊越是氣憤,司馬風那邊反而越是輕鬆,略帶嘲諷的說道:“趙老匹夫,好漢不提當年勇,當年我們確實不是你們趙家也不是五大世家的對手,我們甘願臣服,但是今時不同往日,如果你們趙家也能像我們當日那樣的話,說不定我還可以考慮向上替你美言幾句,留你趙家一絲血脈。”
“哼。”怒哼一聲,趙德縉憤怒的說道“那等搖尾乞憐之事,我趙家子弟還做不出來。”
萬年前,趙家的先祖,聯合了當時的五家的先祖,共同推翻了佔據現在南越的一個荒淫無道的君王,趙家接掌南越之後,勵精圖治,勤儉愛民,受到了南越國民的擁戴,在稻光養晦的第十個年頭,趙家開始對周邊那些在南越動盪騷擾,南越邊境居民的小國下手了。
經過了一番番的苦戰,趙家在五大世家的幫助下,橫掃了周邊萬里之內的所有國家,掃平這些國家之後,趙家並沒有做出什麼屠城之類的泄憤之事,而是將所有周邊國家中的大型世家聚集到一起,趙家還算宅心仁厚,並沒有打算打壓這些附屬國的軍民。
將這些世家聚集在一起,就是希望他們可以協助南越駐紮在那裡的使者,治理那些世家所在的國家。這種事情如果按照劍神大陸的上,其餘國家的做法,自然是血腥鎮壓,無條件的協助,而趙家先祖並沒有那麼做,每年都會給這些附庸皇室的世家一些好處,也算是處的和氣。
這種和氣也直接導致了南越同治之下,四海昇平,太平安居,一直也沒有什麼戰時,可是今天這種種和平都被打破了,以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今天都有可能煙消雲散。
“趙德縉,你不爲你自己想想,也要爲你趙家的子嗣想想,我們這次的目的不是你們趙家,只是南越國的都城,和其餘四大世家而已,如果你能帶着你趙家的人退去的話,我可以放你們離去。”司馬風繼續鼓動道。
“南越乃是我趙家先祖用鮮血換來的,我趙家子孫怎可能輕易放棄,如果想要南越,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趙德縉,鏗鏘有力的說道。
說這話,收下的公式,也是更加剛猛了幾分,大開大合之間,司馬風被逼得步步後退。
司馬風被逼後退心中也是甚爲惱怒,但是畢竟他修爲確實要比趙德縉弱上一些。身子退後,向着正在和南越皇帝交戰的另外一個黑衣人,使了一個眼色,對方接受到司馬風的眼色。
受傷的攻勢,突然變得凌厲,南越皇帝一時不備,陣腳一亂,露出了一個破綻,黑衣人長刀一跳,劃開了南越皇帝胸前的龍凱,鮮血順着龍凱滴滴落在迎天閣的石板之上。
“榮兒。”趙德縉,怒吼一聲,劍鋒也是跟着一頓。
“好機會!”司馬風心中,暗叫一聲。
“仙人指路!”司馬風大喝一聲,手中的長劍向前一遞,着一劍迅捷無比,真的就彷彿神來之筆。
司馬風的精氣神此時都集中在劍尖之上,看着劍尖距離趙德縉的胸口愈發的接近,司馬風的臉上都是展露出了笑容,只要自己能把趙德縉殺了,肯定是大功一件,到時候說不定自己的修爲還能提高一層,那樣的話自己就真的是南嶽第一高手了。
心中想的正美,可是遞出的長劍突然一頓,“叮!”的一聲,長劍就彷彿紮在了鋼板之上,竟然是寸步不能進。
擡眼望去,一個年輕男子,正笑吟吟的盯着他手中的長劍,而他的劍尖也正被這個看着人畜無害的,男子用一隻手指抵擋在了半空之中。
司馬風絕對不相信,自己司馬家的絕技,會被一個看上去不足三十的年輕小子,用一個手指攔下,手中暗暗使勁,體內的劍氣想不要錢似得,涌進手中的長劍,可是無論司馬風如何努力,來人依然是絲毫不爲所動,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對方。
被前方的異象,驚的回過神的趙德縉,也是驚愕的看着用後背對着自己的年輕人,司馬風的仙人指路,當年他也曾經領略過,自己如果不全力對待的話,肯定也是落下一個重傷的結果。
可是自己面前的真個青年,似乎只是隨意的一指,就將司馬風的絕招擋了下來,趙德縉自籌自己肯定是沒有這等實力,也就是說來的這個年輕人,修爲比自己高,而且還比自己高上不少。
一念及此,趙德縉的腳步爲不可查的退後一步,雖然現在這個年輕人,看似是來幫助自己的,可是久在高位,小心一些也是自然的。
“偷襲可不應該是我等,習武之人應該做的吧。”聶浩依然笑吟吟的看着司馬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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