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峰笑着,“七公的箭術無雙,纔是我們羅氏一脈的驕傲!”
羅七公哈哈大笑,顯然,這句話由羅峰的口中說出來,羅七公感覺到非常受用。
“小峰,如果你願意學,七公會將畢生箭術,傾囊相授。”羅七公含笑着開口。
羅峰的眼睛一亮,“能夠學到七公的神奇箭術,是我的榮幸。”剛剛羅七公那石破天驚的一箭,羅峰看在眼內,一箭“三星連珠”,連來自蓬萊仙島的五步金丹大道境武者楚溫,都無法阻擋,可見其威力。
羅七公大笑,“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說着,羅七公收起了笑容,看向了羅君塵,正色說道,“家主,我們當務之急,是在天獄境地,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還是,再回到那裡?”
羅峰的神色流露出好奇之意,他很想知道,這些年來,羅君塵和羅氏一脈的族人,究竟生活在什麼地方?
不過,羅峰還是直接脫口而出,“我建議,大家一起回藤城。”
“藤城?”羅七公疑惑地開口,“我記得,那是東方一個較爲偏僻的小城吧。”
“七公,現在那裡可一點也不偏僻。”唐大耳笑着走上來,自報家門,自然是以羅峰的兄弟自居,一副自來熟的樣子,自我介紹了一番後,說道,“現在藤城可是天獄境地不少人關注的地方,而龍宮山,迄今爲止,除了峰哥允許,還沒有人可以強行突破龍宮山上的場域陣法,你們去那,最合適不過了。”
“沒人可破的神山場域?”一旁,其中一個羅氏一脈的強者眼睛微亮,羅君塵告訴羅峰,此人名爲羅文聰,癡迷場域陣法的研究。
“龍宮山上的場域陣法,確實不凡。”羅峰亦是點頭。
最終,大家都一致決定,和羅峰一起,返回藤城。
“這張白紙,你要好好保管,它的來歷一定非常不凡。”羅君塵將白紙神兵鄭重交回給羅峰,“你要想辦法,探究清楚。”
羅峰緩緩點頭。
這張白色紙張,是在羅峰當時檢查從宇文雲帆身上奪來的戰利品時無意所得。
當時只是覺得它有些特殊,卻沒有想到,會如此不凡。
然而,現在宇文雲帆都死了,羅峰還真不知道怎麼去查探這白色紙張的來歷。
“看來,得抽個時間,再走一趟宇文一脈的劍山。”羅峰自語,隨即將得到這白色紙張的過程告訴了羅君塵。
羅君塵非常意外,而後大笑。
沒有想到,這張來歷不凡的白色紙張,竟然,還是從宇文一族的後人手中得來。
“這些年來,我羅氏一脈傳承者,一代不如一代,而宇文一族,卻是天驕輩出……”羅君塵道,“但是,這白色紙張的易主,看來,是代表着,宇文一族的好運,已經到頭了。”
“小峰,你一定很好奇,這些年來,我們都去了哪?”羅君塵說道,“我也很想知道,這些年,你是怎麼過來的,不過,這也不是一時半會說的完,從這裡到東方藤城,路途遙遠,我們一邊趕路,一邊慢慢說吧。”
羅峰點頭,轉臉看向了雲麟。
雲麟立即會意,化出了本體。金血天馬,外表就極其駿武超凡,一雙晶瑩的翅膀完全張開,有數十米長。
“金血天馬!”羅七公不由得睜大着眼睛。
羅峰含笑,“有云麟在,從這裡回到藤城,也並不算很遠。”
羅君塵一怔,旋即哈哈一笑,“那我就託我兒子的福,享受一下雲端穿梭的感覺。”
衆人先後躍上金血天馬的後背,雲麟將本體完全施展開,足有數十米長,要帶上在場的十幾人離開,自然輕而易舉。
“大耳,你怎麼不上來?”羅峰躍上,疑惑地看着唐大耳。
唐大耳的臉色不大自然,招招手,“峰哥,你們先走,我得追上妖妖,有幾句話跟她說。”
羅峰一旁,血魔忍不住噗地笑出聲,“是去負荊請罪,賠禮道歉吧。”
“咳咳。”唐大耳沒有回答,擺擺手就走了。
血魔告訴羅峰‘真相’,在八荒城大軍撤走的時候,有一個很少人注意到的細節。
當時,凌妖妖也想留下來,卻被唐大耳大罵,各種難聽的話,甚至要休了凌妖妖。唐大耳的本意,是想凌妖妖走,這誰都明白,可現在,有驚無險後,唐大耳同學要開始頭疼怎麼安撫媳婦了。
血魔的話語一落,衆人都大笑起來。
羅君塵則意味深長地看着羅峰。
羅峰覺得心裡有些發毛,“怎麼了?”
“小峰,咱們羅氏一脈,亟待復興,下一代的香火傳承,非常重要,你看,你的兄弟都有媳婦了,你可也得抓緊點。”羅君塵的語重心長。
羅峰愕然。
身後,地獄戰隊的兄弟們也一個個神色怪異起來,想笑,又憋着。
“家主說的對。”羅七公也朝羅峰開口了,“修行固然重要,但是,爲羅氏一脈開枝散葉,也是同樣重要,不能馬虎。”
“咳咳。”羅峰連忙打斷,臉色有些不大好意思,“這……我的兒子,快要出生了。”
“什麼?你兒子?”羅君塵瞪大着眼睛,頓時激動,“你,你結婚娶妻了?”
“算算日子,最多還有十天八天,他們就要來到這世上了。”羅峰的面容流露出期待。
羅君塵則更加激動,“他們?我羅君塵的兒媳婦,懷着雙胞胎?”
“這倒不是,只是……你有兩個兒媳婦。”羅峰覺得臉頰有點發燙,這種事情當着父親的面,羅峰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沒想到,羅君塵卻更加興奮,“兩個?好!好!”聽他的意思,絲毫不覺得兒子花心,反而覺得,多多益善。
“兒子,自古以來,強者身邊,都是有不少紅顏知己。”羅君塵看了羅峰一眼,拍拍他的肩膀,“只要你足夠強大,可以保護身邊的人,就無需顧慮什麼,繼續努力,爲羅氏一脈,續上香火。”
羅峰汗顏。
怎麼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羅七公欣慰而笑,“這一點上,你比你父親強多了,這麼多年來,他也不肯再娶一妻,我多麼擔心羅氏一脈的正統香火,毀在你父親的身上。”
聞言,羅峰暴汗!
這是誇我還是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