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朦朧,一襲緊身黑衣,施展絕妙的身法,沿着‘天河’一路往前走,期間,遇到場域陣法的阻擋,悲空大師都可破解。
悲空大師的場域陣法造詣,絕不在宇文餘之下。
一路深入。
悲空大師的逐漸地擰起,越往裡面,場域陣法越發複雜,要耗費更多的時間精力去化解。
“不行,這樣下去,哪怕是到了天亮,也未必能夠走到天河盡頭。”悲空大師猶豫了片刻,最終選擇了暫時離開。
“菩提山上,並不止於神秘天河一處機緣。”悲空大師果斷地轉身,白天的時候,鐵面帶悲空大師走過的地方,各種‘秘地’,可並不止天河一處,悲空大師自然不會選擇在一棵樹上吊死。
憑藉着白天的記憶,悲空大師輾轉了好幾處所謂的秘地,可想而知,都一無所獲。
越是如此,在悲空大師的心中,菩提山便越是神秘莫測,暗藏巨寶。
“前面就是那個神秘鳥巢所在地吧。”悲空大師眺望,目光抹過了一道熾熱,“那小子說,樹上有一個神秘鳥巢,上面有場域陣法,疑似是鳳凰涅槃過的地方。”
悲空大師迫不及待,身影倏然上前,接近這棵大樹的時候,悲空大師的神色莊重起來,小心謹慎,步步上前。
擡起頭,果然見到了那神秘鳥巢,上面隱隱傳來場域陣法的氣息,只不過,讓悲空大師感覺有些疑惑的是,相比他探索過的‘天河’等秘地,這個神秘鳥巢上的場域陣法,似乎……弱了不少。
不過,悲空大師並不敢掉以輕心,菩提山上的一切,都皆都代表着神秘。
小心翼翼地靠近。
接近神秘鳥巢。
悲空大師遏抑着心中的激動,開始破解神秘鳥巢周邊的場域陣法,很快,成功破解,“成功了。”
悲空大師下意識地緊握了一下拳頭。
今晚,總算是有所收穫了。
“若真的是鳳凰涅槃過的地方,哪怕是一根樹枝,都有可能蘊含着先天靈寶。”悲空大師無比期待,伸手過去,“嗯?”悲空大師神色流露出了一陣疑惑,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東西。
是幾張小卡片。
映入悲空大師眼簾的,是一位絕色女子的照片。
上面還有幾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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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空大師目瞪口呆。
腦子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他接連地翻看了幾張卡片,都差不多是同樣的內容。
悲空大師懵了。
這……跟他所猜測的,相差太大。
“這些卡片,到底有何用途?”悲空大師一臉茫然,認真地觀察,他總感覺,在菩提山出現的東西,都不會是凡品。
然而,從小在千佛島長大的悲空大師,又豈能夠破解這些小卡片的奧秘?
最後,悲空大師只能是將這些小卡片都收起來,繼續往前走。
“臥樂閣草。”悲空大師再度靠近,同時想到了鐵面的介紹。
“真正的奧秘,在這片臥樂閣草的中央。”悲空大師深吸了一口氣,悄然靠近。
然而,快要到草地中央的時候,悲空大師根本還沒有發現任何場域。
根本就是一塊普通的草地。
草地中央。
悲空大師發現了一個石子,上面壓着一張紙。
這一刻,悲空大師的心頭頓時一沉。
他的心裡隱隱有所猜測了。
拳頭猛然一握緊,他有種被戲弄了的感覺。
良久。
悲空大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隻手拿起了石子,同時,另一隻手伸出,拿起了墊在草地中央的紙張,上面有一行字,“千萬不要用手拿這塊石頭,上面……有屎。”悲空大師輕唸了出來。
愕然了一下。
半會。
夜色的草坪上,傳來了悲空大師憤怒的咆哮怒吼。
“我要殺了你。”
滔天的殺機直衝雲霄。
悲空大師憤怒無比,面容猙獰,殺機畢露,毫無疑問,要是現在,鐵面在他面前的話,絕對會被他一巴掌拍碎。
“竟然,敢戲弄我。”悲空大師拳頭緊握,身上的氣機釋放出去,轟隆之間,這一片草坪,濃煙滾起,出現了一個個的深坑。
“好,這可是你們逼我的。”悲空大師的身子一掠,朝着一個方向衝去,“我想,蓬萊仙島,還有滅仙島的上古龍獅聖體,他們的心底裡,一定也是憋着一股氣,今晚,我便將他們放出來,大鬧菩提山。”
悲空大師的身子快如閃電,衝進了林子內,眼角餘光瞟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手掌心,空氣間似乎還隱隱飄來淡淡的臭味,讓悲空大師想要嘔吐。
就在悲空大師離開後一會,有幾道身影從暗處走出。
“這手段簡直太兇殘了。”鐵面忍不住感嘆,搖頭,“花花草草也是有生命的。”
“真沒想到,這個悲空大師,竟然有辦法,在進入菩提山後,便突破踏入七步金丹大道境,此人不容易對付。”羅君塵同樣感嘆,扭頭看了一眼鐵面,“更沒想到,一個七步金丹大道境的超級強者,竟然栽在了你的手中。”
“那老禿驢,智商有待充值。”鐵面眯笑,“既然他都已經知道,我是在戲弄他,那麼,他竟然還相信,我們真的將俘虜關在了那片叢林的深處。這一下,他想要出來,恐怕也沒那麼容易了。”
那片林子,是菩提山的一處真正秘地,裡面的場域陣法極其高深,平常時候,根本沒有人會走進這片林子。
包括羅文聰。
“這林子內的場域,比外面的神山場域還要玄妙,我若是誤入,都沒有把握可以走出來。”羅文聰笑了。
此時,叢林深處,已經傳出了悲空大師那無比憤怒的咆哮怒吼聲音。
聲聲震天。
隔着重重場域,衆人都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一股滔天的怨氣。
一個個目光看向了鐵面……
堂堂一代高僧,竟然被一個他根本不放在眼內的小輩,玩弄於鼓掌之中,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不怪我。”鐵面一攤手,“這老禿驢太貪婪,一心只有菩提山的寶藏,纔會這麼輕易上鉤。”
“過來,談一談。”唐大耳走出來,搭着鐵面的肩膀,壓低了聲音,“那些小卡片,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