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雙倍奉還。網.136zw.>這是羅峰心中抱守的最基本的準則。
他與何千年之間確實並無太大恩怨,若何千年不來難爲羅峰,羅峰自然不會去主動對付何千年,可是,卻也不代表,羅峰會怕了何千年。
這一點,花香更加清楚。
不論是誰,惹上世界殺星榜第一人,日子都不會好過。
“我會說服何千年。”花香無比認真地開口。
“傳言殺手花香,無拘無束,無根無定,從來不會在意任何人的生死,看來,這不大準確啊。”羅峰望着花香,緩聲地開口說道,“堂堂世界殺星榜前十,竟甘願當一個紈絝少爺的保鏢,我想,殺手花香,不會缺錢缺到這個份上。”
聞言,花香的神色輕微變幻了下,沒有迴應。
山頂的風很大,直颳得臉有些發疼,花香轉過身,重新回到了車上,她今晚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就差說服何千年,這顯然比說服羅峰不去對付何千年難度更大,因爲在何千年眼中,何家這個超級世家的威嚴,誰也不可侵犯。
可不論如何,自己一定要努力去辦到這件事。看最新章節就上網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問你一件事。”羅峰也回到車上,“以何家的權勢,澳門的任何一點風吹草動,估計都逃不過何家的眼皮底下,這些天來,是不是有國際上諸多勢力涌入澳門?”
“沒錯。”花香倒沒有任何遲疑,平靜地回答道,“英國皇室護衛,國際警察,意大利黑手黨,美國白手套組織,梵蒂岡聖教……”花香一口氣說了不下於十五個來自不同國家的勢力,“在短短的一週之內,這些勢力,全部暗中潛入了澳門。”
既然羅峰對這個感興趣,花香倒不在意多說一點。
在潛意識裡,花香是不願意與這個世界殺星榜第一人爲敵的。
“一開始,全世界各大勢力涌入澳門,引起了不少的恐慌,何家也專門去調查了,原來,他們的目的,都是一件皇冠。”花香沉聲的開口,“不久前,英國皇室丟失了一件皇冠,傳聞那件皇冠價值連城,尤其是鑲嵌在皇冠正上方的那一顆珠子,關於這顆珠子,有很多傳聞,有的說這是一顆佛門得道高僧留下來的舍利子,蘊藏着強大的力量,得到這顆舍利子,可增添百年功力。也有人說,這顆珠子關係到英國皇室的寶藏,還有人說,這一顆珠子,象徵着帝王,得知可得天下……總而言之,什麼風聲都有,各大勢力都派遣高手前來,目的便是爭奪這一件皇冠。”
“那,到底是誰盜竊了這件皇冠?要在澳門與誰交易?如今鬧得全世界都知曉,這恐怕是有人故意放出風聲來的吧。”羅峰平靜道。
花香看了羅峰一眼,“你說的沒錯,何家的調查結果,確實是有某個勢力在暗中推波助瀾,但是,背後的那雙手非常的神秘,何家,也沒有辦法查出來。更不知道,盜竊者與交易雙方的身份。”
“竟如此神秘?”羅峰眉頭輕輕的一皺。
他對花香所說的話有七分相信,因爲對方沒有必要隱瞞自己。當然,還剩餘的三分懷疑,便是那背後的推手,正是何家。如果是何家的話,花香當然不會說出來。
羅峰迴到了酒店後,洗個澡便和衣而睡。
這一夜,對澳門的一些地方來講,卻是不平靜的夜晚。
世豪賭場!
坐落於澳門西南方向,是贏家的產業,賭場的規模絲毫不下於死對頭謝朝暘的金宮賭場。
深夜凌晨的兩點鐘,賭場上依舊熱鬧。
一個個穿着旗袍的美女服務員端着茶水,穿梭於賭徒之間,這令不少輸紅了眼的傢伙心中有了一絲的慰藉。
沒有人知道,一場危機,在悄然地靠近……
呼!呼!呼!
數量大車從公路上疾馳而來,全部在世豪賭場的門口前停了下來。
世豪賭場門口的保安下意識地擡頭望了過去,面色立即大變,急忙拿出了對講機,“有意外情況,一羣身份不明的歹徒出現在賭場門口……”
話語未落,一道刀光揚起,該保安便倒在了血泊當中。
數十人手持着大刀從車上衝了出來,蒙着面,刀光凌厲,衝進了賭場。
尖叫聲音頓時響徹而起。
警報聲,淒厲叫聲,怒吼聲音……
頃刻間,整個世豪賭場大亂了。
世豪賭場雖然有不少的保安在守着場子,可如今是半夜,所有人精神最疲倦的時候,再加上對方是突襲,一個個手中拿着鋼刀,根本就來不及反應過來,就被對方幹倒了十多名保安,同時也有一些賭徒被誤傷,鮮血染紅了賭場內的紅地毯。
一場意謀已久的襲擊。
短短的十分鐘內,世豪賭場損失慘重。十分鐘一到,那數十名蒙面人立即持刀後退,很快便衝上了大車,馳騁離開。
前腳剛走,後面的警車鳴笛的聲音響徹而器。
很快,世豪賭場的門口數十米外,拉起了黃色的警線,好幾家醫院一共派出了近十輛救護車呼嘯而來,將一個個傷者擡起擔架,進行醫治,搶救。
嘎!
刺耳的剎車聲音陡然間響起。
贏家父子到了,臉色都是極其的陰沉,望着一個個被擡上擔架的人,眼眸噴出了濃濃的怒火。
大半夜竟然傳來這麼一個消息,贏正父子現在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一定是謝朝暘那個狗賊!”贏了咬牙切齒,眼眸的怒火在涌動着,“白天輸給了我們,現在便來報復!爸,我帶人去找那狗賊算賬!”
“站住!”贏正大吼了一聲,怒目瞪着贏了,“算什麼賬?你特麼的有證據證明是謝朝暘乾的嗎?說不定,謝朝暘早就布好天羅地網,就等着你這個冒失鬼衝過去。”
“難道今晚傷了那麼多兄弟,就這麼算了嗎?”贏了的雙眸通紅着,緊緊攥着拳頭,“我一定要謝朝暘那條老狗,血債血償!”
贏正的目光亦是流露出鋒利的寒光。
“不會這麼算了,我們贏家,一定會給受傷的兄弟,一個滿意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