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主角光環?
本來張良還在想用怎麼樣的一個方式從這個羅傑特的口中問出葉文的所在,雖然嚴刑逼供什麼他現在也算是有了一點經驗了,但是人家畢竟是一個長官不是麼,萬一還有點血性怎麼都問不出來怎麼辦,畢竟從小就受着各種抗戰片影響的張良,對於軍人總有一種既定的印象:寧死不屈。
當然了,雖然眼前這位不是咱自己人,倒是更像是鬼子一般的存在,但是怎麼說也是個軍人不是?何況旁邊還有個圍觀羣衆呢,怎麼處置這個圍觀羣衆也是讓張良頭疼的存在。
本來只是想進來之後先打暈這個圍觀羣衆,然後在好好的拷問羅傑特,但是卻沒想到人家倒是主動的提供線索了。
“你知道?”張良很是欣喜的問道,但是卻又保留着一份懷疑,畢竟大家素未蒙面,人家沒必要就這麼幫助他不是麼?難道只是因爲將她從羅傑特的淫威下救下來?似乎也不至於吧?
“華夏果然是一個神奇的國度,竟然可以將一個人化妝的這麼栩栩如生。”聽到張良並沒有否認,這個女子倒是更加好奇的打量張良的臉龐,這架勢看來這女子也是認識盧斯特的,要不然怎麼能知道這個人皮面具的逼真度。
“你真的知道葉文的下落?”
“知道啊,這幾天都是我給她送飯的。”女子坦然的說道,“你是她的愛人吧?”
“哈?”
“這幾天跟她聊天的時候她時常會說起你,還說你要是知道她出事了,不知道會不會來救她。”
“啊……哈哈……”張良尷尬的笑笑,還搞得跟偶像劇似的,老子特麼的過來救你還不是被你逼的,說的跟真的似的。
要不是因爲葉文的指名道姓,葉老也不至於來找他,自然也不用這麼千里迢迢的趕來,身處險地隨時都可能嗝屁,這一切還不是這傢伙惹出來的,這個時候竟然還搞得跟什麼動作片的女主角似的,還等待着自己這個男主的營救,還真是日了哈士奇了……
雖然,作爲朋友,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就算葉文不說張良應該也會盡自己的一份力的,只不過絕對不是像現在這麼單槍匹馬的過來營救,這樣的方式,就算是有着這麼強悍的系統,張良也感覺很是無力,能不能順利救出葉文還真是不好說,這要是出點意外……
嗯,或許也是一種解脫。
呸呸呸!幹嘛這麼晦氣!不過是一點煩心的小事而已,何必這麼要死要活的,就算不爲了自己也要爲了家人考慮一下嘛,等救出了葉文一定要好好的坑她一筆,要不然真的對不起自己的這一番折騰。
“你爲什麼要幫我?”雖然如此,但是張良還是有些不確定這個女子的好意。
“以一個女人的身份來說,我自然希望她能夠獲得幸福;以一個常年遭受戰火的索麗馬人民來說,我也希望能夠儘早的停止這一場戰火,華夏都願意援助索麗馬了,以後的日子肯定是越來越好了,我也希望索麗馬在華夏的幫助下越來越好不是麼?所以我肯定要幫你啊。”
“你的覺悟好高啊。”說着,張良對着女子豎起了大拇指,“我替華夏以及索麗馬的人民向你致敬。”
“好啦好啦,不至於,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而已,沒那麼偉大。”
“那事不宜遲,你現在就告訴葉文的位置吧?葉文是在這裡吧?”
“嗯,不過她被重點看護了,就算告訴你位置也很難接近,還是讓我帶你去吧,那裡我熟。”
“這……太危險了,你能告訴她在哪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我不能再讓你涉險。”
“我一直幫忙送飯的他們都熟悉了不會懷疑我的,你就放心吧。”
“這……那好吧。”時間緊迫,張良也沒多矯情,帶路是這個女子自己做出的選擇,這也算是爲了她自己祖國的未來做出的舉措,張良自然也樂得有人帶路,這種時候越是矯情,葉文也就越危險了。
說着,張良直接將羅傑特打暈,在打暈羅傑特的時候,羅傑特依然是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這個女子,顯然這個女子的倒戈以及勇氣讓他始終有些不敢置信。
而看到羅傑特被張良打暈,女子也是嚇了一跳,不過看着似乎沒有直接打死她倒是似乎鬆了口氣一般,這架勢倒是讓張良微微皺了皺眉,不過下一秒當“盧斯特”瞬間變成了“羅傑特”還是讓這個女子嚇了一跳。
“着華夏的易容術厲害吧?”人皮面具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告訴一個外人,這種時候倒是倒是可以用華夏的易容術來矇混過關,本來華夏在這些外國人眼裡就是一個神奇的國度,這點易容術也不至於太過於驚訝吧。
女子本身就是安排給葉文送飯的,加上羅傑特這個長官的身份,一起去葉文被關押的地方自然也是合適多了,總比盧斯特跟着她去來得好,加上羅傑特跟這個女子的關係,似乎走在一起似乎也很正常。
扒下羅傑特的軍裝張良迅速的穿了上去,而後就直接以羅傑特的身份跟女子出了門,在女子的帶領下左拐右拐的就來到了一個好似是教堂的地方,這一路上倒是也碰到了不少人,不過倒也沒有鬧出什麼事情,也沒有穿幫,讓張良也算是鬆了口氣。
這個好似教堂的地方此時也是空空落落,零星的坐着幾個休息的人而已,看到羅傑特和女子的到來倒是一個個驚慌的坐了起來,而後對着張良敬了個禮,看這個架勢似乎這個羅傑特還是一個不小的官。
張良“嗯”了一聲裝出一副很高大上的架勢,在女子的帶領下繼續往前而去,穿過教堂來到了後面,又是一間很是寬敞的房間,此時裡面的人更多,看到張良和女子的到來也都是急忙起身,而張良繼續大搖大擺的朝裡面而去,來到門口的時候,門上竟然還上着鎖,女子開口之後看門的纔打開了鎖。
門被打開,引入眼簾的景象讓張良的瞳孔不由得一緊,因爲房間中心的那一張小木椅上赫然坐着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那一頭標誌性的白髮一瞬間就說明了這個女子的身份——葉文!
此時她身上的軍裝已經各種破損,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一些傷勢,甚至於有些傷口還在流着血。
一瞬間,張良睚眥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