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麼?”秦少宇不解。
“沒什麼。”沈千凌迅速恢復嚴肅臉,坐起來抱住他的腰,“真的沒有什麼琴聲,是不是你聽錯了?”
“大概吧。”秦少宇靠在牀頭,右手有一下沒一下在他背上輕撫。
沈千凌乖巧無比,等他被他繼續推倒然後愉悅嗯嗯!
但是過了大半天,秦宮主依舊紋絲不動,還在一臉深沉想事情,甚至連話都不說一句!
不是吧,難道真的腎虧了?
沈小受囧囧有神,被自己雷了一下,眼睛情不自禁往下瞄一瞄。
似乎也還不錯啊。
沈千凌欲蓋彌彰抓抓臉,然後伸手摸了一把。
秦少宇:……
沈小受眼神無辜,“那個,不小心。”
秦少宇好笑,剛想說什麼,卻聽慕寒夜在外頭道,“秦兄!”
“我出去看看。”秦少宇拍拍他的臉蛋,穿好衣服起身出了們,留下沈小受繼續在牀上百思不得其解。因爲按照以往的經驗,兩人在嗯嗯的時候就算是外頭有人來,他也斷然不會如此爽快就出門,像今天這樣實在很反常!
可惜葉大哥不在啊……沈千凌翻了個身,抱着被子趴在牀上,否則還能問一問。
“大白天的,秦兄好興致。”慕寒夜見面先讚歎。
“過獎。”秦少宇冷靜又淡定,“想必慕兄也不遑多讓。”
慕寒夜愉悅道,“這是自然。”
黃大仙在一邊腦子嗡嗡響,這兩個人還真是……不知道要說什麼。
“找我有事?”秦少宇坐在院中石凳上。
慕寒夜點頭,“兩件事。第一件,閆老二的商隊已經順利與門沙克接上頭,假借鴉片生意的由頭,一路去了羅剎王城,估計很快就會有收穫。”
“羅剎王城?”秦少宇道,“看來背後果真是皮古三世在操縱。還有一件事呢?”
“我找到了王叔的下落。”慕寒夜道,“在城北一間酒樓裡。”
“有什麼線索?”秦少宇問。
慕寒夜道,“落日城內原本應該有七個軍醫,現在卻只剩下了六個。問過劉震,說是有事回了老家,但城門守衛卻無一人有印象,都說沒見過他出城。”
秦少宇點點頭,“如若安平王在反抗之時受了傷,那大夫的確必不可少。”
“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讓影衛找到了下落。”慕寒夜道,“前幾日的時候,有一個竊賊半夜溜進醫館,翻箱倒櫃偷走一盒羊腸草,然後徑直去了酒樓,跳到了後院一口枯井中。”
“蠢成這樣?”秦少宇不解,“會不會有詐。”
“那倒未必,說不定是王叔給的信號。”慕寒夜道,“羊腸草只有宮裡頭纔有,而且它還有一個名字,叫蛇隨候。”
秦少宇問,“什麼意思?”
“據傳慕家先祖在征戰大漠之時,曾受傷困於亂石之中。千鈞一髮之際,一條靈蛇口銜羊腸草而來,不僅替先祖治好了外傷,還帶領軍隊出了迷陣。故而在每年祭祀之時,都會焚燒羊腸草,意爲天降吉兆,驅散惡靈。”慕寒夜道,“否則羊腸草雖說稀少,作用卻無非便是清熱解毒,尋常草藥也有此等功效,費不着還要特意偷一次。”
“如此說來,倒也有幾分道理。”秦少宇道,“去客棧看看?”
“我會親自帶人去客棧。”慕寒夜道,“至於軍營裡,還要仰仗秦兄。”
“幫你盯着那個假貨?”秦少宇挑眉。
慕寒夜點頭,“我會將營救動靜降到最小,但也無法保證一定不會出意外。不管大帳中坐着的到底是誰,都不能讓他跑了。”
“好。”秦少宇很是爽快。
“多謝。”慕寒夜笑笑,“倘若此行順利,我定要與秦兄好好喝上幾杯。”
“何時行動?”秦少宇問。
“事不宜遲。”慕寒夜道,“多拖一天,王叔便多一天危險,我打算今晚就動手。”
秦少宇點頭,“放行吧,就算是他長出翅膀會飛,我也會幫你打下來。”
“啾!”毛球配合它爹,在屋頂驕傲張開小短翅膀。
暗衛眼中閃爍,我家少宮主簡直有靈性。
妥妥可以幻化人形!
商議完行動部署後,秦少宇回到屋內,推門就看沈千凌正趴在牀上,裡衣滑下肩頭,露出一大片白皙脊背。
“也不怕着涼。”秦少宇搖頭,上前幫他拉好衣服。
沈小受腦袋一暈,自己分明已經很努力地在色|誘了,甚至還換了薄一點的裡衣,十分透明,這樣居然都沒反應!
果斷不應該好嗎,特別反常!
沈千凌刷拉轉頭,用狐疑的眼神看他男人。
少俠你腎虧要趁早說出來,我們不能諱疾忌醫。早發現早治療,你好我也好。
“剛纔慕兄來找我了。”秦少宇把他抱在懷裡。
“然後呢?”沈小受拉住他的衣領,聲音略誘|惑。
“他找到了安平王的下落,今晚要行動。”秦少宇道,“我們要替他盯着主帥帳。”
“嗯。”沈千凌還在孜孜不倦搞勾引,盤算要不要再露出一點肚子。
秦少宇若有所思,顯然還在想心事。
“那個,我有點……等等!”沈千凌剛準備繼續銷魂,卻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對,仔細想想後猛然反應過來,“你要替他盯着主帥帳?”
秦少宇失笑,“現在才反應過來?”
“那怎麼行。”沈千凌着急。
“爲何不行?”秦少宇抱着他放在牀上。
“你自己還有傷,葉大哥說過務必不能再用內力。”沈千凌道,“不行,我不許你去。”
“盯着主帥帳,未必就要會起衝突。”秦少宇哄他,“說不定等到慕兄救完人回來,這頭也不會有動靜。”
“那也不行,事有萬一呢。”沈千凌態度很堅決!
“但我都答應了。”秦少宇好笑捏捏他。
“答應又怎麼樣?成了親還有休夫的!”沈千凌怒。
秦少宇:……
暗衛在窗外無聲鼓掌,夫人這個例子簡直打得不能更恰當,我們都十分認同。
“而且你答應過我那麼多事情,又有哪一次做到了?”沈千凌繼續怒,“爲什麼這次就不行?”
暗衛紛紛開始拔刀,居然還有這種事,我們一定要和宮主決鬥!
秦少宇也很是納悶,“比如呢?”
沈千凌想了想,道,“比如說‘這是最後一次’。”
暗衛紛紛捂住耳朵,聽不得啊,否則鐵定會被宮主滅口。
秦少宇笑出聲。
“總之就是不許去。”沈千凌很是霸氣。
“好吧,我答應你不動手,就算假安平王在我面前跑了,我也絕對不動手。”秦少宇後退一步,“一切都交給暗衛和軍隊,這樣行不行?”
“當真?”沈千凌狐疑。
“自然。”秦少宇刮刮他的鼻子,“這次不騙你。”
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但這畢竟算是件大事。所以沈千凌也沒多過多鬧脾氣,糾結半天后,終於還是點頭答應,心裡略不舒爽。
“什麼時候換的衣服?”秦少宇終於發現了這件事。
“沒有!”沈千凌鑽進被窩,已經晚了。
秦少宇生生把他抱出來,“給我多看幾眼。”
沈千凌踢他,“流氓!”
“嗯,流氓你。”秦少宇隔着衣服,捏捏胸前的小凸起。
沈千凌臉一紅,繼續孜孜不倦掙扎,試圖下牀逃逸。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於是在片刻之後……
“嗷!”沈小受一嗓子叫出聲。
暗衛只好四下逃竄。
秦少宇停下動作,哭笑不得看他,“你這是什麼聲音。”
廢話!不要亂咬人啊!沈千凌單腳踩在他肩膀上,感覺自己十分像大爺,“唱歌曲兒聽一下。”
秦少宇表情似笑非笑。
演戲這種事,果然很舒爽啊!沈小受略上癮,惡霸一樣抖腿,盤算要不要問兒子要個金鍊子。
然後下一刻,他就被強行嗯嗯掉了。
“啊!”沈千凌不斷抗議,“輕一點。”不然小菊花很容易崩潰。
“晚上要幹活,現在自然要吃飽。”秦少宇不緊不慢運動。
“誰說的。”沈千凌拖過一個枕頭,抱着繼續趴好,哼唧道,“白天縱慾過度,晚上做事會腎虛。”就好像你剛纔那樣。
“什麼?”秦少宇皺眉。
“什麼是什麼?”沈小受回頭,露出十分純潔的表情,少俠我真的什麼都沒有說。
秦少宇重重頂了一下,明顯是故意欺負。
沈千凌瞬間淚奔,蔫蔫閉嘴趴回去。
舉個例子都不行嗎,簡直小氣。
而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秦宮主身體力行,演示了什麼叫“腎寶服用後”的效果。以至於沈小受到最後的時候,已經開始昏昏沉沉,連什麼時候結束都不知道。
其實腎虛一點什麼的,也不完全是壞事啊。
落下了悲憤的眼淚。
真是非常累。
落下了悲憤的眼淚。
真是非常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