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後續演變

任何人都沒想到此次這千年壽誕會演變成現在這個結果。這個結果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憂,歡喜的就不先多說,憂的自然是真武道了。

張三丰的離去讓本就底蘊不深的真武道大受打擊,這些年因爲真武道的“以武止戈”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張三丰在的時候還好,在他走了之後真武道的處境卻是有些不妙了。雖然這些年真武道結交的朋友不少,但是敵人要比朋友強更多!

畢竟欺負人的大都是強勢的一方,而“以武止戈”止的卻是強者的利益!幸而這些年真武道的處事收斂了很多,不然處境恐怕會更加艱難。

晚上,各大勢力都收到了張三丰羽化昇天,白日登天的消息,整個平靜的江湖就像被拋入了一枚巨石,炸的裡面的魚徹底沸騰起來!

在當天,除了三豐真人羽化之外,一隻全身燃燒着黑色火焰的玄鳥在後商都城封洛的天空不斷盤旋。玄鳥的突然出現使得本不是很穩固的商突然穩了起來。不管怎麼說,這裡的百姓體內都流淌着商的血。封洛城每個人看着天上飛舞的玄鳥,都感覺體內的血液在沸騰。甚至連商王都親自出城,站在廣場上虔誠的禱告着。

“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宅殷土之茫茫,武帝命成湯,正域彼四方。”在老人們的帶領下,古老的頌歌傳遍整個封洛城。

玄鳥聽到這讚歌,高興的嘹鳴兩聲,其後便吐出一卷古老的獸皮。商王用顫抖的雙手展開獸皮,入目的就是繁雜的金文。

“格爾衆庶,悉聽朕言。非臺小子敢行稱亂!”聽此,跪坐之民無不沸騰,因爲這第一句便是成湯討夏桀時所作的《湯誓》。

然而,商王絲毫不被羣衆影響,依然誦讀手中古卷。“爾尚輔予一人致天之罰予其大賚汝爾無不信,朕不食言。爾不從誓言,予則孥戮汝,罔有攸赦。”商王誦讀完畢,玄鳥突然嘹鳴一聲,繼而展翅離去。

廣場下人羣涌動,商王突然道:“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元鼎年間,暴君靈帝繼位登機,所行之策使民間沸反盈天!先王不忍民衆疾苦,遂揭竿而起,割據稱王,重立大商!而今玄鳥遞先祖之遺作,謂子孫重光大商。寡人不才,願順天下民心之所向,率軍討暴禹,令其正域重彼四方!令玄鳥重棲芒芒殷土之上。”

天下羣衆沉默一會,忽的爆發起來。“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宅殷土之茫茫,武帝命成湯,正域彼四方。”聲音自封洛傳遍整個商土。天命玄鳥突然降臨,此時的商國絕非昨日可比,因爲今天商地的民衆纔是真正的歸心。

與此同時,齊國的都城臨淄也是沸沸揚揚。今天是六月六,齊王外出獵狩於齊水河畔。日至正午,忽有玄龜背圖出齊水,龍馬叼書現茂林,二獸共赴王帳。天上霞光萬丈,整個臨淄都能看得到這漫天異向。

齊王見二獸大驚,不料二獸匍匐其地,卻是爲了獻寶而來。齊王接書圖,二獸忽尖聲鳴叫,其後烏雲滾滾,雷鳴電閃。一場暴雨忽的而來,雨過天晴,二獸消失不見。

在禹國南方沿海地區,忽有隕石自天而降,砸落民田。有一農戶發現後,其上忽的顯出八個大字,卻是“昭昭天命,盡在大楚。”農戶見此心中生意,欲要效仿古時陳勝、吳廣二人起義。卻不料謀事不全遭人檢舉,這場若是成功必將浩大的起義就這樣被錦衣衛和六扇門撲滅在萌芽中。天降隕石由東西二廠共同押赴入京。

永安帝都,皇城太極殿。此時在禹帝夜獨輝的親自組織下,開啓了一場臨時緊急會議。在場衆人自是帝國的高層首輔閣。參會人員有首輔才八斗,大宗正夜獨明,軍馬大元帥冠三軍,刑部尚書文才四人。

此時,夜獨輝開口道:“諸位愛卿,不知有何看法。”夜獨輝的語氣很平淡,看不出有任何表情。

大元帥見沒人答話便搶先道:“若不是那張三丰,這商國和齊國早就被剿滅了。又怎會有如此多的事端!要我說,這種時候就應快刀斬亂麻。臣不才,願率三軍掃清僞證,讓天下重新光復一統。願陛下恩准”說完半跪在地上不起。

夜獨輝森然道:“起來吧。打,現在拿什麼打!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如今玄鳥重新臨世,卻是蒼天承認了商。如今商國上下一心,可沒之前那麼好打嘍。”

緩了緩又繼續開口道:“現任齊王能力雖不如田歸田這個叛徒,但是勝在其政策是力求安穩。在加上玄龜背圖,龍馬獻書!這和昔日伏羲聖皇創立八卦之時何其相似。呵,知道嗎?現在這天下百姓,紛紛說這個中庸無能之輩是在世聖皇呢。”

最後,夜獨輝又道:“在看我大禹,雖然先皇大治的時候爲我大禹恢復了一下元氣。但是近幾年來天災不斷,這家底早就耗盡在援災當中了。現在打,拿什麼打!”說到最後夜獨輝一掌拍在桌上。

見此衆大臣齊齊跪拜,口道:“臣等無能,臣有罪。”夜獨輝嘆息一口道:“罷了,衆位愛卿都是先皇時期的老臣了,何罪之有,都起來吧。”

衆臣聽此皆起身在謝皇恩。

“才愛卿,您是先皇時期的老人了,您可有什麼辦法。”說完眼神充滿希意的看着這位白髮蒼蒼的老人。

才八斗看着昔日的學生,眼中有了絲驕傲,然後嘆息一聲道:“陛下,如今天命不在我大禹,爲今只有一個辦法,那便是牽都爲郢,改國號爲楚。”此時殿外一聲驚雷響,耀眼的電芒照的才八斗臉色煞白,而夜獨明聽此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精光,雖然隱蔽,還是讓文才捕捉到了。

夜獨輝聽此面露猶豫,這個時候卻聽夜獨明道:“皇兄不可,若是改國換號,雖然保住了命,但又跟亡國有何異!”聽見夜獨明如此說,夜獨輝也下定了決心道:“皇弟說的對,若這樣做跟亡國又有何異同!天子守江山,君王死社稷!既然天意不在大禹,那朕就逆了這蒼天!退潮散會。”說罷起身離去。

而羣臣其道:“吾皇聖明。”說罷也起身離去。

夜獨明進道轎子中,趕忙寫下一份書。上曰:暗據郢城,揚名天下,靜待風雲。

而文才也在轎上思索着什麼,過了良久道:“別先回去了,去首輔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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