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白見公羊仇如此胡攪蠻纏,也不禁一陣頭疼,握着他的手腕猛的一甩卸去其內勁後直接往後一躲避,接着一腳蹬了出去。公羊仇道:“雕蟲小技。”之後猛的一變招,化掌爲刀像夜小白劈去,夜小白無奈只能再次用大挪移神功將氣勁卸向一旁。而人雖然都是無上天人強者,但是交手勁力卻沒有泄露絲毫,不得不說二人境界之高覺。
突然間公羊仇卻是用內力掀起一陣風,吹翻了夜小白的帽兜,然而,沒什麼用,露出來的是一面統體潔白的玉製面具。看到這個樣子多少讓周身的二人無語,畢竟一個無上天人打扮成這個樣子出行……實在是有些丟人。
就在氣氛逐漸凝重的時候,瓔珞開口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二位前輩,時候不早了,不若我做一些東西給二位吃如何?”公羊仇聽此點了點頭,笑着道:“老朽確實餓了,就有勞小姑娘了。”夜小白也是點頭道:“在這荒郊野外能夠飲的一碗熱湯,小姑娘,你有心了。”瓔珞聽此也不墨跡,直接就將剛剛在外面採的蘑菇放在了鍋中,又從外面取了一捧雪,將起放到鍋中,之後又用木頭做了一個支架將鍋撐了起來。
雪很快就在雪的烘烤下融化掉了,不一會就發出了咕嘟咕嘟的響聲。瓔珞趕忙將調味料也放入鍋中,用勺子不停的攪拌着鍋中的熱湯。看着瓔珞認真的樣子,夜小白也多少理解了張元祿爲什麼選擇瓔珞,確實,讓自己的女兒在外面如此確實有些困難。
看着山洞外翻飛的雪,夜小白也不禁的想到了當年和東方小小一起回家的時候。那個時候也是如今日一般,外面飄着雪,那個時候的二人很是年輕,遠沒有今日的地位和實力。但是二人在一起的時候也很是幸福,要比現在好得多,現在二人要操心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瓔珞用小碗盛了兩碗菌湯,將其恭敬的遞給了兩位沉默起來的大佬。夜小白微微一笑端了起來,喝了一口道:“小丫頭,不錯,很合本座的胃口。”突然間,夜小白臉上的面具被公羊仇趁機摘下,只見下面是一張年輕至極的臉。所有人都愣住了,瓔珞手中的碗更是碰的一下落在地上摔了一個四分五裂。
夜小白見此無奈一笑道:“公羊老前輩,何必呢?”氣氛瞬間變得無比凝重,公羊仇和瓔珞都沒有想到,眼前的人是夜小白本尊。公羊仇哈哈笑着道:“真是緣分啊,夜天華,沒有想到真讓老朽說重了,爲了你那不爭氣的閨女,你倒真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夜小白聽此搖頭道:“本來本座是不打算開殺戒的。”說罷眼中盡是陰寒之色。公羊仇冷哼一聲道:“你倒是好大的口氣,今日你我就分個生死,不關這小丫頭的事,放她一個生路可好。”夜小白聽此一笑道:“自然沒問題,小丫頭,我家那姑娘是真比不上你,哈哈哈哈!”話音落下,人卻是到了外面。
公羊仇也是趕忙出去道:“一會不管發生了什麼都不要出去。”說罷也消失不見。只留下瓔珞看着外面一觸即發的畫面。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公羊仇也不掩藏,直接抽出龍象鎮獄刀,漆黑的刀氣直衝雲霄,彷彿要將蒼穹撕裂。夜小白見此冷笑,手一番一把熾熱無比的橘色火刀出現在手中。火刀出現下面雪地迅速融化,而雪也變成了雨不斷落下,這雨是無比沸騰的。夜小白不只會用劍,也會用刀,而且用的極好,否則當初三個氣神兵,他也不會保留作用最爲單一的地火陽極刀了。
突然二人動了,翁的一聲響,兩把刀交織在了一起。兩柄刀都是世上最爲頂級的刀,用刀的人也是天下最爲頂級的高手。無形的波動自二人交手處向着四周擴散而去。瓔珞一口血猛的噴出,光是二人交手的餘波她就快承受不住了,這還是二人沒有刻意針對她的結果。
公羊仇再次闢出一刀,巨大的黑色刀芒直通天地,整個天都在刀芒的映照下暗了下來。夜小白冷笑一下手中地火陽極刀猛然拉長之後猛的掃出,刀芒火刃碰在一起發生劇烈的爆炸。恐怖的刀氣餘波擴散至整個平原,融化的雪水就像是海浪一樣一層層的激起。就在瓔珞絕望的眼神中,一個美人揮手擋住了餘波,定眼看去正是吳可兒。
兩大天人強者感知到吳可兒到來,也不再刻意控制,地火陽極刀化作百丈在與公羊仇對砍。噼裡啪啦的聲音不斷響起,每次碰撞都掀飛無數塵埃,天人強者在毫無顧忌的情況下出手,恐怖如斯。
天空地獄刀氣縱橫,地面火焰熾熱,兩把頂尖的神兵具都是展現出了真正的鋒芒,引起了天下所有無上天人的關注。這一戰堪比當年李神魔和姬法天的巔峰之戰,只不過比那更加精彩,這是生死之戰,二人最後只能活下來一個。
煉獄刀勁翻飛,龍象鎮獄刀品質終究要比陽極地火刀強一些,而夜小白也不是純粹的刀客。翁的一聲,地火刀再也承受不住化作滿天飛火,夜小白卻是直接用太虛接下了這霸猛絕倫的一刀。陽極地火刀再次凝聚,夜小白一掃,轟隆一聲爆炸起,這纔是使用陽極地火刀的精髓。
狂風起,天地色變,手持太虛的夜小白方能爆發出最高戰力。不要看之前夜小白跟誰打都是五五開,每次到最後還讓人打的灰頭土臉的,這不是夜小白太菜,而是人家一羣毆他一個。在同境界一對一的情況下,能夠擋住夜小白的還真不多。
神兵太虛在出現的瞬間就爆發出巨大的威能,一個勾連天地的恐怖風柱直接吹向公羊仇,卻被公羊仇一刀劈成兩半,之後消失不見。神刀斷風,比抽刀斷水更有技術含量,不得不說公羊仇不愧爲當今世上第一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