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雄飛渾身浴血,一下將那血老怪拍開後道:“你們快走,這邊我掩護!”說完後身上爆發出一陣金光,硬生生的拖住了那老怪。
江東暮聽此趕忙說道:“衆位師弟師妹,快走!不能讓展大人白白犧牲。”話還未說完,三個雷火彈便飛了過來,在周圍引起了巨大的爆炸。當煙霧散盡,只見一個魁梧的蒙面紅衣大漢負手而立,周圍是五十多個手持各種武器的漢子。
大漢用他沙啞而及其富有魅力的嗓音說道:“把人交給我,我可以放你們安然離開。”江東暮聽此冷笑一聲道:“你這是做夢,食人俸祿忠人所託,想要老子放棄,除非要了老子的命。”
大漢揹負着雙手說道:“那好吧,去,擒下那個人。”卻是大漢自持武功高深,不想對這羣少年人出手。周圍的漢子聽此命令紛紛衝了過去,江東暮等人對視一眼也是不甘示弱的予以還擊。齊北歌看見攻過來的血衣人,不屑的一笑,手中寶劍猛然一揮,藍色的劍氣噴薄而出,將衝過來圍攻的五個黑衣人炸的粉碎。
而王府供奉司徒青雙手捏訣,幾個門徒還沒有過來就被抽乾血液而亡,除了曾經位列六獄邪魔之首的殘血教會,司徒世家也是玩血的高手!旁邊是非悠然和餘光名二人背靠背迎敵,棍影見光下盡是一片死屍。
看着不少門徒就此被解決,圍繞在大漢身旁的十二個黑衣人惱怒的說道:“大哥,讓我們上吧!”大漢嚴肅的看着齊北歌手中的劍說道:“記住,一定要保護自己的安全。那把劍是冷月霜寒,萬萬不要被那劍傷到。”衆黑衣人應聲而去。
三名黑衣人朝着齊北歌攻來,見此齊北歌絲毫不怯,拿着冷月霜寒直接迎敵,黑衣人懼怕冷月霜寒神威,絲毫不敢與其硬拼,而齊北歌也懶得消耗內力用神劍禦敵,一時間四人竟僵在了一起。
突然,一聲霹靂響過,天空下起了傾盆大雨,卻是出自逍遙道的餘光名用出了巴山劍法。同時四面八方出現無數棍影,正是叫花幫李毅的小弟子非悠然用出了打狗棒法的大殺招天下無狗,在劍雨棍影的覆蓋下,六個黑衣人同時倒了下去。
大漢見此終於忍不住了,一股超越頂先天卻又遠不及天人的氣勢全部外放,令周圍的天地都失去了顏色,大漢猛然衝出猶如出籠老虎,兇狠異常。江東暮趕忙拉起一旁的司徒青來了一個懶驢打滾,狼狽的躲開了這一擊。
大漢冷冷的說:“小輩,再給你們一個機會,人到底給還是不給?”磅礴的威壓有如山嶽一般襲來,直壓的衆人喘不過氣來。江東暮見此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思索什麼,而旁邊司徒青則是一臉警惕的看着
突然,一道璀璨的藍光貼着大漢的臉劃過,一縷髮絲打着轉飄到了地上。同時,大漢的臉上也結了一層薄薄的寒霜,在神兵冷月寒霜前,不,應該說在所有神兵前,所謂的罡氣護體就是一個笑話,沒有任何作用。
大漢對着齊北歌冷冷的說道:“莫要以爲有了這冷月寒霜就能保你等無憂。齊家的面子,可還沒有大到讓天下人都給的程度,小丫頭,莫非你認爲我不敢殺你?”
齊北歌看着大漢笑着說道:“能不能殺了你,試試再說。”大漢冷冷的掃視了一眼,突然化成一道血光攻向餘光明和非悠然,二人不及躲閃各中一掌吐血後退。
齊北歌見此左手捏了一個劍訣,右手倒提冷月霜寒,口中輕聲頌唱道:“風蕭蕭兮易水寒!”一股無形的波動自劍尖向四面八方擴散而去,衆人突然感覺周圍的空間變的凝重起來,就算是呼吸也逐漸變的困難,就算是紅衣蒙面大漢,也不禁繃緊了身上的肌肉。
突然間,天空飄起了霜雪,緊接着地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結冰,緊接着就是幾聲慘叫傳來而地上也是在同一時間突出無數冰刺。而站在大漢旁邊的人肚子也是一瞬間被冰刺刺穿,心肝腸肺等內臟盡皆在冰刺上蠕動。
雖然說齊北歌只不過是個先天三花境,離頂先天都還差的遠呢。但是在神兵冷月霜華的幫助下,碰到尋常頂先天的大能還是可以保持不敗的。何爲神器?神器乃是器中至尊!每柄神器都是飲着至少一位無上天人強者的鮮血誕生的。作爲齊家的家主信物,從古至今不知多少高手飲恨在這冷月霜華之下,單論威力的話這柄神劍比東方小小手中的秋水無痕都不差分毫。
“月冷霜刺!”蔚藍色的劍氣剎那間凝聚成冰,在冷月霜華劍刃之上迸發而出,冰刺夾雜着無數飛雪涌出,直接穿向那大漢。大漢見此冷哼一聲,無盡血海涌出和這冰刺碰撞在一起。
“凝霜。”齊北歌臉色蒼白的緩緩將冷月霜華收入劍鞘,之後冷月霜華化爲藍色的光點隱匿而去。在冷月霜華收鞘的一瞬間,滔天血水瞬間被凝聚爲冰,包括那大漢也被冰封的結結實實的。“血殺掌·摧心肝!”齊北歌瞳孔猛的一縮,想要躲避卻是以然不及。滿天血紅色的冰晶如同冰雹一般砸落在地,血色的大手印狠狠的印中了齊北歌的後腹,齊北歌想開口說什麼,嘴裡卻溢出來了一絲殷紅的鮮血,接着眼露不甘的倒了下去。
這個堅強的女孩,第一次有了無力感,這種感覺只在齊家滅亡時有過一次,這是第二次。
“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不殺你,今天我來這的目的只是你身後的人!無辜的人趕快離開。”大漢摘掉了臉上的面罩,露出來了那張憂傷而又富有魅力的滄桑臉龐。
“你們還是把我交出去吧,不要再讓無辜的人受傷了。”神秘人平靜的說道,他的聲音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司徒青和江東暮二人對視一眼,分從兩邊向着大漢攻去,大漢只是一腳便將二人擊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