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夜小白也是來了興趣,是哪個姑娘能讓失戀以久的卿流如此着迷?而此時,在聽到玲瓏姑娘要出來後,整個月仙樓也是突的安靜下來,所有人都一臉期許的看着高臺,等着玲瓏姑娘出現。
夜小白摺扇一揮,遮住半邊臉向着旁邊的姑娘問道:“這玲瓏姑娘是?”這姑娘呵呵一笑,對着夜小白嫵媚的說道:“不知大爺如何稱呼?”夜小白笑着道:“某人姓梅。”這姑娘聽此繼續問道:“聽梅大爺口音不像是外地來的,是之前沒有來過咱們月仙樓嗎?”夜小白搖頭道:“某人在外經商多年,只是偶爾回京一趟,這不聽到京城新開一家青樓,便過來瞅眼。”
這姑娘把一粒葡萄剝好皮,放入夜小白口中,半摟着夜小白道:“原來大爺是第一次來咱月仙樓,怪不得會如此問。這玲瓏姑娘呀,可是京城最有名的五朵花之一,是咱們樓的排面。”夜小白聽此更感興趣道:“五朵花?是哪五朵花?”姑娘掩嘴道:“這五朵花呀,排名最後的就是即將出場的玲瓏姑娘,曲玲瓏。還有……”“還有誰?”“人家不告訴你!”姑娘白了夜小白一眼道。
夜小白聽此微微一笑,將一片金葉子拍在桌上道:“我想知道,咱們這月仙樓的花魁是誰?”這姑娘見到金葉子頓時眼冒金星的道:“咱們的花魁姑娘呀,自然就是月仙子嘍。”“月仙子?”夜小白眉頭一皺,開始和江湖上有名的女子聯想起來。
姑娘將金葉子收起後,繼續道:“哎呦,梅大爺,您就不要多想了,咱們這五朵花呀,平常能夠見一位就是萬分有幸了!今天也是借了浪公子的面子,玲瓏姑娘纔出來的,否則的話,您就只能聽其她姑娘彈琴唱曲兒了!”
夜小白聽此疑惑的道:“怎麼,見你們這五朵花,很難嗎?”“難難難,難比去登天。想要見姑娘們,首先要拿萬兩金的開門費,不要以爲交錢就沒事情了,這永安的有錢人,多着呢。之後就是要面對姑娘們的種種考覈,只有過了這考試,纔能有幸和姑娘們見上一面聊一聊。若是和脾氣了,以後想來自然可以預約,當然錢是不能少的。若是話不投機,就抱歉了。”
夜小白聽此一笑,將十張萬兩金票拍在桌子上道:“好,那就等玲瓏姑娘表演完後,幫我轉告一下月仙子,就說某人要見她一見。”卻不料這姑娘竟然道:“哎呀,梅大爺可不要難爲奴家了。月仙子可不是誰想約就能約的,每年的初一,月仙子都會出臺表演,想得到月仙子青睞,只能到時候表現,其她三位卻是沒任何問題。”
“爲什麼是三位?”這姑娘看了眼獨自飲酒的卿浪道:“玲瓏姑娘已經被浪公子看上了,哪個不開眼的敢約玲瓏姑娘呀。”“那麼,其她三位是誰?”夜小白問道。姑娘道:“其她三位呀,分別是善於舞蹈的宸辰姑娘;善於詩詞歌賦的顧盼盼顧姑娘;善於筆墨丹青的柳非煙姑娘。不知大爺喜歡哪位。”
夜小白笑着道:“我就約這位玲瓏姑娘。”聽此那姑娘吃驚道:“你瘋了嗎?浪公子看上的人你也敢搶?”夜小白對着她道:“呵,你也不用忽悠某人,某人去的風花雪月之所,比你吃過的飯都多。若是玲瓏姑娘對浪公子有意思,浪公子就不會等在這大廳之中了。”
“可是…”“沒有可是!既然其餘三位姑娘分別善舞、書畫、歌賦,那麼這位玲瓏姑娘必然是善於曲樂了,某家沒別的特長,唯獨對樂理有一番研究,是以當然選善於樂器的玲瓏姑娘了。”
話音剛落,就見一聲清鳴,一位面容傾國的女子突的出現在高臺上。女子臉上畫着一層淡妝,身上則是穿着一身白色的華裳,衣服是片片白孔雀的尾羽拼合成的。隨着玲瓏出場,頓時點燃了全場氣氛,只見曲玲瓏將長琴擺在身前,輕輕彈奏起來。
隨着兩聲琴音響,整個月仙樓頓時安靜下來。起初玲瓏輕輕撥動琴絃,聲音極其輕柔,好似有人在耳畔輕鳴,緊接着琴音漸漸變得急促起來,把人拉入了一種完全不同的境界。
突然間悠悠笛音響,只見夜小白一腳踩在桌子上,雙眼微閉,手中握着一根碧綠色的長笛輕輕吹奏起來。玲瓏姑娘見此,播弦的速度頓時急促起來,而夜小白則是毫不費力的開始轉換風格。
一時間,二人以樂會友相互呼應。曲玲瓏的琴音中蘊藏着一股淡淡的思念和哀傷,而夜小白的曲子則是有着一種灑脫和歡快,雖然曲意不同,但卻有着一股莫名其妙的相合之感。
在場所有人都是聽的如癡如醉。就在琴笛合奏的高潮處,四條飄帶猛然飛出縱橫交織着繞遍全樓,而後一個穿着暴露的粉色身影踏着飄帶飛出,正是五朵花中的魏宸辰姑娘。
這宸辰姑娘穿着極其暴露,中有粉色的絲綢遮住這若隱若現的隱秘地帶,一雙鳳眼及其引人,在左眼下還有着一枚紅色淚痣。她的身材火爆,更爲驚人的是她的舞蹈,她的舞蹈及其大膽有創意,既有着大禹舞蹈,又有着西域天竺的風格。
只見她赤着腳輕輕踩踏在絲帶上緊接着就是藉助絲帶彈跳出去,就如同一位仙子一樣。魏晨晨一邊跳一邊唱,唱詞中帶着綿綿相思苦意,聽此來有種哀而不悲的感覺。
卻是二人合奏將這位最精舞蹈的姑娘給引出來了,此時,音美人更美,美妙的曲子加上美麗的伴舞之人,讓在場所有人的視覺與聽覺都感受到了極致的快樂。
一曲罷,魏宸辰也是落到這高臺上,和曲玲瓏站在一起,頓時引起滿場掌聲。只見曲玲瓏起身向着夜小白一笑道:“不知公子可願來奴家房中,和奴家姐妹聊上一聊?”夜小白道:“不敢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