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挑撥離間成功之後,爲夢澤寨種下了分離的種子之後,唐蓉蓉就打算撤離,但是卻沒想道被蚩離發現了破綻。要知道之前蚩離可是一直將唐蓉蓉視若己出,正所謂愛之深恨之切,暴怒的蚩離直接出手將唐蓉蓉擒下關入了這地牢之中日日折磨。
“……你不會……成功的……”話音剛落一把掌就扇到了唐蓉蓉的臉上,蚩離面無表情的看着唐蓉蓉說道:“若不是你這個賤人,老夫何至於淪落到此!眼下開弓沒有回頭劍,既然你要老夫反,那麼你就當老夫手中造反的排頭兵吧!”
說完再次抽了唐蓉蓉一巴掌,走出了地牢。
……………
而此時,經過天策府和諸多門派的聯合調查,大傢伙也是弄明白了這些兒童最後都是流入了三湘地區。此時,一個小帳篷中,幾名年輕人正在此商討着什麼。
“齊師妹可知道目前這三湘之地的情況?”兩個和尚看着齊北歌道。齊北歌道:“慕容百戶,就麻煩你爲大家解釋一下三湘地區的情況了。”
慕容風聽此點頭道:“二十年前,三湘地區有一個頂級勢力,名爲夢澤苗家寨,雖然看起來是一個,但其實是一百零八個寨子組成的大聯盟。後來夢澤苗家寨在十年前,無上天人強者練婆婆的推動之下合爲一體,這就是現在新的苗家寨了。”
“三年前,練婆婆壽數耗盡隕落,苗家寨就徹底斷了和中原的聯繫,現在卻是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但是這些失竊的孩子卻是都讓矛頭指向了這裡,苗家寨的人,嫌疑很大呀。也只有這一個龐然大物,纔有這麼大的能量和方法,能用如此多特殊生日的孩子做什麼。”
而齊北歌則是面色有些難看的道:“若這事情真是苗家寨做的,恐怕事情就不是我們能夠處理的了。”而張須橫聽此卻是笑着道:“齊師姐有些多慮了,這苗家寨在這三湘之地也是和我天師府打過不少交到。苗人天性善良,是不會做出什麼歹毒事情的。想必我等將此事告知苗寨的高層,以他們的性格說不定還會幫我們呢!”
簡木和尚多少是有些江湖經驗的,並不像張須橫一樣天真。只見簡木和尚搖頭道:“可是如果說這件事就是苗家寨做的呢?若是如此的話,我等豈不是羊入虎口?這件事還是在意。”
而齊北歌也在晉王府廝混過一些時間,對於這種情況也是有些見解的。只見齊北歌道:“好了,衆位,夢澤苗家寨雖然處世低調但好歹也能算得上是江湖正派。我們將來歷告訴他們,就算是他們做的也必定不會明面上對付我們,我們先去調查一段時間,若是我等處理不了,再叫長輩處理,想來應該沒事。”
衆人一但下定決心如何做,就去開始制定長久計劃。
…………
“大統領,有五個中原人求見。”一名男子半跪在地上道。而在上首寶座上的則是一個女子。女子身上帶着銀飾,穿着紫色的華美衣服,赤着雙腳,看起來十分可愛。“哦?中原人?請他們進來。”夢嫣然突然來了興趣對着男子道。
而聽到自家老大的吩咐,男子行了一個禮就走了出去,不一會就領着齊北歌一行人走了進來。五個人行了一禮便打量起了這位大統領,而夢嫣然也開始打量起了這五個人。
“你們來此可是有何事情?”夢嫣然疑惑的看着五人道,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五個小傢伙可不簡單呀,各個都是背景深厚,幾乎都是當作經營弟子,未來門派的柱石根基培養的!此時這些人找上門來,鬼都知道肯定是有事情要辦理的。
只見齊北歌代表衆人道:“不知大統領可曾聽說了最近鬧的沸沸揚揚的竊童案?”夢嫣然眉頭一挑搖頭道:“沒有聽說,這是怎麼回事?”齊北歌聽此解釋道:“最近一段時間,南方發生了一場十分惡劣的竊童案件,所竊孩童都是六歲之下並且生在特殊年月的。”
夢嫣然聽此眉頭一皺道:“有這回事?”齊北歌道:“根據我等調查,發現這些孩童最後都流落到了貴寨的……”“這麼說你們是懷疑這件事情是我們做的嘍?”夢嫣然有些不高興的道。而齊北歌聽此趕忙解釋道:“並不是,我等知道苗人愛好善良的品性,只是希望能夠得到大統領的幫助。”
夢嫣然聽此道:“既然如此,我就派蚩離長老配合你們調查了。”聽此齊北歌趕忙道:“多謝大統領。”“來人呀,去把蚩離長老請過來。”聽此,不一會下面的人就把一老者請了過來。
只見這老者身材魁梧,雙眼之中無有一絲眼白。身上披着一件紫色的小坎肩,下面穿着灰色的褲子和一雙黑色的長靴,住着一柄造型怪異的柺杖。“蚩離見過大統領。”老者行了一禮道。
夢嫣然聽此點了點頭對着蚩離道:“蚩長老,這五位乃是中原名門大派的少俠,最近因爲一個案件需要我寨的幫助,此事就交給蚩長老處理了。”
要說夢嫣然也確實會挑人,一下子就把這幕後兇手給找出來了,也確實是天意弄人,看來苗家寨分裂是天意如此了。
而此時的蚩離看着眼前五人沒有說話,但是心中卻是已經暗自警惕起來。雖然他已經加快了收集速度,但是這剩下的達到要求的嬰兒應景被各大門派牢牢保護起來了,這卻是讓他很是着急。
若是被眼前五人發現什麼,那麼他就必須要提前準備實施計劃了,只是提前實施計劃可是要添加不少變數呀。虧的蚩離雙眼都是白色的眼白,沒有眼珠,不然此時通過他的眼睛,就已經被眼前的人給盯上了。不得不說這些苗人心眼確實比中原人實在的多,不然蚩離也不會被唐蓉蓉耍的團團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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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南山上,夜小白看着手中的傳書,眉頭一皺道:“夢澤寨?這是想要做什麼?莫非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