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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阿正神色匆忙地走近,恭敬稟報道“王爺,皇上急昭您入宮,說是有要事相商!”
兩個女人停止了喧鬧,古祺圳瞥了沐羅驍一眼便匆匆離開攖。
隔着幾個花圃,遠遠地就看見大帥在池子裡來回遊動的身影,輕輕一聲“嘭”,一顆用竹子纏成的小球就落在大帥幾米外,在水面上隨波浮動。
“奶蛋,快把它撿回來!”
大帥一聽,忙歡快地划着小短腿游過去叼起竹球向沐羅驍游過去。
這是沐羅驍第n次叫大帥撿球,樂此不疲,人家說了,這是在給它健身,延長狗命,“一二三四”很無語,跟着管家一行人就這麼看着她玩狗,管家連連抹汗,這大帥要是被玩死,該怎麼向王爺交代啊?
果然,古祺圳滿臉黑線走近,其他人恭敬地行禮,唯有沐羅驍沉醉在自己的逗狗世界裡不可自拔,事實上,是她慫,自從聽雨軒信誓旦旦說不要他後,她與他之間就突然隔了一層膜,叫“沐羅驍的自尊心”,這就叫做死要面子活受罪。
”奶蛋,上來,我們去別處玩兒。”
大帥興奮地爬上岸,歡脫地甩掉身上的水,對沐羅驍說的“去別處玩”很感興趣。
於是,一人一狗就在衆目睽睽下邁着腳步往前走,花劍悄悄瞄了古祺圳一眼,神色淡然,沒有不快。
王爺真能忍!
不過,這想法只過了一秒就被現實推翻了,只聽他們的王爺望着沐小姐的身影開啓了他的金口。
“沐羅驍,你過來。”
衆人你看看我瞥瞥你,然後都很默契地退下了,殘陽如血,被昏黃覆蓋的花園裡只剩下一男一女一狗。
沒想到,聽到他的聲音,沐羅驍停下兩秒後腳步生風,走地越發急了,腳後的大帥哼哼地扭頭看看兩人,表示很不解,給了古祺圳一個眼神,又“汪”了一聲,好像在說“快去追呀!”
那人越走越快,古祺圳無奈,輕輕一躍,就到了沐羅驍跟前。
“你跑什麼?”
沐羅驍沒料想到他會這樣做,生生愣了一下,半天沒說出話來。
“汪!”
大帥的叫聲打破了兩人的沉默,古祺圳雙脣微動,沐羅曉眼睛眨動一下,回神一般,玉手一擺,急急阻了古祺圳的話“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的拒絕我已經聽膩了,不想再聽,再說了,我早就說過,你碰了三公主,就不再是我的菜。”
說完不知是賭氣還是怎樣,臭着臉偏過去不看他。
古祺圳聽她這麼一說,腦袋裡立刻回放那個雨夜裡一男一女,男下女上的場面,俊顏唰地變冷,聲音冷冽“那你還來做什麼?”
某女氣氛的臉一下子虛下來,是啊,她來幹什麼?找狗?狗是他的,找他?死不承認!
於是,某女臉不紅氣不喘大手一揮,說道“我逛街不行啊!”
古祺圳冷如寒霜的眼神看向她,沐羅驍似乎接收到他的鄙視,像在說“瑪德智障!”
好吧,她承認這理由有點扯,但骨子裡不服輸的個性容不得她服軟,乾脆破罐子破摔,“我就是來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古祺圳成功地被沐羅驍打敗了,兩人又是一陣靜默。
“汪,汪,汪......”
“奶蛋!”
“大帥!”
大帥識趣地閉上嘴,哈哈着嘴在兩人旁邊坐下看戲。
淚水決堤,不屑一顧的假象也頃刻崩塌,她承認她敗了,敗給自己,敗給愛情,什麼倒追報復,什麼挽回顏面,最後,落得一個一廂情願,她還不是徹底輸了!
可是,她不認輸,絕不!
古祺圳一顆心揪地奇緊,這不是第一次被她的話噎住,卻是最痛的一次。
傻瓜,我怎麼能不知道。
心裡想着是一回事,說出來卻又是另一碼事,他轉頭漠然道”這並不重要。“
事實證明,口是心非並不是女人的專屬。
沐羅驍被他的話氣炸了,不禁自嘲地呵笑一聲,笑癡傻的自己,也笑這狗血的人生,不過,她沐羅驍爲什麼這麼可憐?從來只有她讓別人哭的份兒!
”那麼,這個,你覺得重要麼?“
於是,眼淚一抹,鼻子一吸,大手一扯,古祺圳脖子一彎,最後那抹殘陽餘暉下,兩人的影子貼在一塊。
還是軟綿綿的
不同於第一次的羞澀,沐羅驍這次是帶了侵略的大膽,靈巧的進攻他的脣瓣,癡醉沉迷,流光易逝。
古祺圳剎那間像受了一記棍棒,大腦一片空白,也不推開她,任由她肆意妄爲。
良久,沐羅驍滿意地離開他的脣,眼底的堅定猶如神祗不可懷疑。
”重要的是,這一世,你不娶,我不嫁!”
脣上還殘留着她的氣息,強裝冷漠的心正一點點被她暖化,這是她第幾次用如此堅定的眼神說非他不嫁?或許,他拒絕了多少次,她就說了多少次,他能無動於衷麼?不,他不是神,他做不到一次次地違背自己的心意,那麼,就這一次,讓他放下過去,歇一會吧,一會兒就好。
沐羅驍髮絲隨風微揚,手腕一緊,整個人就被他帶進他的懷抱,溫暖堅實,安心無比,這一刻,她再也不想忍了,緊緊地回抱住他,哇哇大哭,眼淚鼻涕都蹭到他的衣服上,完全沒了形象。
他輕拍着她的背,是一種無聲的撫慰。
“古祺圳。”
“嗯?”
“我,lloveyou.“
”什麼?“
”沒,沒事兒。“
月亮叼着牙籤出來看人世間紛紛雜雜,人們總是要歷經一番曲折,才能撥開重重雲霧,尋得一片屬於自己的一片燦爛光明,而有的人,註定要比別人走的彎路多。
他的溫暖,她無比貪戀,不知不覺,竟安心地沉睡過去,許久,男人在她頸下輕輕一點,她更是一動不動,安詳恬靜的睡容如靜月美好。
沐羅驍,這一世,我們註定有緣無份。
......
相府內,沐離方嫌呆在牀上悶地慌,就叫九兒把他扶到院子裡散心。
“小姐怎麼還沒回來?”
”小姐她,她......“
“算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了,也罷,就隨她去吧,不摔個頭破血流她是不罷休的。”
沐離方眉心裡的愁緒也感染了九兒,本來歡喜的心也鬱悶起來,也是,愛上一個人就是如此,自你把心交出的那一刻,你的情緒便不再受控,心心念念是他,寸寸柔腸也是他,就算看不到結果,也甘之如飴,她的愛自他把自己從乞丐窩裡救回開始,不死,也絕不會休。
他是軍功赫赫的相府公子,而她,只是罪臣餘孽,父親戴罪,全家人沒有一個好下場,慘遭屠門之時,好心老僕將她託付給門前乞兒,從此,日夜流浪,看不到未來,尋不到光明,直到有一天,他掀開殘破雜亂的草棚,伸出一隻溫暖大手,問“你可願意跟我一同回去?”
她無以爲報,甘願將過去一切埋藏心裡,改名伺候在嫺靜溫柔的七小姐左右,他軍務繁忙,很少回來,她情根深種,不可強拔,她是誰,誰也不知,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生,遇到你,足矣。
九兒笑笑,“三少爺不用擔心,小姐和王爺一定能有個圓滿結果的,九兒看地出,王爺也心疼小姐,相信過不久,府裡就可以辦喜事了。”
沐離方目光深遠,似看明月又像出神,“你不明白,那個人,他是萬萬放不下的。”
九兒疑惑,柳眉微蹙,“那個人是高小姐麼?”
話音一落,沐離方也回了神,偏頭,突然和煦淺笑,問道“你在小姐身邊呆了這麼多年,可會下棋?”
九兒掩藏不住欣喜,開心應道“會!”
涼竹小院裡,兩人平視而坐,她手持白棋,步步攻破他的黑棋,一局下來,倒是男的輸了,臉上過不去,再來一局,一局又一局。
輕輕的一聲“嗒”,棋落,女人眼裡含滿秋水,三少爺,不管後事何如,我都心滿意足了。
......
兩天後的傍晚。
沐羅驍一覺醒來頭昏沉沉的,全身也乏力的很,自從不上班,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感覺身體被掏空......
揉揉脖子,肚子也餓的呱呱直響,東倒西歪地起牀,好一會兒才站直,出了房門,小一和小二急忙過來攙扶着。
“小姐,要不我們先去用膳?”
沐羅驍腦袋裡空白空白的,她只是睡了一覺,怎麼感覺過了這麼久?咕肚子又響了,這才發現她是餓昏了,立馬跑去狼吞虎嚥,吃到一半,一口飯噴了出來,原來是米飯進肚,大腦重啓上線,這纔想起“昨天”的事,可是,她怎麼回來的?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我昨天怎麼回來的?”
小一順着她的背的手陡然停了下來,別有深意地望了一眼小二,吱唔道“昨天?”昨天小姐在睡覺啊。
“昨天怎麼了?”沐羅驍擡頭,着急上火,畢竟,昨天她突然炸毛髮情,貌似真的把那廝給拿下了,可是,如果拿下了,現在她不應該在王府麼?
小二忙忙回道“前天是王爺送小姐回府的。”
沐羅驍心裡的不妙暈染開來,前天?這不才是昨天的事兒麼?難道她又穿越了?!
“我睡了那麼久?”
“是的小姐。”
她坐不住了,拍拍屁股就要衝出去,“不行,我得去一趟王府。”
“小姐,小姐,王爺不在府中,昨日已經領命前往八寶嶺剿匪了。”
小一說完,她立刻懵在原地,怪不得她睡了那麼久,這絕對是他知道她一定會跟去,故意的!她這麼就覺得那天他那麼反常突然叫住她,原來是想告別吧,剿匪,會不會很危險?
古祺圳,你把我想地太弱了。
是夜。
某人掛着包袱,拿出翻牆老計,不料屁股還沒着地,就看見“一二三四”站着軍姿華麗麗地等在下面,後面還跟了十多個漢子,個個騎在馬上。
“你......們幹嘛?”不像在攔我啊。
“回小姐,這是三少爺吩咐的,命屬下護小姐一路周全。”
三哥......你人真好!放心,回來我給你帶好吃的!
想着,一臉樂壞的表情,屁顛屁顛地跑上馬車,興沖沖地出發。
古祺圳,我來啦!
馬聲已遠,牆角里出現兩個人影。
“三少爺,這樣做,小姐發現了怎麼辦?”
沐離方無奈,“總比讓她置身危險強。”
......
旭日東昇,行走了幾天的隊伍卻絲毫沒有疲憊之感,小兵來報,此刻已進入八寶嶺地界,古祺圳在馬車裡,微眯着眼,淡淡“嗯”了一聲,繼而吩咐就近紮營。
夜裡,古御陽終是坐不住了,進帳詢問古祺圳下一步的打算,古祺圳回了一句“自有安排。”,古御陽臉色難看,很不高興地出了營帳。
畫面唰唰唰轉至深山處,一個寨子成爲這寂靜山嶺的獨特一景,嶺子裡時不時迴盪幾聲悠長的鷹鳴,這地方,顯得更寂寥了。
“報—,報二當家的,朝廷的人又來了!”
一小廝急匆匆跑來稟告,上座的人橫着腿搭在桌上,一手拿着烤豬腿,一手摟着美嬌娘,嘴邊的鬍子沾上了油,油膩膩地在美人臉上“嘬”地落下一口,引得美人咯咯笑,直嬌聲連連“壞壞。”
是準,八寶嶺二當家,性別男,愛好搶錢、外加美女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