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溫清繡着藍蝶的外衣已經被齊少爺扯開,溫清掙脫不得,被兩名小廝按住,身上又被綁了繩索。
見自己的外衣已經被齊少爺扯爛,內襯衣已經暴露在外面,再被齊少爺的雙手扯開,那自己的清白就這麼毀了。
溫清眼眶一紅,怒瞪着齊少爺大聲罵道:“齊遠明!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齊遠明被溫清這麼一吼,頓時感覺到臉上無光,卻是直接出手,捆了溫清一巴掌。
這一巴掌用盡了齊遠明的力量,溫清被摑得金星直冒,牙齦都已經冒出了血。
見溫清嘴角掛着鮮血還怒瞪着自己,齊遠明卻是沒停下動作,一起膝,直接將膝蓋頂在溫清的小腹上。
這樣子的出手已經完全不把溫清當成一個女孩子對待,同時也不當成是一個人了。
溫清吃痛就想彎下腰,但是按着她的小廝卻不讓溫清有任何動作。
溫清此時心裡充滿了屈辱,平日裡這齊遠明就是個浪蕩子弟,但是見到自己也不敢有任何想法。
畢竟他曾經被溫清揍過,而現在看情況不但會被齊遠明侮辱,而且還是會被及其屈辱般的侮辱。
溫清想現在就死去,但是她辦不到,而且那羣小廝後面還站在一個抱着劍的廖燦枝。
齊遠明直接捏住溫清的脖子,直接將溫清按在牆上。
溫清靠在牆上,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痛楚以及小腹那裡還未散去的痛楚,眼淚就這麼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齊遠明現在就捏着溫清的脖子,一手扯着溫清的頭髮在溫清耳邊得意的道:“怎麼樣,現在落在本少爺的手裡了吧,真的是想你好久了啊。”
說罷將鼻子埋在溫清的頭髮中,深深的聞了好幾下,大笑道:“高高在上的溫家大小姐溫清,現在不過是我的玩物罷了。”
溫清此刻已經閉上了眼睛,眼淚不斷的從眼角處留下。
她現在身體都是冰冷的,但是血卻在燃燒,一路都燒到了耳根處。
那是因爲溫清感受到屈辱。
極大的屈辱。
但是溫清也只是咬着牙閉口不言。
而且被捏着脖子她也說不出話。
齊遠明用力扯着溫清身上的內襯衣,溫清驚聲尖叫了一聲。
齊遠明作勢又要扇溫清一巴掌,卻不想廖燦枝卻是開口道:“少爺,可以了。老爺吩咐必須要看好她,請少爺收手吧。”
齊遠明鬆開了捏着溫清的手,齊遠明的手剛離開溫清的脖子,溫清腳下就站不住,若不是兩個小廝在一旁按着她,可能溫清就直接倒下了。
而此時溫清只能低着頭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一低頭卻又能看到自己身上凌亂的衣裳,眼淚也是止不住,倒是引起了好幾聲的咳嗽。
被齊遠明盯着的廖燦枝卻是往後退了兩步,彎腰道:“請少爺見諒,這是老爺的吩咐。”
齊遠明哈哈大笑,隨後眼裡充滿了挑釁,神情充滿了不屑。
“‘投劍問路’廖燦枝廖先生,您在說我嗎?您可是我齊家的狗啊,您在說我嗎?”
聽着齊遠明的話,廖燦枝卻是把腰彎的更低了,不說一句話。
齊遠明正要對着廖燦枝再噴幾句,卻不想此時身後卻是傳來了一句話:“還真的是一條狗啊,不對,這麼說可是侮辱了狗。”
話剛落下,溫清身邊的兩個小廝就‘啊’的一聲捂住自己的脖子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誰!”廖燦枝本能的盯着聲音的方向問道,只見溫清那個位置站在兩個人,其中一人眼睛一直盯着齊遠明,手中的劍還在滴着血,但是並未看向廖燦枝。
而那個站着的人一身勁裝打扮,一臉擔憂的扶着正在低聲啜泣的溫清。
“顧禎,沒聽過沒關係,現在記住就行了。”
顧禎提着劍,冷冷的看着那個他想要千刀萬剮的人,提劍的手也在微微發抖。
而齊遠明看着顧禎那想要殺人的眼神,卻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囂張,腿直接開始抖了起來。
在顧禎的眼神注視下,趕緊躲在了廖燦枝的身後,探出頭罵道:“原來是這溫家小娘皮的姘頭,不知好歹,今夜,今夜廖先生都會把你們殺了!”
廖燦枝此時有些自責,剛剛自己彎腰受着齊遠明的責罵,並未用心觀察四周,什麼時候被人摸了過來都不知道,還把按住溫清的小廝殺了。
現在溫清也在對方那邊,而看面前這人應該就是從白馬山回來的人說的那個不知名的高手吧。
“無名小輩,竟然來了就都將命留下吧。”
自責不代表廖燦枝會怕,自己在西南地界享譽二十載,豈是會怕一個毛頭小子?
此刻廖燦枝的劍已經出鞘,劍已經出鞘的廖燦枝就像是另一個人一樣,看起來不像那個低聲下氣,唯唯諾諾的人,而是一個真正的劍客。
感受到廖燦枝身上的氣息,齊遠明也嚥了一下口水,不自覺的就往後退了好幾步,離着廖燦枝遠遠地。
“少爺,您往後,小人怕......”廖燦枝剛回頭準備吩咐齊遠明遠離,卻看見齊遠明已經快退到院子口了,頓時收住了話頭,輕輕咳了一聲又回過頭。
他的手伸出,劍已經快速的向顧禎迎風刺出,這是他成名的投劍問路劍法中的投劍。
一道寒芒迅速的直取顧禎的咽喉,劍還未到,顧禎就感受到了那劍上的威力,這絕對是一個高手。
顧禎不敢提劍硬對這一劍,腳步往後一溜,後退了幾尺,脊背已經貼着牆壁,廖燦枝的劍緊隨着變招,斜着劃去,既已投劍,那就指着想去的方向。
顧禎退無可退,只能提劍擋去,兩劍相交,金戈之聲響徹夜空,顧禎握劍的手吃痛之下險些握不住,但是卻是擋住了這一劍。
廖燦枝卻是有些驚奇,自己這一劍並未放水,卻能被他的劍招擋的嚴實,看來對方是有一手的。
“看來還是有兩下子,不過這可不夠。”廖燦枝冷哼一聲,心裡明白若是想快速解決怕不是很容易。
“那就試試。”
顧禎定了定心神,感受虎口傳來的陣痛,只能在心底咬着牙,面上可不能露出。
剛剛擋住那一劍後,顧禎已經向右滑步遠離了牆邊,當兩人互相口嗨了一句後,廖燦枝劍招卻是緊跟而來。
廖燦枝劍光一閃,竟然接連刺出好幾劍,顧禎感覺自己周圍皆是劍影,無可躲避,只能以劍對劍。
顧禎且退且戰,不斷遊離在廖燦枝的劍光之中,手中的劍也似蜻蜓點水般與廖燦枝的劍勢相碰,一碰即撤,毫不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