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孫海天賦一般,在引月劍派那麼多地址中也非常不顯,最後抱了陳柔做大腿,被派來保護柳如春。
雖然是引月劍派諸多之一,但能進入引月劍派,還能被陳柔賞識,那武功自然也不差。
聽到柳如春的問話,孫海皺着眉頭看向道觀大門出,道:“來的人有些實力,不太好對付。”
任燕語比柳如春還要心急,救星來了,他自然急於想知道這來的人是什麼人。
任燕語目光一擡,朝前望去,但見那道觀大門處,走進來一個身穿藍衫,一頭白髮豐的男子。
還有一個身穿藍色衣裙的女子,同時她還推着一個少女。
孫海說完後,柳如春便看着那三人,他覺得這些人讓他有點印象,但是卻想不起來。
孫海雖然曾經是引月劍派弟子,但是來到金源後他就再也沒去關注武林之事了。
畢竟在這一畝三分地,根本不用去管這麼多。
同理,柳如春也是這樣,他雖然學了一手武功,但是他卻不瞭解武林。
所以,他們根本就不認識顧禎,不過,在金源城的那些酒樓茶館,甚至是青樓內,經常有人提起白髮之類的。
所以,第一時間,他們對於顧禎的造型有點印象,但是卻想不起來。
不過,柳如春卻不會在意這麼多,這是哪裡?
這是金源,這是他柳家的地盤,柳如春在這金源城,縱橫多年,他還沒有怕過誰。哪會把顧禎幾人看在眼裡?
雖然不知怎麼心頭有點點發慌,但是他卻並不在意。
再說了,他的姑姑可是引月劍派的掌門夫人,即使是惹到了一些人,那些人也會給引月劍派一個面子。
而且,他對自己武藝非常自信,他有的依仗太多了。
所以,雖然柳如春也知道情況不太好,但是他卻無所畏懼,甚至在看到溫清和鍾儀之後,他更是多了一種想法。
於是柳如春笑了笑,道:“走,本公子倒要看看,誰有那麼大的膽子。”
說罷,柳如春就和孫海走下了大殿的臺階。
同時,他將任燕語摟的更緊了些。
而在顧禎那邊,先前在大門處的時候,這些人就想圍住顧禎。
但是被顧禎殺了兩人後,他們就退到了道觀內,和道觀中的人匯合在了一起。
顧禎一進道觀,就看到了地上躺着的燕長寒,還有大門旁邊角落裡的老道士。
那老道士一看那些守在門口的人退了,就突然站起來往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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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禎並沒有阻攔,沒一會兒,顧禎就聽見道觀之外傳來了一聲悲乎:“靈泉!我的徒兒啊……”
而這時,顧禎也看見了從大殿內出來的柳如春,以及他身邊的任燕語。
顧禎想着,這紅衣姑娘長得還真不錯,但明顯才十七八歲,還沒完全發育開,這什麼柳公子真尼瑪禽獸。
雖然被七八個人圍着,但是顧禎卻是一點兒都不慌。
顧禎並不去看從大殿走來的人,他直接走到燕長寒身邊,查看起了燕長寒的情況。
畢竟他第一時間趕來,也是爲了這個在伏虎觀有過短暫交流的燕長寒。
幸好,燕長寒沒有死,只是被封住了穴道,昏迷了而已。
當下顧禎鬆了口氣,但是他也沒有替燕長寒解開,因爲現在不急。
之所以顧禎輕易就到了燕長寒身邊,則是因爲那些圍着他們的人一直再退。
對於那些人來說,剛剛在大門處就明白這人不好對付,只能讓孫海或者公子出手對付。
現在既然公子沒下令,他們就沒想着動手。
任燕語看到顧禎幾人,心頭又驚又喜,粉臉驀地一紅,右手一摔,掙扎着道:“放開我,你放開。”
柳如春雖沒用力,也並沒放手,右手一邊搖着摺扇,一邊看着顧禎哈哈一笑道:“這位朋友,不知有何貴幹。”
溫清推着鍾儀來到顧禎身邊,只見她滿臉怒容,冷喝道:“你給我放開她。”
當年溫清差點遭罪,如今又眼看柳如春拉着任燕語的手不放,心中自然有氣。
她最恨柳如春這種人。
柳如春側臉望望任燕語,輕佛的一笑,說道:“這位姑娘,你當她是誰,她已是柳某人的妻子了。”
任燕語聽得又羞又急,怒叱道,“你胡說,你……死不要臉……”
她舉起左手,沒頭投腦的朝柳如春臉上打去。
她縱然學了些武功,但在柳如春面前,這點能耐,就比三歲小孩差不多。
柳如春尖聲笑道:“小心肝,你莫要閃了腰,教我心疼,咱們雖沒成親,但也差不多了。
老實說,天下女人,只要我柳如春看上了,就沒有失手的時候。”
柳如春說到後面那句話的時候,自然是將目光看向了溫清。
溫清聽得冷笑連連,舌綻春雷,大喝一聲:“光天化日!好膽!”
這時,柳如春的視線一直在溫清和鍾儀身上,看了幾眼後,帶着一臉笑容地道:“這位姑娘長得如此美麗,不如也來陪陪本公子如何?”
然後柳如春又嘖嘖笑道:“那位姑娘雖然有腿疾,年齡也不夠,不過底子不錯,平日多調教調教,倒也是件趣事。”
柳如春說完之後,便搖了搖頭,揮揮象牙摺扇,看着顧禎嘆息說到:“朋友,今天柳某人心情好,算你運氣好。
你只要把這兩位姑娘留下,本公子就不怪罪你了,你這一條小命是也算撿到了,快快走吧。”
柳如春對女子好色如命,對臭男人,向來是心狠手辣。
沒想到,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打上了溫清和鍾儀的主意,而且還打算放了顧禎。
柳如春說這幾句話的時候,顧禎等人並沒有插話,只是一臉懵逼地看着宛如智障的柳如春。
柳如春很自信,因爲這是在金源,但他這回卻錯了!
柳如春從顧禎出現之後,只不過瞄了他一眼,根本沒有仔細打量。
他如果仔細看上幾眼,並且在腦子裡多想想的話,也許他會發現顧禎並不簡單。
但是這時,他已經被美色衝昏了頭腦,還在想着怎麼調教鍾儀,怎麼安排溫清和任燕語服侍他的時間。
就連最開始心裡那一點點的不安,這會兒也已經沒了。“”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