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山派。
此時臨山派的氣氛依舊是熱火朝天,每一組的對陣都能激起擂臺之下的弟子一陣歡呼。
如今,擂臺之上已經是第八組對陣了,一號擂臺上對陣的是十四號和三十一號;而號擂臺上對陣的十七號的郭良聲以及二十五號的一位女弟子。
先前進行的第五、六、七組對陣並沒有出現什麼冷門,都是公認實力教強的那位贏得了勝利。
至於前三熱門的樑久更是乾淨利落的拿下了勝利,讓衆多弟子不得不感嘆,樑師兄還是厲害啊。
不過另一個前三熱門選手孟霜兒就沒樑久那麼順利了,她和寧玲玲之間的對陣可以說是今日打的最久的一場比試了。
孟霜兒的實力在外門弟子中是非常強力,但是平日裡不顯山露水的寧玲玲卻讓孟霜兒吃了一個大麻煩。
甚至在前三十招的時候,孟霜兒還是處於下風的那一個。
這樣的表現,讓擂臺之下的那些外門弟子紛紛驚掉了下巴。
就連顧禎也是嘆到:“這玲玲實力竟然已經這麼厲害了,看來她在下一次外門大比的時候,如果沒有別的變故,應當能拿下第一名。”
顧禎的這番話也代表着,雖然孟霜兒此時處於下風,但是他依然更看好孟霜兒。
果不其然,在兩人交手四十招後,孟霜兒似乎是已經摸清了寧玲玲的路數。
之後,她就連續變了好幾次招,這忽然的變招讓寧玲玲開始亂了陣腳,漸漸從上風落在了下風。
隨後,一直比較穩健的孟霜兒就再也沒有給寧玲玲機會了,直接在五十五招左右一掌停在寧玲玲的面門之前,宣告了勝利。
另一組打的比較不分上下的是二號擂臺的第五組了,對陣的分別是十五號的葉景和二十四號的公輸雲。
這兩人來來回回交手了有四十多招,最後還是葉景憑藉公輸雲的一個小失誤,成功將公輸雲打下了擂臺,艱難獲得了勝利。
趙夕和周乙的對陣倒是戲劇性十足,看着趙夕在擂臺之上邊打邊“求饒”,就連顧禎也是忍俊不禁。
顧禎也是知道外門有趙夕這個活寶的,但是他也沒親眼見識過,這第一次就讓他開了眼界。
最後,因爲周乙的實力本身還是勝過趙夕的,即使周乙爲了不被趙夕“報復”,多次讓招,但他還是有驚無險的拿下了勝利。
如今,第八組的對陣已經接近了尾聲,一號擂臺已經分出了勝負,十四號的弟子連續三招讓本已經不敵的三十一號的弟子更是難以招架,輕鬆獲勝。
而二號擂臺的郭良聲同樣也是簡單的拿下了勝利。
待郭良聲和二十五的那位女弟子在下了擂臺後,張七葉也是適時公佈道:“如今,第一輪比試已經結束,勝利的十六名弟子可以稍微休息一番,一會兒我們將用同樣的方式決出前八名。”
別看打了十六場,聽上去花了很長的時間,其實整個花費的時間還不到一個半時辰。
整個比試從辰時中,也就是現在說的八點鐘開始,到現在也不過是巳時中往後一些,大概是現在的十點多一些。
之所以十六場的比試才用了這麼一會兒時間,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目前來說,臨山派的外門弟子實力還是有些參差不齊的。
有的場次兩名弟子實力相差太大,沒一會兒就分出了勝負,比如樑久等。
雖然像孟霜兒和葉景花費的時間很久,但是那也只是個例而已。
因此,十六場的比試看上去雖然多,但是也不過是一會兒的事情。
不過,接下來的八場比試應該就不會這麼容易了。
因此,顧禎此時也是有些蛋疼,因爲他覺得這十六場比試打的太久了些。
沒錯,他甚至還覺得打的太久了些。
本來在顧禎的計劃中,今天上午是決出前四名的,但是現在看來,午時中結束的可能性非常小。
顧禎一開始是覺得,外門弟子中雖然有些實力強的,但是大多數實力還是比較普通,彼此之間的比試不會花費太多時間。
但是,顧禎沒想到還是有那麼幾個弟子讓他眼前一亮。
此時,顧禎在想,是不是一會兒決出前八後,把下一輪推到下午去好了。
此時,臨山派第一輪的外門大比已經結束,前來觀禮的那些掌門人中,有些人還是有一些意猶未盡。
尤其是冷楓堡堡主司徒志等人更是對一些場次的比試讚不絕口。
只聽司徒志端着茶水讚道:“要說我印象最深的,那便是方纔二號擂臺的第七場,那兩個女娃娃的實力太驚豔了。”
盛百生道:“十號弟子那一手掌法簡直可以說是出神入化,就我個人來說,我覺得她經歷了這一場後,應該很大可能能拔得頭籌。”
孫祖光卻是惋惜地道:“我倒是有些可惜二十九號了,若是她和抽中其他人,那她定然能進入前十六的。”
司徒志道:“我覺得不一定,萬一抽中了九號樑少俠或者三十號的姜姑娘呢?”
盛百生和孫祖光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孫祖光道:“有一戰之力,勝負不好說。”
司徒志嘆到:“臨山派的外門弟子都有如此實力,我們這些老傢伙都老了啊……”
孫祖光也是唏噓道:“不誇張的說,進入前十六的這些弟子放在我三劍山莊,那也是被當做精英來培養的,再看看臨山派的那些內門弟子,比如那位孫姑娘……唉。”
盛百生也是搖搖頭道:“比不過,比不過啊。”
司徒志雖然也是爲自己冷楓堡的那些弟子感到臉紅,但是他卻是爽朗道:“臨山派的實力越厲害,咱們西南武林的臉上都有光,以後我們的日子也會越來越好的。”
孫祖光笑道:“司徒老哥這話說的在理,但是就怕一些人看不慣顧掌門的臨山派在咱們西南獨樹一幟啊。”
聽着孫祖光若有所指的話,司徒志和盛百生都是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另一邊臉色有些陰沉的鄭炆。
此時,鄭炆坐在一個靠邊的位置。
自從臨山派外門開比以來,他就沒有說過一句話,臉色一直是陰陰沉沉的。
就像是臨山派欠了他幾萬兩銀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