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聽上官飾玉說現在又不想說了,皆有種被愚弄的感覺,獨孤不開一臉怒容,“你以爲你是什麼人,沒有你我們大家就進不去霸王谷了嗎!”
路公子看着鳳玄,意思是要他勸一下上官飾玉,女人都是需要好言相勸的,就算她現在只是一個小姑娘。鳳玄無奈的看着上官飾玉,“飾玉,不要耍小孩脾氣了,難道你就不想快點進霸王谷嗎?”
上官飾玉想了一下,說道:“我當然想快點進霸王谷啦!”
“那你就快點把進谷的辦法說出來吧。”
上官飾玉歪着頭,又想了一下,“說出來也可以,但他卻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上官飾玉指着路公子說道。
路公子見上官飾玉指着他要他答應她一個條件,頓時大跳起來,“你怎麼可以這樣!”然後又接着說道:“你要我答應你什麼條件?”
上官飾玉走到路公子跟前,笑笑:“我的條件呢很簡單,那就是以後我結婚,你,”上官飾玉故意停了下來,路公子急道:“我什麼啊,你快點說啊,你不會要我……”,路公子趴在上官飾玉耳邊小聲說着,然後大聲說:“如果真是那樣我可不幹啊!”;上官飾玉面紅耳赤,生氣的打着路公子,“你想的美,我是要你在我結婚的那天,無論你在幹什麼都要參加我的婚禮。”
路公子鬆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這樣的條件啊,剛纔可快嚇死我了。”
“那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答應,我怎麼會不答應呢,但你確定你能嫁出去?”
“要你管啊!”
鳳玄見他們打鬧過後,忙問上官飾玉:“你到底有什麼辦法進霸王谷?”
上官飾玉打開她爹爹交給她的畫,說道:“你看這個畫,在左邊的這個禿山上有個手印,我們只要找到這個手印就可以了。”
大家仔細的檢查了左邊那個禿山,但卻沒有發現那個手印,不禁大失所望。
“不可能啊,這幅畫上明明畫的有手印啊!”上官飾玉不解的說道。
這個時候,天漸漸暗了下來,月亮也露出了淺淺的影子,上官飾玉託着她那美美的下巴望着天上的月,突然頓悟似的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路公子說道:“你知道什麼了啊?”
“我知道我們爲什麼找不到那個手印了,你們看這幅畫。”大家看着這幅畫,覺得並無什麼不同;“你們看這幅畫上有個大大的月亮。等到月亮升起,我們就可以看到手印了。”
如今,他們也只有相信這個說法了。
月慢慢的升了上來,清輝的月光照耀整座禿山,一隻手印漸漸凸顯出來,大家看着這隻手印,一時間靜的出奇,還是上官飾玉打破了這寧靜,“呵呵,大家看,我說的對了吧。”
鳳玄看着大家,“我們趕快進去吧!”說着把手按在那個手印上,突然間,前面的蔓草叢從中間向兩側分開來,在他們面前出現了一道窄窄的小路,月光照着這條小路,曲徑通幽,很是陰深。
“我們走吧!”花青衣催着大家,然後第一個踏上了這條小路。
大家都走上了這條小路,獨有獨孤不開,停在小路的前面,不前;鳳玄、花青衣、路公子和上官飾玉看着獨孤不開,有些不解:“你怎麼還不走?”路公子問道。
獨孤不開躊躇了片刻,終於開口說道:“我……我不去了。”
上官飾玉不解的問道:“但我們已經走到這裡啦,前面就是霸王谷。”
獨孤不開扭過身,“反正我就是不去了,你們去吧!”
鳳玄、花青衣和路公子自然不希望獨孤不開去的,因爲這樣他們的競爭就會少一些,而這樣的結果是他們對付苗三天的力量弱了好些。
上官飾玉當然不知道他們幾個男人的想法,繼續說道:“大男人怎麼可以半途而廢,你……真的不去了?”
獨孤不開迎着那天上的月,走了。
鳳玄他們四人繼續在那條小路上走着,但當他們快到路的盡頭時,不禁傻眼了,因爲前面沒有了路,不是沒有了路,而是前面是一座山,一座他們翻不過的山。
“這可怎麼辦?”上官飾玉問道,一臉的無望。
鳳玄回道:“我們走到盡頭再說吧!”路公子也跟着說道:“是啊,人到山前自有路的。”花青衣只是笑笑,然後踏步向前走去。
如果一羣人在一起是那麼的自信,那還有什麼問題是他們解決不了的呢?
路的盡頭,是一座大山,山腳卻有一個棺材。
一個很大的棺材,大到可以裝下四五個人,棺材的正面寫着四個大字,那四個大字在月光下顯的是那麼可怕:既見棺材。
“在這裡放一個棺材是什麼意思?”上官飾玉問道。
路公子打趣似的回答道:“你沒聽說過‘不見棺材不落淚嗎’?這當然是警告我們不要往前走了的意思。”
鳳玄眉頭緊鎖,搖搖頭,“我看不是這個意思,你看棺材上寫着既見棺材這四個字。”
“寫着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讓我們躺進這口棺材的意思。”花青衣說着一掌推開了那口棺材,然後躺了進去。
路公子見花輕青衣躺了進去,自己當然不能遜於他,也馬上躺了進去,鳳玄和上官飾玉也接着躺了進去,最後鳳玄關上棺材蓋,霎時間棺材裡面漆黑一片,只能感到彼此的呼吸。
“我想這棺材內可能有機關,大家相互摸索一下。”
“那用那麼麻煩,我有火摺子。”路公子說着打開了火摺子,頓時間棺材內亮了一些,他們看到棺材蓋的內部有一個凸起的圓圓的東西,路公子伸手擰那個東西,突然一陣風吹滅了火摺子,然後他們便覺得在向下墜,接着便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