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公子聽上官飾玉說出看籠子裡野雞和兔子的中間,不禁大笑起來,上官飾玉又氣有不解,“有什麼好笑的,我說的不對嗎?”
路公子止住笑,“你說的隊,既然這樣我們直接數籠子上方有多少個野雞頭和兔子頭豈不是更快?”說完有哈哈大笑起來;待上官飾玉明白過來,也不禁爲自己剛纔的話感到好笑,但看着路公子那樣笑她,她就是很不舒服,“你還笑,有本事你說怎麼辦,你有什麼辦法知道有幾隻野雞、幾隻兔子?”
路公子馬上停下,仔細想了一想,自己還真是不知怎麼辦,這隻知道有多少的頭,多少的腳怎樣才能知道有多少野雞、多少兔子呢?路公子、鳳玄、花青衣都聚精會神的想着,上官飾玉雖也在想,但卻始終感到有些不靠譜,這怎麼可能知道嘛!
突然路公子跳起來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有多少隻野雞,多少隻兔子了。”笨娘子顯然沒想到竟然有人能夠想到答案,放下茶問道:“哦,那有幾隻野雞、幾隻兔子呢?”鳳玄、花青衣都停下來看着路公子。
路公子很自信的回答道:“有野雞二十三隻,兔子十二隻。”
笨娘子有些不信:“那不知你是怎樣算出的呢?”
“很簡單嘛,首先我們先假定籠子裡全是野雞,那麼每個頭配兩隻腳,總共有三十五個頭,就有七十隻腳,但實際上呢,有九十四隻腳,相差二十四隻腳。然後呢,我們把一隻野雞換成一隻兔子,頭數不變,腳數加二;要補足二十四隻腳,就需要換進兔子十二隻,共三十五隻動物,減去了十二隻兔子,那就還有二十三隻野雞。”路公子故意停了下來,然後看着笨娘子,“我算的可對?”。
笨娘子無奈的點點頭,然後很不以爲然的說道:“前面兩道簡單的問題你們解決了,但這最後一個問題卻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路公子不屑的問道:“有多難解決啊?你只管出吧!”
笨娘子卻一點也不生氣,還是很平靜的說,“這個題可是有危險性的,如果你們不能解決可能都會死在裡面的。”
他們四人猛然一驚,怎麼回答問題還會死人,不禁問道:“到底是什麼問題?”
“是個陣!”
“陣,什麼陣?”
“幻陣!”
笨娘子只是用手一指,“請入陣!”,然後說道:“如果你們後悔現在還來的及!”
“我們不會後悔的。”但他們四人不禁不解了,這裡那來的陣,而他們怎麼入陣呢?他們順着笨娘子手指的方向看去,突然間,笨娘子便不見了,而他們卻置身於一個若虛若實的世界,四周都是山洞,但卻可以看到山洞內的景象,山洞內是無盡的山崖。他們四顧了一下石壁,只見上面寫着幾個篆體大字,“微乎微乎,至於無形,神乎神乎,至於無聲。”他們正揣摩着幾句話的意思,笨娘子的聲音從山洞內傳來,從每一個山洞內傳來:“如果你們不能探破這幾句話,你們便不能找到真正的出口,而一走錯,可能便是死!死!死!”那個死字在他們之間經久不絕,上官飾玉一陣戰慄,本能的拉着一個人的胳膊。
待他們情緒稍稍穩定後,上官飾玉問道:“這幾句話到底什麼意思?”但沒有人回答她,上官飾玉無趣的沉默着。
路公子低聲諾諾着,“這幾句話好像在那裡看過啊!到底是那裡呢?是那裡呢?……”路公子自言自語的說着,突然靈機一動,“我知道我在那裡看過這幾句話了!”
上官飾玉看着他,“那你還不快點說。”“是《孫子兵法》虛實篇中的話!”鳳玄說着,便把整篇背了下來,而最後的一句“故五行無常勝,四時無常位,日有短長,月有死生。”更是重複的背了幾遍。
鳳玄停止背後,上官飾玉還是有些不解,“這個陣刻這《孫子兵法》是什麼意思?”
所以人都搖搖頭,沒有搭理上官飾玉,這個陣,到底該怎麼破?
不覺間,他們感到更加的餓了,但這個地方怎會有東西可吃?如果他們不快點破陣,就算他們沒有被困死也會餓死的!
鳳玄自念道:“無形,則深間不能窺,有時,實就是虛,虛就是實,洞外就是洞內。”鳳玄說完便閉上眼,一動也不動,花青衣他們不知道鳳玄到底在幹什麼,但也不敢打攪他,便也學着鳳玄閉上了眼睛,突然間他們同時睜開了眼,臉上浮出一絲興奮,“我知道出口在哪裡了!”鳳玄睜開眼後說道。
花青衣笑笑,“原來就算是這麼無缺的陣法也是和外界有那麼一絲接口的。”
“沒錯,只有當我們的心靜下後,我們才能聽到那個與外界的接口,那裡有絲絲風吹進!”
上官飾玉也興奮的說道:“那裡,那裡啊!那裡有風吹進?”
鳳玄指着一個洞口說道,“就是那個!”
“那我們還不快出去。”上官飾玉走到鳳玄指着的那個洞口,一伸腳便踏了出去,突然間,一道強光收去,待他們睜開眼,他們又在那個湖邊,而這次,笨娘子也在湖邊,船就停在湖邊,但他們卻沒有馬上上去,因爲他們看到了上官飾玉。
上官飾玉躺在笨娘子的懷裡,嘴角有絲絲血流了下來,滴在地上,迅速便聚成了一大滴。笨娘子看着他們三個男人,很氣憤的說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讓一個女孩子去做這個犧牲品,你們太可惡了,你們……。”
鳳玄一時間不知如何之好,他腦子裡嗡嗡的響,“我不知道會這樣的,我真的沒想到會這樣的!……”鳳玄傻傻的說着,跪了下去。
路公子還算清醒,“那她現在還有救嗎?”一隻手握着上官飾玉的手,她的手好冷,路公子握着的手又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