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問好了!”聶勝突然性情大變,好像一點也不在乎他小師妹的死活了!
聶勝的變化讓花青衣他們感到很吃驚,難道這纔是聶勝真正的想法,那他前面說的都是敷衍了?
花青衣笑了笑,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告辭了,不知你可知俞瓊花住在哪裡?”
聶勝笑了笑,說道:“她住的地方很容易找的,你們離開我家之後,一直向東走,然後會看到一條暗巷,我小師妹就住在暗巷的最裡邊,真的很容易找哦!”聶勝說完又嘿嘿的笑了兩聲。
花青衣見聶勝突然這個樣子,便知道與他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於是便離開了聶勝的家,待花青衣他們離開之後,聶勝臉上顯出淡淡憂傷,但隨之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花青衣他們按照聶勝說的那樣出了門便一直往東走,然後他們便看到了一個暗巷,其實雖說是暗巷,倒不如說是一個通幽的地方,因爲這個地方很少有人來,所以暗巷內相對來說還是比較乾淨的,花青衣他們慢慢的走進暗巷,當他們來的暗巷的最裡邊的時候,花青衣輕輕的推開了俞瓊花的門。
花青衣剛推開門,便聽到一個女**聲喝道:“什麼人?”可這一聲大喊卻是那麼的,因爲花青衣他們很清楚的聽到房間裡面還有一個男人的聲音,那是種呻吟的聲音。
艾香兒和柳雲清的臉霎間的紅了,她們沒有想到,俞瓊花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偷男人,而且見有人來了還一點都不避諱。
花青衣咳嗽了兩聲,然後站在門外說道:“在下花青衣,是來詢問李寒秋被殺一事的,不知俞姑娘……”花青衣本來想說俞姑娘是否有時間的,可當他聽到屋內的呻吟聲的時候,便知道還是不說的好。
一聲舒暢的呻吟聲從屋內傳來,沒過多久那個門便看了,然後花青衣他們便看到一個長的又醜又老的男人從屋子內匆匆的跑了出來,待那個男子走了之後,俞瓊花才面帶紅潤的走了出來,她也不讓花青衣他們進屋,就坐在院子裡問道:“你們想問什麼啊?”
花青衣看着天生媚態的俞瓊花問道:“李寒秋最近有沒有和你見過面?”
俞瓊花笑了笑,然後說道:“有,當然有了,如果我需要的話,他天天都會來的,只是最近他好像能力不是很行了!”俞瓊花說完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大家都沒想到俞瓊花竟然是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女人,但大家也知道,她不要臉他們誰也管不住,他們沒有限制她做任何事的權力,但他們就是覺得俞瓊花完全觸犯了這個世間的道德。
“他有沒有對你說過什麼?”花青衣不想再聽俞瓊花說些什麼,所以他想快點問完他想問的問題。
可俞瓊花卻一點也不急,仍舊不慌不忙的說道:“當然有啦,他說如果我願意的話,他可以放下一切娶我,不過我知道他說的都是假的,他沒有那麼癡情的,如果他真的那麼喜歡我的話,當初他就不會拋棄我跑了,花公子,你說我說的對嗎?”
花青衣那有功夫判斷她說的是對是錯,而且花青衣已經有種想發怒的感覺了,但花青衣還是忍了下來,繼續問道:“他有沒有告訴你他最近有什麼秘密,或者他那些地方不正常?”
俞瓊花笑了笑,看着花青衣說道:“喲,看花公子說的,他一個男人還能有什麼地方不正常啊,再說了,他有什麼秘密,又怎會告訴我呢!”
花青衣已經不知該和俞瓊花說些什麼了,他知道俞瓊花這是在和他們幾人裝瘋賣傻,答非所問,但她爲什麼要這樣做呢?因爲她壓抑太久了,所以需要找人來吵架,來發泄心中的不滿?可她這樣能夠發泄自己的情緒嗎?
花青衣搖了搖頭,便要領着艾香兒他們幾人離開,可就在花青衣他們剛要離開的時候,俞瓊花卻突然癱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這實在讓花青衣不能理解了。
花青衣他們轉過身看着大哭的俞瓊花,卻不知該做些什麼了,於是他們幾人便只好站在那裡看着俞瓊花大哭,待俞瓊花哭完之後,花青衣才淡淡的說道:“你有委屈!”
俞瓊花好像很想找人傾訴似的,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心中一直都是喜歡李寒秋的,可他卻狠心的拋棄了我,你說我能怎麼辦呢?”
俞瓊花擦拭了一下眼淚,然後繼續說道:“我知道我現在這個樣子很難讓他再喜歡我,我也恨我自己當初怎麼就一怒之下做出了那樣的決定,但我現在已經……已經無法回頭了!”
花青衣看着梨花帶雨卻也嫵媚至極的俞瓊花,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他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你如果真的想改過也並非沒有機會,古人常言,朝聞道,夕死足以,可以懺悔也並非不是件好事。”
俞瓊花並沒做什麼反應,她站起來看着花青衣,微微笑了笑,然後問道:“你想問什麼,問好了,我這次一定如實相告!”
花青衣點了點頭,然後問道:“李寒秋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或者給你過什麼東西?”
俞瓊花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些都是有的,前幾天他來找過我,和我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給了我一張白紙便走了。”
“他和你說了些什麼話?”花青衣連忙問道。
“他說他不知道這次做的對不對,不過如果他做的不對,或者他出了什麼意外,就把那張白紙給燒了,他說這樣對誰都是安全的。”俞瓊花看着花青衣說道,她說這些話的時候,也滿是不解。
花青衣對李寒秋說的這些話也不明白,然後花青衣問道:“那張白紙呢?你真的燒了?”
俞瓊花點了點頭,有些無辜的說道:“我在聽到李寒秋死了的消息之後便把那張紙給燒了!”
花青衣嘆了一口氣,沒想到最有可能接近答案的線索竟然先他們一步被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