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劍南沉吟良久,最後很肯定的說道:“這個不會了,其餘三人雖然也都有些本領,奈何她們的長相沒有青兒、藍兒和紫兒受人歡迎,所以她們三人也知道自己是沒有希望的。”
“既然如此,那便請司徒兄開始分析吧!”
司徒劍南在椅子上坐定,他拿起了杯水潤了潤嗓子,然後便開始說道:“我們先來說一下青兒吧,青兒是被人販子賣到這裡來的,她被賣來之後,我見她還算精靈,剛開始便沒有讓她去接客,而是收爲己用了,在此期間,我便教她了一些防身的功夫。”
花青衣聽司徒劍南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心中真的很不是滋味,一個女子的命運,有的時候就真的不能拿捏在自己的手中,不過花青衣也知道,江湖從來都是如此,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不過花青衣見司徒劍南把這樣的事情說出來,而自己卻沒有半點羞愧之色,花青衣還是覺得司徒劍南還是有些磊落的,因爲若是別人遇到這種事情,他們敢把自己的這種事情說出來嗎?
“藍兒和紫兒兩人的關係很好,她們兩人是同一天來我這裡的,她們兩人當時急需要錢,所以便決定把自己給賣了,我當時並不知道她們兩人會武的,只是一次有一個客人要調戲紫兒,當時她們兩人對於接客這種事情還不是很能接受,所以藍兒爲了護紫兒,便把那個客人給打了一頓。”
司徒劍南說完之後,便看着花青衣道:“你覺得她們三人之中,誰最有可能是殺害紅兒的兇手呢!”
花青衣搖搖頭,他不知道,他對她們三人的情況瞭解的並不多,她們三人之中,誰都有可能是殺人兇手,因爲司徒劍南給出的條件實在是太誘惑人了,身爲紅塵女子,如果有一天她們可以把握自己的命運,那麼她們定然不會再心慈手軟。
“我想見一下她們三人,不知道可不可以?”聽司徒劍南的介紹,並不能讓花青衣瞭解到更多的東西,所以他決定對她們三人進行一次詢問。
沒過多久,青兒便被人領了上來,這個時候的青兒還是剛睡醒的樣子,慵懶的讓人想一親芳澤,然後把她擁入懷中,好好的疼惜一番。
青兒進來之後,看了一眼花青衣和謝念亦,然後便扭捏着坐了下來,坐下來之後的青兒伸了個懶腰問道:“你們找我來做什麼?”
花青衣笑笑,對於漂亮女子,花青衣不喜歡繃着個臉,“我們請青兒姑娘來這裡,只是想問青兒姑娘幾個問題。”
青兒自然是知道花青衣他們兩人的來頭的,所以就算她再不情願,她也必須回答,於是她半分不情願的說道:“什麼事情,你快點問吧!”
“紅兒被殺的那個時候,你在做什麼?”
花青衣的話問出之後,青兒的臉先是一紅,然後便有些媚態的笑道:“那個時候,我當然是在接客了,而且我和趙公子的好戲纔剛剛開始呢!”
花青衣當然知道青兒所說的好戲是指什麼,經青兒這麼一說,花青衣的臉都有些不自覺的紅了起來,花青衣輕輕的碰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然後又接着問道:“你有什麼夢想嗎?”
青兒微微一笑,道:“誰能沒有個夢想啊,我的夢想很簡單,就是有一天我可以找到一個不嫌棄我曾當過妓女,然後又肯真心愛我的男人嫁了。”
青兒的夢想若是放在其他女孩子的身上,那簡直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可對於青兒而言,卻是那樣的遙不可及,遙不可及的以至於她都有些不相信這種事情有沒有可能實現。
花青衣心頭感慨一聲,然後又問道:“那這樣的男子你找到了嗎?”
“找……”青兒想都沒有想便說了出來,可不知爲何,當她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然後笑吟吟的對花青衣說道:“我這種女子那那麼容易找到如意郎君啊!”
青兒說完之後,還有些傷感的抹了一下眼睛,不過花青衣可以很確定的知道,她並沒有流淚。
“青兒姑娘不要灰心,總有一天你的夢想會實現的,我已經沒有什麼要問的了,只是在你走之前,不知你可否告知我們一些關於紅兒的一些事情,你有沒有什麼看法?”青兒和紅兒兩人在一起這麼多年,她應該知道紅兒的一些事情的。
青兒想了片刻,然後才說道:“紅兒這兩天一直精神不大好,總是犯困,其他的便沒有了。”
“她們這種職業,白天睡覺晚上才活動,精神不好很正常!”司徒劍南解釋道。
藍兒進來的時候,還是一臉的冰霜,花青衣看到那冷豔的臉,都不知道她是怎樣接客人的,不知可否有客人願意要她。
“找我什麼事情?”藍兒坐下之後,冷冷的問道。
花青衣想和藍兒開個玩笑,於是便很不正經的問道:“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接客人的?”
花青衣此話一出,藍兒的臉色猛然間變了,變的好恐怖,好像要吃了花青衣似的,花青衣看到藍兒的眼光的時候,都有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過藍兒很快便恢復了她本來的冷峻:“這和你叫我來有關係嗎?”
花青衣聽藍兒這樣說,便知道了藍兒已經明瞭叫她來這裡的目的,花青衣突然覺得藍兒很聰明,可聰明的女人,往往都是傻瓜,若是她們智商太高,那麼她們的情傷便會讓人可憐,也因爲如此,她們在與男人交往的時候,往往輸的很慘。
藍兒既然如此聰明,花青衣也便不想再和她周旋,便直截了當的問道:“紅兒死的那個時候,你在做什麼?”
“陪一個客人喝酒!”
“那個客人是誰?”
“不清楚!”
花青衣嘿嘿一笑,道:“和一個不認識的客人喝酒,那你可有人證?亦或者你能夠找到那個和你喝酒的那個客人!”
這次藍兒停頓了很短的一段時間之後,才慢慢的說道:“沒有,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