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玄武派專管外事務的呂管事過逝了。’
‘哦,他是怎麼死的。’那個弟子經我這樣一問,眼光閃避着我。
‘我那邊還有事要做…’那弟子說完便向我點了點頭,然後就匆匆離去了。”
“那大哥依你看,跟你說話的那玄武派弟子爲什麼要回避你的問話呢?”
林沖望向孟西:“我就是覺的這一點挺奇怪的,那弟子爲什麼聽我那樣問,便避而不談了呢?所以我從這一點便猜想玄武派大概出了什麼事。”
“走,大哥,去大殿那邊看看去。”
孟西說完便拉着林沖往大殿方向走去。
兩人剛來到大殿外的廣場,就看見幾個玄武派的弟子手上正擡着擔架往玄武派正門走去,這時只見一個衣着華麗的女人一下撲向擔架上,隨即擡擔架的那幾個弟子便停了下來。
擔架上躺着的人就是呂剛,此刻他身上被一層薄薄的白布包裹着。
婦人掀開蓋在呂剛身上的白布,然後便嚎嚎大哭了起來。
“嗚嗚嗚,師兄,你別扔下我一人,你就這樣一句話都不留給我就去了,剩我孤零零一人在世上,這以後我可怎麼活啊,是誰這麼狠心要了你的命……”
林沖和孟西走上前去,這孟西剛看清呂剛的臉,心裡突然“噔”的一聲。
‘這不是在茗南山要搶我們秘籍的那人嗎?’林沖沒有見過呂剛,此時他並不知道孟西心裡的想法,見孟西在發愣,便拉了拉孟西的手臂:“走,去大殿裡看看。”
此時李靖遠和王明正坐在大殿內商議呂剛的事情。
“我看這樣,你去帳房領一筆錢給小師妹,這呂剛死了剩她一人,我們作爲他倆的師兄,於公於私都應該照顧好小師妹的。”
剛剛在外面抱着呂剛哭的婦人便是李靖遠口中的小師妹,以前小師妹也是玄武派的弟子,與李靖遠、王明還有呂剛是同輩師兄妹,後來小師妹嫁給呂剛,便專心在家做賢
妻,也就不在涉入江湖之事了。
王明應道李靖遠:“掌門言之有理,那我現在就去辦。”
王明說完便起身走向殿門外,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林沖和孟西走了進來,王明朝二人打了個招呼,就走向殿外了。
“李掌門,我二人剛剛在後院見所有玄武派弟子都身穿白衣,我們覺得奇怪,所以便來問問李掌門玄武派是否出了什麼事?”
林沖說完便望着神情沮喪的李靖遠,此時李靖遠正了正神色:“哎…不知道是誰對我三師弟下了劇毒,我三師弟剛從外面回來,頃刻之間毒就發作,接着便身亡了。”
“原來如此,那我二人能爲李掌門做些什麼嗎?”
“多謝你二人關心,現在事情都處理好了,就不勞煩你們了。”
此時孟西接聲說道:“李掌門千萬別客氣,我們打擾貴派這麼久,如果掌門有用得着我們的地方,我們定會竭盡全力的……”
清晨崖底昨日易飛和卓玲呆在洞內,見那怪鳥久久不肯離去,到了晚上,二人便靠着洞壁昏昏沉沉睡着了,誰知這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此時卓玲迷糊的睜開眼睛,見洞外天都亮了,便用手撞撞易飛:“易飛,快醒醒。”
這一喊把易飛一下給驚醒了。
“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易飛慌亂的說出。
卓玲見易飛着急的樣子,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瞧你那樣,慌慌張張的,剛醒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嗎?”
這時易飛才一下清醒過來,隨即望了望洞外。
“天都亮了,不知道那隻怪鳥還在不在?”
兩人齊望向洞外,只見洞口處光線明亮。
“誒,好像那怪鳥不在了哦。”卓玲喃喃自語。
“你就在這別動,我去洞口看看。”
易飛說完便走向洞口。
這時剛走到洞口,易飛只感覺到一陣厲風涌向洞內,跟着
便聽到“撲撲”的聲響,隨即洞口就被一個大黑影子給擋住了。
易飛趕緊轉身跑回洞裡,然後拍了拍身上的衣服。
“真沒想到那隻怪鳥還守在外面,你看見沒有,它剛剛就在洞外扇了扇翅膀,從洞外涌進的那股強風,吹的我眼睛都睜不開,搞的我身上還沾了這麼多風屑。”
卓玲有些擔心的說道:“那可怎麼辦,那怪鳥不走我們就出不去,難道要我們一直被困在這裡面。”
“別急,再等等看。”
此時的卓玲只聽易飛說了這幾個字,人立馬便安靜下來了,之後在這個洞裡發生的一切,便是他倆感情發展的開始。
易飛和卓玲在洞裡一直等到了中午,可那怪鳥還是呆在外面不肯離去,此時兩人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進過一滴水了。
這時易飛望向卓玲,見她臉色發青,嘴脣都有些裂開了,此時心裡像有什麼東西在扯着痛一樣。
“很難受吧,你已經一整天沒有吃過東西了。”
卓玲看了看易飛:“你說我,你不也和我一樣都沒吃過東西。”
卓玲頓了頓,續道:“易飛,咱們是不是要死在這洞裡啊。”
易飛看着卓玲難過的樣子,此刻心裡想道:‘從懸崖上掉下來好不容易撿回了一條命,難道現在卻要把咱倆的命葬送在那隻怪鳥的‘虎爪’裡,不行,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我得想個辦法,一定要帶着卓玲安全的走出這裡。’時間一點一滴的在流逝,眼看已經下午了,可那隻怪鳥依然還在洞外,而卓玲已經開始有點虛脫了,此時蒼白的臉上盡顯憂鬱。
易飛突然對卓玲說道:“不行,我們不能再這樣等下去了,在這兒等也是死,不等也是死,現在惟有我出去和那隻怪鳥搏它一搏,或許這纔是我們的出路。”
“不行,這太危險了…”
“卓玲,你別攔着我,如果不這樣的話,繼續再等下去,我連和那隻怪鳥搏鬥的力氣都沒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