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雲苑內堂
霍殷手拿一小紙包遞給之前同他報告消息的男子:“你把這個加到李靖遠吃的東西里面,辦好之後我會記你一功的。”
“右使放心,小的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玄武派的廚房裡三兩個廚師正在做菜,這時在紫雲苑同霍殷說話的男子鬼祟的出現在了廚房。
只見那人走進廚房,右手摸着肚子,對其中一個廚師說道:“老李,晚上喝什麼湯啊?”
老李頭也沒擡切着自己的菜:“豬腳湯。”
男子刻意走到掌門廚竈前:“就這個嗎?”
話落,男子瞟了一眼叫老李的廚師,見老李和另外兩廚師沒注意,趕緊把藏在手裡半打開的小紙包往竈臺上的湯盅裡抖進了白色的粉末,這時老李走了過來:“去去去,你幹什麼,不知道這是掌門專用的竈臺嗎?不許亂動。”
男子手裡捏着白紙,只見他半彎着腰,嘴裡說道:“嗨,你看我這記性,久了不來廚房連位置都搞不清了,我不礙你事了,我這就出去。”
說罷,男子快步走出了廚房,到了外面男子見沒人發現,連忙用手擦了擦頭上的汗珠。
晚飯,下人把飯菜湯端到李靖遠房間,之後李靖遠用過晚飯便閒坐在凳子上,這時李靖遠感覺臉上輕呼呼的,便走到鏡子前一照。
“好了,我的臉居然消腫了。”
這對李靖遠來說無疑是意外的驚喜,可他不知道這只是他走向痛苦的過程。
又到了夜裡,今晚李靖遠早早就上牀睡了,就在熟睡當中,他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樣,這突如其來的感覺又一次驚醒了他。
“啊。”
李靖遠猛地從牀上翻起身來,此刻他身上正顯現着一根根黑色的黑線,掀起衣袖,手腕上的經脈變成了一道道黑色的影線,像一根根頭髮絲一樣穿插在手腕上。
“這又是怎麼
回事,爲何會成這樣?”李靖遠自語道。
就這時,只見他兩手抱住太陽穴,此時的感覺只能用一個字形容:疼,而且是鑽心的疼。
“啊!”
李靖遠痛苦的呻吟着,不停在牀上打滾,約摸半個時辰之後,人才緩了過來,這時身上的黑線已經淡去,精疲力盡的李靖遠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日,李靖遠感覺正常,就來到大殿處理事務,此刻的他是絕不會向敵人低頭的。
大殿裡李靖遠剛剛聽一個弟子報告了些瑣事,正拿起桌上的茶杯準備喝茶時,只見他全身突然發抖,手上的杯子也滑落於地。
身上的黑線又出現了,現在的他只感覺全身異熱難耐,而又無力掙脫抖動的感覺,一股熱氣在身上亂竄。
李靖遠連話都無法說出了,礙於在大殿,他只有仰坐在椅子上,痛苦的承受着這恐慌難受的感覺。
一個時辰後,李靖遠才逐漸好轉,他強打住精神,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了房間。
這突入其來的折磨使的他憔悴不堪,他沒有告訴王明,因爲他要面子,他不願讓手下看到他狼狽的樣子。
李靖遠回到房裡沒過一會兒就睡着了,這時一陣冰寒澈骨的感覺直系全身,李靖遠忽的睜開眼睛,如今的他全身冷的直打顫,感覺身上被寒冰刺骨一樣,李靖遠縮倦着身子,牙齒直打戰,此時一股寒氣遊走在全身,這種痛苦用語言是無法表達的。
大半個時辰過後,李靖遠的精神才稍見平復,此刻的他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眼睛凹陷下沉,一臉蒼白,完全沒有了昔日掌門的風範,而他,此刻心裡充滿了仇恨,他發誓:如果仇人落到我李靖遠手中,我一定會把他碎屍萬段。
誓言是發的快,但是要做何止太難。
幾日後,紫雲苑內堂
此時趙姬和霍殷正斜對站着,只聽霍殷陰冷的說道:“趙左使,教主傳來了最新指令。
”
趙姬孤傲的應道:“請右使傳令。”
“教主說要給玄武派上一道好菜,讓李靖遠嚐嚐骨頭硬的後果……”
這一日,玄武派陰風陣陣,讓人感到絲絲涼意,李靖遠每天都被這幾種痛苦的感覺折磨着,他已經無暇理會派中事務了,一切都交給了王明打理,他在靜靜等待敵人的到來,他對自己說:就算死我也要死個明白,我一定要知道是什麼人對我下的毒手。
此刻玄武派山下浩浩蕩蕩一批人馬正直往山上而來,霍殷和趙姬走在最前面,身後便都是聖西教弟子,教主陳楚楚爲何要如此折磨李靖遠,給他來這一出,這恐怕只有陳楚楚自己才知道了。
霍殷和趙姬一到山門口,身後之前與易飛他們打鬥的婦人和中年男人便直接出招殺死了兩個看守,一羣人直奔山上。
來到玄武派大門外,只見趙姬同婦人使了個眼色,那婦人縱身一躍,右掌對着玄武派的門匾一擊,“啪”,只見那塊刻有玄武派大字的門匾就被分成了碎片直落於地。
此時玄武派李靖遠房間外
一本派弟子慌慌張張的敲響李靖遠的房門:“咚咚咚,掌門,不好了,前幾天闖派的男子又來了……”
崖底木屋內“卓玲,想想有沒有什麼要拿的?”
“沒有,我們掉下崖底的時候也什麼都沒有啊,多虧那對情侶留下的衣物我們纔不至於那麼狼狽。”
易飛和卓玲已泡夠了七日的溫泉,這兩日他們把崖壁上面的武功已經練的很熟悉了,而且兩人的配合也已相當默契,所以他倆打算今天就回玄武派。
此時霍殷與趙姬氣勢洶洶的來到了玄武派大殿外的廣場,身後聖西教的弟子以婦人和中年男人爲首,他們把一路見到的玄武派弟子都給殺了。
整個玄武派地上到處都躺着橫屍,這時李靖遠、王明、林沖、孟西,身後還有一批玄武派弟子正大步走向廣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