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謙聽到小果兒的話後,想了一下,說:“可能性不大,但是,不排除你說的。這樣,你去查一下,這邊偷渡的情況,儘快!我不能讓她跑掉!”
大闖看着鄧謙這個樣子,感受到了他的殺伐決斷,即便是對一個女人,他也不肯輕易的放過。
試想,這件事情如果是輪到了自己的頭上的話,他會不會做出這樣狠心的決定呢?大闖想了想後,卻給出了一個問號。
半小時後,鄧謙接到了青哥打來的電話,在確定雙方都安全的情況下,互相寒暄了兩句後,就掛掉了電話。
“謙哥,剛剛青哥怎麼說?”大闖見鄧謙掛掉電話後,問道。
“青哥受了傷,不過沒有大礙。大廳裡死了三個人,另外還有好幾個人受了傷。並且,在閘箱機房發現了阿慶的屍體,眉心中了一槍。”鄧謙說道。
小果兒此時將懷中的仿五四撇到了桌上,說:“他們會發現,子彈頭並不是常見的***的子彈。”
大闖看到小果兒的這一舉動,瞬間明白了,剛剛在車上小果兒對他說的話,原來,他真的替自己幹掉了阿慶。
鄧謙這時看着小果兒,微微一笑,對大闖說:“你現在知道,爲什麼小果兒是我的四傑之首了?”
小果兒聽後,對鄧謙笑着說:“謙哥你過講了,我從來就沒承認過自己是四傑之首,呵呵。”
“小果兒,謝謝你了。”大闖這時,看着小果兒道出了一聲謝。
“怎麼,剛剛我說替你幹掉了那個人,你還不相信怎麼的?到現在你才知道謝我啊!”小果兒笑着問道。
大闖一笑,沒說話。
與此同時,皇朝三樓鄧謙的辦公室內。
老鵰手中舉着手機,對着電話裡問道:“這麼好的機會,都沒幹掉他,你們是幹啥吃的?!”
“誰知道出了意外了啊,不過你放心雕哥,我一定會在他回到江東之前,幹掉他的!”電話的另一頭說道。
老鵰深出了一口氣,隨後說道:“行,別再讓我重複了,明白嗎!耽誤了我的事情,我他媽讓你消失!”
“……知道了,雕哥。”
“咔!”
說完,老鵰掛斷了手機,隨後點上了一根菸,用手摁着腦門子,說道:“廢物,白養了廢物,還用我親自動手嗎!”
手機剛剛放下,隨後,就又聽到來電的鈴聲。
“媽的,這點事……”老鵰剛要罵出口,但眼掃到了來電顯示上後,就立刻摁了通話鍵,隨後又換了一副面容,笑着說道:“呵呵,你好啊……我知道,我剛剛已經打過電話了。……是,我知道,嗯,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啊,沒事,你放心,行,好……”
……
兩天後,一間外檐粉刷的雪白的別墅外,停放着十幾臺賓利、奔馳、勞斯萊斯等豪車。
此時,一臺奔馳車也停在了離別墅不遠的車位。
隨後,從車上走下來鄧謙、大闖兩個人,而開車的人正是阿超。
阿超下車後,對鄧謙客氣的說道:“鄧總,請!”
鄧謙點了下頭,隨後信步朝着別墅走去。
就在這時,一臺黑色加長勞斯萊斯開到了離鄧謙等人不遠的地方。
車停下後,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一個穿着筆挺西服的青年,跑到另一邊打開了車門,隨後,從車上走下來西裝革履的黑田昭雄。
當看到是黑田昭雄後,鄧謙停下了腳步,自語道:“怎麼那個日本人也過來了?”
這時,阿超瞅了黑田昭雄一眼,就對鄧謙說:“哦,是這樣,黑田先生是特地過來支持青哥競選的。”
“他也有選舉權?”鄧謙瞅向阿超問道。
“這個,沒有是沒有啦,不過,在生意上如果有人脈的話,也是能起到作用的。”阿超解釋說。
鄧謙沒有說話,轉身繼續朝着別墅走去。
進入別墅大廳,就見兩個身穿黑西服,揹負着手的兩個人在兩邊站立。
“鄧總,不好意思,這是規矩。”阿超對鄧謙客氣的說了句。
隨後,那兩個人走上來,用手由上至下對鄧謙的身上進行檢查,隨後,又對大闖檢查了一翻,而帶他們過來的阿超也不例外。
檢查過後,那兩個人說了聲:“不好意思。”隨後,就又站到了一邊。
“來,鄧總跟我上樓!”阿超一伸手,對鄧謙客氣的說道。
鄧謙和大闖隨着阿超走上了二樓,此時,就見二樓上一張大會議桌上,坐了不下十個人。而青哥就坐在正中的位置。
一見到鄧謙走進來,青哥就站起身笑着說:“多謝啦,鄧總。先去可坐席上坐下。”說着話,對鄧謙伸手指向了兩旁的座位,而那些座位上坐着的人,明顯有很多都不是幫派中人,這些人大多都是和青哥這些人在生意上有往來的生意人。
這時,坐在下首位置的阿超不耐煩的說道:“青哥,這都等了半個多小時了,這會還要不要開啦!?”
青哥瞥了阿超一眼,說:“急什麼急,這人還沒都到位,怎麼開?你如果有支持你的生意夥伴,一樣可以讓他們到這裡來啊,我們一樣歡迎的!”
阿仁聽後,偏了下頭,嘴裡嘟囔着:“還不是什麼都你做主。”
這時,坐在青哥身旁的一箇中年人指着阿仁說道:“阿仁,你有什麼話可以說出來,如果對青哥不滿的話,你大可以提!”
阿仁聽後,瞪着那個中年人說道:“你不要對我指手畫腳啦!我敬你是前輩,才喊你一聲阿伯!把我惹毛了,我誰的面子都不給啦!”
“厚啦厚啦!”這時,坐在阿仁旁邊的一箇中年胖男人,敲着桌面說道:“咱們今天來是開會選舉,並不是到這裡來吵架的。剛剛發生過的事情,讓咱們幫內一下子就損失了三個角頭,你們還想鬥到什麼時候啊?!”
“阿忠,你不要這麼說啦。胡八現在還沒有找到人,不能說他就已經死了。”這時,坐在一旁的一個頭發都快掉光的一個瘦男人,跟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