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可以理解成威脅,但我從來都是說到做到!”大闖眼睛逼着寒光,手上的叉子緊緊逼着小地主說。
小地主表情僵硬,但嘴上卻仍是說道:“艹,你是打算從這裡躺着出去了!”
“咱倆之間要是有一個躺着出去的,那個人也是你!”大闖說完,朝地上粗鄙的啐了口談.
"都JB給我閃開!"這時候,從這幫圍着大闖的人身後,傳來了一道喊聲。
衆人看過去,就見在他們身後,佑碩手上拎着個大罐滅火器,衝他們喊道。
“誰讓你上來的!”大闖瞪着佑碩喊道。
“艹,闖哥這時候是說這個的話麼,趕緊的,過來!”佑碩說完,打開滅火器保險栓,朝着對方的人羣呲了過去。
那幫人被衝得向後撤,而大闖這時候拽着小地主,快步移向了佑碩的方向,另外的一些人也都怕傷到小地主,全給他讓開了道。
大闖架着小地主和佑碩跑到了樓下,直接衝出了飯店的門口。
“艹,你哪JB整來個滅火器啊!”大闖讓佑碩整得挺沒脾氣的說。
“自打你一上去,我就開始尋摸傢伙了,你告訴我你出不來讓我走,我就知道得出事兒!”佑碩眨着精明的小眼睛說。
“艹,算你小子靈光!”
“你他孃的快放了我!”小地主這時衝大闖說。
“小地主,你不是地主嗎,艹,我就讓你塵歸塵土歸土!”大闖瞪着眼說。
“……艹,你JB啥意思?”小地主面部肌肉抽了一下,問道。
“上車!”大闖沒再廢話,直接將小地主拽上了車。
與此同時,小地主手下的十多個人也全都衝出了大門口,指着大闖又喊又罵。
“都給我站出十米開外,不想小地主有事,就都給我老實站着!”佑碩指着那幫人喊道。
“艹泥馬的小比崽子!”那幫人指着佑碩罵道。
“快上車!”這時,已經坐上車的大闖衝佑碩喊了句。
跟着,佑碩迅速開門上車,瞬間打着車火。
那幫人迅速朝着車圍攏過來。
還沒等大闖對佑碩發佈口令,佑碩就直接給了一腳油門,朝着面前的人衝了過去。
那幫人一見車過來,全都閃開了道。
這臺大車“嗡”的一下,揚起一陣塵土,直接從這幫人的身邊衝了出去。
剛剛小地主還對大闖怒目相視,但看到自己的人已經被車遠遠甩在了後面,跟着眼珠子一轉,問道:“你已經衝出包圍了,你到底還要把我帶到哪去?”
大闖此時手上的叉子並沒有離開過小地主的脖子,“你還用我說幾遍?我說了,塵歸塵,土歸土,你叫小地主,就得讓你跟大地來個親密的接觸!”
“……你到底想幹什麼?!”小地主的臉色也變了。
多年以來一直在東郊一人之下的小地主,此刻也感到了還怕,對於大闖的故事,他了解不少,他完全相信,大闖能夠說到做到。
“你他媽想過沒有後果!”小地主抽了下鼻子,盯着大闖說。
“我劉家闖出來混,就他媽有一個原則,誰JB擋在我面前起刺,我就把他給剷平了!很不幸,你就是那個刺!也別跟我JB說後果,我倆眼一直都朝前看!”大闖的話說得鏗鏘有力,讓小地主聽後不禁面色僵硬,嘴角劇烈的抽動。
“闖哥,我算知道小波爲啥這麼死心跟着你了,他真他媽有眼光,你真是個大哥!”佑碩一邊把着方向盤,嘴角微翹的說道。
大闖沒理這茬,說道:“佑碩,一會兒開到前邊的小店停下,買兩把鐵杴!”
“我艹,哥,真整啊?”佑碩有點不敢相信了,他只以爲大闖是在嚇唬小地主,卻沒想到他真要把小地主給活埋了。
但是,大闖的話,佑碩又不能不聽,將車子直接開到道邊的大闖說的店後,佑碩停下車問道:“這真有賣的?”
“廢話,我在這幹過綠化,我能不知道哪有賣的,趕緊的!”大闖催了一聲。
“……好嘞!”佑碩答應了一聲,開門跳下車,直接奔着店裡去了。
“大……大闖,咱倆沒仇吧?”這時候小地主也開始害怕了,先前他只是嘴硬,但他絕沒想到大闖會真的要埋他。
像小地主這種人,也算功成名就,而且他們這樣的人其實也是最惜命,打打殺殺前半輩子,積累下來的財富,該享受了,剛過上住別墅,開好車的日子不久,身邊漂亮的小三一個接着一個的換,這時候你突然間告訴他,你要活埋他,他會不害怕?能不惜命?
大闖目光冷森森的看着小地主說:“小地主啊,我跟你說,你這是撞槍口上了,沒辦法啊,誰讓你趕上了呢!我正要拿個人開刀,偏偏你還往我這拱,你說怨誰!”
“……!”小地主喉結動了動,說:“我知道了,但是,咱們能不能談個條件?”
“呵,你覺得我會跟你談條件嗎?”大闖冷聲一笑,反問道。
“我覺得只要是價格合適,就沒有啥談不成的條件!”小地主舔了舔嘴脣。
就在這時候,佑碩已經拎着兩個鐵杴從小店跑出來了,將鐵杴放到了後備箱後,佑碩又上了車,問道:“哥咱找啥地兒埋他?”
大闖不禁一笑,“你小子腦瓜子是靈光,呵呵!”
“謬讚!”佑碩跟着一笑。
但是,此刻車上卻有一個人徹底笑不出來了。
“大闖兄弟,別……”
小地主話還沒說完,大闖猛地一拳砸在他的臉上,隨後指着他罵道:“草泥馬的,不跟我牛逼了啊?!”
小地主被大闖這一拳直接將嘴角幹出血,瞅着大闖,眼神也沒有先前那樣凌厲了。
“你瞅我幹啥?!”大闖瞪着眼問道。
“我……我不想死……”小地主此刻的心已經頻臨崩潰了。
“艹,沒說讓你死,就是把你找個沒人地兒給埋了,放心,給你留個出氣的地方,有人找到你,就算你JB命大!沒人找到,那就真不怪我了!”大闖說得很輕鬆,彷彿他說的這些話,並非事關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