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市,豪森酒店門口。
趙山河同幾個朋友走下了臺階,他喝得不少,走路都有些晃盪。
陳浩和一個戴着棒球帽的青年,各自攥着一把軍刺,奔着趙山河衝過去。
趙山河看到衝過來的兩人,先是一愣,喝了酒的他,此刻,好像反應有些遲鈍,竟然不知道這兩個人攥着刀衝過來要對他幹什麼,所以,他停在了臺階上問道:“幹啥你們?”
“艹你媽,幹你!”陳浩用軍刺指着趙山河罵道。
“艹……!”趙山河似乎得到了完美的答案,但接下來他又問道:“你他媽是不是不知道我多硬?!”
“草泥馬,你敦煌來的吧?壁畫真多!”陳浩大罵着,一軍刺朝着趙山河捅過去。
與此同時,跟在趙山河身邊的人,一下攔在了陳浩的面前。
“閃一邊兒去,刀幾把不認人!”另一個青年,大喊着,一軍刺扎向攔在身前那人。
那人瞬間閃身,此時,趙山河終於反應過來,轉身就往回跑。
與此同時,跟在他身旁的人也都閃到了一旁,生怕被誤傷到。
“草泥馬,哪跑!”陳浩大喊着,舉着軍刺奔着趙山河追過去。
趙山河頭也不回的直接奔着酒店旁邊的衚衕跑過去。
正當他剛跑到衚衕口的時候,就聽見黑暗的衚衕裡,嘩啦一聲。
趙山河下意識就聽出來這是什麼響動了,直覺告訴他,衚衕裡有人,並且這人的手上,有一把五.連!
趙山河轉身就跑,而此時,衚衕當中沈公子舉着槍衝了出來。
“浩子,別讓他跑了!”沈公子一邊追趕趙山河一邊喊道。
此時,沈公子完全可以開槍,但是,他知道,這個距離,憑着這把打散彈的槍,根本不能一槍幹倒趙山河,如果讓他跑掉的話,下次再想要幹他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陳浩撇開了攔在他面的人,攥着軍刺奔着趙山河跑過去。
“艹!”就在陳浩剛要衝過去的同時,那個攔在他身前的人,瞬間撲到陳浩的身上。
陳浩一隻手扣住了那人的手,緊跟着一弓腰,“啪”的一下,直接將那人抱摔在地上,跟着一刀扎進了那人的大腿。
“啊!”隨之,那人發出了一聲慘叫。
跟着,陳浩便不再管他,直接奔着趙山河衝過去。趙山河見面前陳浩衝過來,直接向着道旁跑過去。
“別讓他跑了!”沈公子抻着脖子衝陳浩大喊道。
陳浩攥着軍刺直奔趙山河的後腰扎過去。
就在此時,一臺黑色攬勝從道邊直接開到了便道上。
“嗡”的一聲,直接奔着陳浩懟過來。
陳浩立刻閃到了一旁,跟着,那臺車門直接彈開,從車上躥下來四個人,直奔陳浩衝過去。
陳浩揮着手中的軍刺,便朝着衝上來的人晃,邊向後退。
“浩子,閃開!”沈公子舉着五.連,衝陳浩喊了一聲。
此時,對面的那幾個人,看到沈公子端着五.連,一時間全都站住了。
“媽的,趙山河!別跑!”沈公子瞪着眼珠子,衝趙山河喊道。
但是,此時趙山河已經被人扶上了車。
陳浩湊到了沈公子的身邊,舉着軍刺指着對面那幾個人。
此時,那幾個人對視了一眼後,見到趙山河已經上了車,隨即他們幾個指着沈公子,退到了車跟前,幾個人全都上了車。
隨即,車門關上, 車開走了。
“艹!……吭!”
沈公子不甘的對着天空摟了一槍。
“快走,天賜!”陳浩見槍響,拽着沈公子就往衚衕跑過去。
車上,趙山河喘着粗氣,磨着牙罵道:“他媽的,**崽子,這是打算要我的命啊!這是逼着我弄死他啊!”
此時,坐在車上副駕駛的青年,轉過頭衝趙山河說:“哥,沈寶駒那個侄子,留着他以後也是後患,只要有他在,你在J市就不能安心啊!”
“媽的,誰他媽給我幹掉他,我給他公司三成的股份!”趙山河瞪着眼,說道。
青年聽到趙山河這麼說,隨即眼珠子轉了下,說:“哥,我帶倆兄弟把他做了,保證乾脆利索!”
趙山河看向他,說:“你?行嗎!”
“有啥不行的,不過哥,你剛剛說的話……”
“……放心,我說話算數!只要是你幹掉那小子,我就給你公司三成的股份!說到做到!”趙山河斬釘截鐵的說道。
此時,趙山河的手機響了。
趙山河看了一眼手機後,就接通了電話。
“喂,劉經理,怎麼樣,想通了啊?”趙山河很快就轉爲笑容的,對着電話裡說道。
“趙總,我跟江東那邊已經聯繫過了,你啥時候走貨?”電話另一頭,傳來了大闖的聲音。
“呵呵,劉經理,你辦事真的是立竿見影啊,剛剛得到你的消息,這麼快,就可以出貨了啊?行,我立刻就給江東那邊打電話,那邊有人專門負責這事的。”趙山河說道。
“那啥,趙總,你不得跟我們籤個合同嗎?”大闖問道。
“呵呵,這種事情,我都是有代理人的,用不着我親自過去,你放心,跟我合作錢少不了你的,而且,我也絕對不會讓跟我合夥的人坐蠟的,把心放在肚裡吧你就!”趙山河說道。
“……那行,我知道了。”大闖說道。
“哦,對了。你現在一隻腳還插在興隆礦業了,這事兒,咱們還得再說道說道。”趙山河笑着說道。
“哦?趙總你這話是啥意思啊?”
“你也知道,我們遠東集團,現在和興隆礦業鬧得很不愉快,那你夾在我們中間,也很難做啊。你不如和我合作,那以後J市就是咱們大把撈錢了啊!”趙山河一笑,直接把話挑明瞭。
大闖聽到這話,先是沉了一下,隨即說道:“趙總,你也知道,我現在一隻腳插進興隆礦業,現在不好拔出來啊,這事不是說撤就撤的。”
“我明白,但是,興隆已經長不了了,我希望你能明白!”趙山河笑着說道,話語中似乎是帶着自信。
“哦,這話怎麼說?”大闖問道。
“有些事,看破不能說破,以後你就知道了!”趙山河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