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鼎慢搖吧內大廳內,燈光閃爍,羣魔亂舞。
段小波同佑碩這幫人喝得都不少。
一大瓶軒尼詩,已經幹下去大半。
“我說這他們兩千多塊的酒,就這味啊?還不如漱口水好喝了!”大勇鼓着嘴,說道。
“你快得了吧,一瓶酒都快乾沒了,你想起這個來了!”莫西幹頭挺瞧不起他的說道。
就在這時,段小波的目光看向了大廳的入口,而此時,就見全哥頭上裹着藥布,領着一大幫人走了進來,而在他身後有倆人手上還拎着黑色的釣魚包。
段小波一打眼,就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了。
“佑碩,還真的沒說錯誒,那幫人回來了!這要熱鬧!”段小波一偏頭,衝身邊的佑碩說道。
佑碩瞅着那幫人說:“這麼多人在這,還帶着響傢伙兒,我就不信他能開槍的!”
“別管怎麼說,不是本地人,人家這纔不到半個小時,就攢了這麼多人,說明實力還是有的!”段小波環抱着雙臂,靠在身後的沙發上,瞅着大廳裡的那幫人。
全哥此時目光兇狠的衝身後那幫人指着樓上說道:“走,跟我上去,見到大佐直接他媽開槍幹他!”
全哥的聲音非常大,周圍的人全都朝着他們看過去。
當看到全哥等四十多號的人,幾乎把出口死死堵住後,離着他們比較近的人,就都站起身,躲到離他們較遠的地方。
全哥這一聲大喊,就是在給自己製造聲勢,這一聲喊過後,在他身邊的十幾個人,當先快步衝到了樓梯,跟着“踏踏踏”奔着樓上跑去。
全哥指着大廳內的人,喊道:“都給我聽好了,我是馮國全,我今天就他媽要砸大佐的場子,沒**事兒的都到角落那蹲好了,槍走了火,傷到誰可他媽不怨我!”
段小波摳着耳朵,瞅着正在大喊的馮國全,對佑碩說道:“這小子真他媽的夠裝逼的!”
佑碩一揚頭說:“先待着吧。看看再說。”
佑碩這話說完,段小波就瞅着他問道:“啥叫看看再說啊?你還有心氣兒是咋的?”
佑碩一笑,“這軒尼詩也不能白喝啊,人家有了事,江湖救急還要幫忙的!”
此時,新鼎的人沒有一個露頭的,馮國全就像是出入無人之境,一時間裝逼之勢,風頭無二。
這邊馮國全的人,開始舉着鎬把子等傢伙事兒砸大廳裡的桌椅,而與此同時,從樓上傳來“啪”的一聲槍響。
緊跟着,就聽到樓板上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緊跟着,先前上去的那十幾個人,匆忙的向着樓梯跑。
“怎麼回事!”馮國全瞅着樓上的那幫人, 喊道。
“全哥,殺人了!”此時,樓上的人一邊跑,一邊嚇得臉色煞白的喊道。
“啥玩意兒?!”
“啪!”
正當馮國全詫異的時候,緊跟着樓上再次傳來了一道槍聲。
再次聽到槍聲,馮國全瞬間怔住了。
這兩槍,絕對都不是馮國全的人開的槍。
因爲馮國全只湊了兩把噴子過來,而兩個拎着噴子的人,都跟在自己的左右。
很快,最先上樓的那幫人連滾帶爬的從樓梯上衝了下來,而在他們的身後,跟着的只有四五個青年,而他們當中,走在最前的就是一個穿着立領中山裝,留着個光頭的青年。
“大佐手底下的大頭。”此時,佑碩瞅着那個青年,說了一句。
段小波瞅了佑碩一眼,隨後說:“氣勢十足,這小子有點兒意思。”
“意思大了,大佐身邊的左膀右臂,地位相當於鄧謙身邊的小果兒。”佑碩解釋道。
此時,大頭就領着那幾個人,將對方十幾個人逼下了樓梯。
“我艹,都別他媽慌!”馮國全看着那幫狼狽逃下來的人,着急的喊道。
但是,那幫人卻沒有人聽馮國全的,此時,根本就跟誰能先跑下來,誰就能倖免於難了一樣。
與此同時,就聽馮國全的身後,有人喊道:“馮國全,誰給你的膽子,到我這來鬧事?!”
聽到這話,馮國全立刻轉過身,此時,就見在他們這幫人的身後,大佐領着一大幫人,朝着大廳這邊走來。
一時間,跟着馮國全的人,全都往後退,瞬間,剛剛堵住的門口就被大佐帶過來的人塞滿了。
大佐指着馮國全喊道:“我能他媽幹你一次,就能幹你第二次!艹你姥姥的,帶人砸我的場子?老子百十個兄弟,分分鐘就能把你這幾個人淹了!”
段小波此時衝佑碩一笑,說:“這下,你這軒尼詩就真得白喝了。”
佑碩一笑,不置可否。
馮國全見跟着他的那幫人被大佐帶來的人擠到了後面,指着大佐喊道:“大佐,你真要跟我拼個短長?!”
大佐一笑,瞅着馮國全說:“馮國全,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啊,當着面一套,放了你就不認賬?還想要砸我的場子?這次,你真得給我留個大物件了!”
“我艹,老子的槍也他媽不是吃素的!”馮國全說着話的同時,跟着他來的人拉開釣魚包,從中抽出沙噴子,對着大佐。
與此同時,佑碩也站起身,手中拎着一個軒尼詩的酒瓶子,朝着人羣走過去,而段小波也順手抄起一個酒瓶子,快步跟了過去。
此時的馮國全等人,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大佐那幫人的身上,根本就沒注意到,此時從斜側已經朝他們走過來兩個人。
大佐瞅着那兩個舉着沙噴子的小子,一點不畏懼的瞪着眼罵道:“馮國全,草泥馬拿着兩把破噴子,就想歸攏我!我他媽是讓這玩意兒嚇大的嗎!”
就在大佐話音剛落的同時,“嗖……嗖!”兩個酒瓶子瞬間劃出了一道拋物線,像兩個**一樣,精準無誤的砸到了舉着噴子的那人頭上。
“操他媽,幹他!”與此同時,大佐大喊一聲,呼啦一下,一大幫人瞬間涌向了馮國全那幫人。
慌亂中,另一個舉着噴子的人,對着頭頂上方“吭”的開了一槍,“嘭”瞬間打爆了他頭頂上方的一根燈管,隨之,頂棚的管線,噼裡啪啦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