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闖身子迅速閃開,躲過了一刀,但緊跟着又是一人上來一刀迎面砍下。
大闖來不及閃避,直接舉胳膊擋住,隨即“唰”的一下,直接將大闖的胳膊劃出了一道血口。
這種***極其鋒利,比一般的砍刀殺傷力要強上許多,而大闖自從看到從車上下來的這些人,都是手持着***的,就知道他們絕不會是一般的小混混,即便這些人不是奔着要命來的,至少他們的目的也是將大闖這些人幹殘。
“哥!”這時,段小波已經跑進了大門內,大喊了一聲,剛要鑽出去,曾小克一把拽住了他:“回來!”
與此同時,大闖邊躲邊退,此刻,捲簾門已經降下了一半,大闖向前一撲,跟着身子打了個滾兒,從捲簾門下鑽進了大門內。
而此時,捲簾門與地面的距離已經不足一米了。
此時,外面的人用砍刀猛地剁着捲簾門,而此時,捲簾門已經緩緩降下,沒有人願意冒險從底下鑽進來,因爲一旦進入,也只是少數的人,而大闖這幾個人足可以將他們滅在門內。
大闖手捂着胳膊,血已經順着他的手指縫流了出來。
“哥!快包紮一下!”段小波對着大闖說着,扶着他坐到了大廳的椅子上。
曾小克趕緊向着前臺跑:“我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藥布!”
“不用,我這有藥!”張猴子對曾小克喊了一聲,隨後從內衣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瓶子。
段小波瞅着張猴子手中的小瓶問道:“你這是啥玩意啊?”
“這是我師父交給我的,這是獨家配的秘方,我隨身帶着,對刀傷止血很有效的!”張猴子說着,就把小瓶子擰開。
“你這個行嗎?”曾小克還不太敢相信的瞅着張猴子說。
段小波瞅了曾小克一眼說:“他說的應該沒問題的,他師父就是黃麻子!”
黃麻子這個人,在江東的道上還是名頭比較響的,這個人當年也算是個風雲人物,關於他的傳奇故事,曾小克噎多少有所耳聞。
隨即,曾小克瞅着張猴子打開了那個瓶子,但緊跟着,段小波就捂着鼻子說:“我靠,你這裡面是啥玩意啊,怎麼這麼嗆鼻子啊!”
“偏方,你不懂!”說着話,張猴子就對大闖說:“闖哥,你別怕疼啊!”
與此同時,外面的人還在使勁拍打着捲簾門。
張猴子快速用藥膏給大闖的傷口敷上後,又用藥布纏裹了起來。
隨即,大闖站起身跑去廚房直接接了兩壺熱水,隨後說道:“走,上二樓!”
段小波等人,跟着大闖跑到了二樓後,直接推開了靠着街邊的窗戶,此時,樓下七八個人,正操着***,對着捲簾門在猛砍。
大闖走到了正對着那幫人的上方,居高臨下大喊了一聲:“哎!”
此時,那幫人不約而同全都擡起頭。
隨之“譁”的一下,兩壺滾燙的開水從樓上傾灑而下。
“啊!……”
與此同時,就聽到地下的人被燙的嚎啕大喊。
緊跟着“咣噹!咣噹!”
大闖直接將手中的兩隻暖壺扔了下去。
“草泥馬的,哪的!告訴你五哥,五哥他媽整不死你們!”段小波此時還指着那幫人大罵道。
緊跟着,又是幾張椅子,朝着樓下扔過去。
那幫人全都閃到了道邊,隨後,有幾個人先上了車,另幾個也不甘心,但的確是沒轍,也都跟着上了車。
隨後,那臺麪包車“嗡”的一聲開走了。
“我艹!”段小波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小波,怎麼了?”張猴子瞅着段小波還問道。
“沒事兒,小場面,就是剛纔扔椅子時候,有點用力過猛,他媽閃着腰了!”段小波一邊揉着後腰說道。
“闖,這幫人是哪來的?”曾小克走着眉頭問道。
大闖搖了搖頭:“不知道,說不好!”隨即,看向段小波等人說:“趁現在,下樓!”
曾小克隨即跑進了後廚,拿出了兩把菜刀,直接別在了後腰上,說:“走,再他媽來,我就讓他們知道,啥玩兒叫殺豬刀!”
大闖此時也是緊皺着眉頭,從剛纔就一直在想,這些人到底是誰的人?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酒店的門口。
隨後,幾個人下了樓,曾小克小心打開了大門,隨即,幾個人全都上了大闖的車。
就在這時,大闖的手機響了。
大闖將手機掏出後,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隨即,大闖摁下了接聽鍵。
“喂,哪位?”大闖舉着手機,直接問道。
“呵呵,劉家闖同學,你好啊!”
聽到這道聲音,大闖瞬間一怔,隨即問道:“你他媽還敢給我打電話?!”
“我爲什麼不敢給你打電話呢?剛剛只是一個開胃的小菜,只是讓你活動一下筋骨而已,咱們接下來還有更好玩的!”對面傳來的聲音,笑着說道。
“爲什麼,你要跟我過不去?!”大闖瞪着眼珠子問道。
“呵呵,原因,你知道!我是老鵰的弟弟,你他媽問我爲什麼跟你過不去,這是不是有些可笑啊?!”
“你是老鵰的弟弟,他媽跟我有啥關係!”大闖繼續問道。
“劉家闖,我哥死了,你替代了他的位置,你還敢說跟你沒關係?!”
“不是……”大闖撓了撓頭,問道:“我說,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咱倆必須躺下一個,而那個人,必須是你。”
“我艹……”大闖冷笑了一聲,隨後問道:“你他媽嚇唬誰呢!”
“那,咱們就走着看,劉家闖,我倒看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
“老鷹,你他媽要是個站着撒尿的,就出來,咱們一對一!”大闖搓着眉頭說道。
“艹,你他媽是不是出來混的啊,一對一?我是不是還得帶着把東洋刀啊,艹!”老鷹鄙夷的回道。
“……咱們道上的事,就道上了,你別牽扯到其他的!”大闖皺着眉頭,舔着嘴脣說道。
“怎麼,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