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寶看着警察,不好意思的用手摳了摳腦門子,說道:“那啥,警察同志,我這沒喝酒啊。”
警察自己又看了下測酒儀器上的數值,隨後對着德寶說道:“自己看,酒精度大於20毫升,還說沒喝酒?下來!”
此時,坐在副駕駛上的小果兒皺着眉頭瞅着德寶。
德寶舔了舔嘴脣,與此同時,將腳伸向了油門,跟着猛地一踩油門,“嗡”的一聲,車子瞬間躥了出去。
“哎!……哎!”警察差點被車子猛地一下帶走,跟着指着車喊道:“站住!給我站住!”
德寶根本就不管警察怎麼在車後喊,此時,他知道,只要是跑掉,那充其量就是個酒駕逃逸,如果被抓住,查出身上帶有槍,那一車的人就全都完了!
“草泥馬,德寶,你不說你沒喝酒嗎!”此時,坐在車後頭的人,瞪着眼珠子罵道。
“我他媽怎麼知道,這有查酒駕的啊,我這剛纔在吳家菜館,就他媽喝了一口,這本來沒事兒的,誰知道他那個儀器測的那麼靈啊!”德寶手把着方向盤,瞪着眼珠子,直視着前方喊道。
“行了,看路!”小果兒衝德寶喊道。
就在這時,突然前方的路口開出一輛車。
“快打輪!”小果兒衝德寶喊道。
德寶猛地向右一打輪,而這時,正從後面開上來的車,瞬間同這臺車的車身撞在一起。
“咣!”
麪包車一下子被裝了出去,緊跟着同前方開出來的那臺車撞在了一起。
“我艹!”
車上的人全都身子猛地向前一撲,與此同時,車頭玻璃被瞬間撞碎。
小果兒手使勁拽住門上扶手,纔沒有磕到頭。
“快下車!”小果兒身子剛穩了一些,就衝車上的人喊道。
隨即,車門彈開,四個人先後從車上跳下來。
“分開跑!”小果兒喊了一聲,朝着斜側的一條寬闊的衚衕跑過去。
踏踏踏!
小果兒當小果兒跑進衚衕後,就聽到身後傳來了警車的聲音。
沒敢多想,小果兒喘着粗氣朝着衚衕口另一側飛快跑去。
正當小果兒跑到另一側衚衕口時,突然“嗡”的一聲,迎面開過來一臺破舊的松花江車。
“咣”的一下,直接撞在小果兒的身上,將小果兒撞飛出去兩米多,重重摔在地上。
隨之,小果兒懷中的那把仿五四,掉落在他的身旁。
小果兒躺在地上,翻着白眼,鼻孔已經流出了血。
此時,那臺松花江的車門彈開。
跟着,從車上跳下來兩個人。
當這兩個人跑到小果兒的面前時,小果兒眼前模糊的看到,這兩個人中,其中的一個人就是段小波。
小果兒艱難的喘着粗氣,剛要說話,此時,段小波從後腰抽出一把雪亮的軍刺,猛地朝着小果兒的腹部刺下去。
“噗!”
小果兒的身子一下痙攣,瞬間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面前的段小波。
“爲什麼……”小果兒有氣無力的說道。
“不幹掉你,我就不能留在江東,我他媽要出頭,在我最好的時候,讓我離開江東,那他媽就等於毀我前程!所以,你不能留!”說話的同時,段小波又是一刀刺進小果兒的腹中。
“嗡嗡嗡!”
與此同時,就聽到衚衕口傳來警車聲。
“小波,快走,快走啊,警車來了!”此時,段小波身後的張猴子拽着段小波喊道。
“艹!”段小波又紮了一刀,這才站起身,而此時,他看到了小果兒身旁的那把仿五四手槍,隨即從地上拾起來,揣進懷裡,跟着張猴子轉身迅速上了車,瞬間車子發動,開出了衚衕。
衚衕中,只留下身體抽搐的小果兒。
小果兒的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沒有想到,段小波想要要他命的理由,竟然是這麼的簡單……
踏踏踏!
此時,衚衕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張隊!這有個人!”與此同時,小果兒聽到了不遠處有人大聲喊道。
隨之,他緩緩閉上了眼睛。
……
三天後。
醫院傳來了消息,曾小克已經徹底脫離了危險,但住院費和醫療費,還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因此,大闖最終還是動用了左學利融資進龍騰建業的錢。
段小波並沒有離開江東,而自從小果兒被刺的那天之後,江東市就再也沒有了小果兒的消息。
似乎,這個人突然之間人間蒸發了,誰也不知道他最終是生是死。
不過,段小波這次卻不用跑路了。
……
位於江東市近郊,龍湖度假村的漁村飯店內,鄧謙正陪着幾個廣州來的客戶坐飲暢談。
“來,這是這裡非常有名的松鼠桂魚,戴總你嚐嚐味道如何。”鄧謙笑着爲坐在他身旁的一個戴着金絲眼鏡,肚大腰圓的中年男人,布了一道菜。
被稱作戴總的中年男人用手託了下眼鏡框,笑着對鄧謙說道:“鄧總,我介個人一向都喜歡交朋友,介一齊偶來到江東,就是要同你合作,我一向都知道鄧總的大名,今天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了。呵呵。”
鄧謙聽後,笑着說道:“呵呵,哪裡,都是生意上的朋友們的關照,都是大家捧起來的,呵呵。”
“對了,偶記得經常偶們聯繫的人,叫小果,系不繫啊?”戴總問道。
鄧謙怔了一下,隨後說道:“哦,他有點事,臨時派他出去了,不然的話,這一次請戴總到這裡,我怎麼樣也會要他過來作陪的。”
“哦,系介樣啊。”戴總聽後點了點頭。
“來,戴總,吃菜。”鄧謙伸了下手,客氣說道。
“不比客氣,偶几几來。”戴總很彬彬有禮的說道。
與此同時。
漁村飯店外。
一臺臺黑色的私家車開過來,相繼停在飯店門口。
“咣!咣!”
隨着車門相繼被碰上的聲音,劉家闖,胖五,小慶,景三兒,景四兒,高天,段小波等一干人陸續從不同的私家車上走下。
大闖大踏步走在最前,向着飯店的大門口走去,而在他的手上,還攥着一份打印好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