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李闖的電話,向天成並不着急給那些老大們回覆,對於他們這些人,向天成很清楚,不過是一些烏合之衆而已,雖然他們的加入會提升自己方面的人員的數量,可是絕對不會提升多少戰鬥力的,一幫小混混,怎麼能同經過田野那些即使是淘汰的隊員們的訓練過的天幫人員相比較?那就是天地之間的差距,永遠不是這些烏合之衆所能比擬的。
“是時候去會會那個市長了。”趴在課堂桌子上聽課的向天成自言自語到。
在向天成身邊坐着一個絕對可以吸引絕大多數男生眼球的女生,那就是白瑩,已經跟向天成上了近一個月課的白瑩已經漸漸的習慣了這種生活,以前的冷漠和訓斥不見了,向天成的隨和也不是那些老大身上所具有的,雖然自己的姿色可以說上是出類拔萃,可是向天成從來都不在自己身上索求什麼,一個月的朝夕相處,在別的同學看來,白瑩肯定是向天成的女朋友了,可是白瑩自己知道,即使是自己對於向天成表示愛意,向天成也不一定會接受,自己是來保護向天成的,保護自己的主人,她在完成自己的任務,這是田野一直給她們的訓導。不折手段,甚至是付出生命,也要保護好向天成。
課程是無聊的,經濟法的教授在臺上面講的滔滔不絕,各種商海里面的案例一例例的講個沒完,向天成一邊看着手裡面從圖書館裡面借來的《道德經》正在仔細品味其中的奧妙,看似並不專心聽課的向天成,其實正在聽教授在上面講着各種事例,兩邊都不耽誤的這種能力看似不稀奇,可是真的要能做到,那也是很少的人可以,而且不光聽課,而且還在思考這自己對案例和《道德經》的理解,看法。
而那些拿父母薪水教學費上課睡覺的學生,不時的傳出來一點鼾聲,吵得教授看臉色發青。
“你!起來給我回答問題,對於剛纔的案例,你有什麼看法?”上課睡覺是人家的自由,再說了,大學裡面哪有幾個怕老師的?那些人教授管不了,就只好拿那些走神,或者做着小動作的學生開刀了,而很巧,教授的點的第一個人,就是向天成。
臉色發青的教授指着向天成的方向說道“那個……倒數第三排的,穿白衣服的那個男生,起來回答一下問題。”
這個教授分明就是在難爲學生,提出的問題雖然是經濟法中的問題,而且是那種經濟案例的問題,但是問題的深度性早就不是一個大一學生,而且是剛剛接觸法律的學生所能回答的,不少上課認真聽講的學生心底下都是思考着問題的答案,一個個都是面露難色。可是令這個教授大跌眼鏡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向天成不但詳細闡述了本來不屬於這個學期中所運用的知識,而且事例證明觀點的準確性也無可厚非,古今中外,有些事情就連這個喝了一肚子墨水的教授都聞所未聞。
向天成整個問題回答了將近大半堂課的時間,本來大學的課程一般都是一個半小時一堂的大課,這也就是說向天成的回答用了將近一個小時時間,而那些早就熟睡的學生也在向天成的回答中清醒,也許是教授講的不夠生動,也許是女學生嫌教授長的不夠英俊,反正同樣的東西,向天成講出來,這些學生無不投來精神的目光。講臺上的教授也彷彿被震驚了一般,這個學生事先肯定不知道自己將會提問自己,更不會有時間準備,那麼他現在所說的,都是臨時組織的語言,臨場的發揮。總之,自從這次之後,凡是向天成去參加的課程,任課教師都不會再提問向天成,因爲他們都怕自己的課堂變成向天成的獨角戲。這也不能說一個悲哀,在Z國,不知道有多少英才俊傑被這些嫉妒,或者說是自以爲擔心的人所扼殺。
向天成回答完問題坐下後,整個課堂彷彿一下子停頓了下來,半分鐘後,向天成迎來了全教室的掌聲。他們在回味,回味着向天成其中的言語,一舉一動,中間富含着儒雅與獨斷,霸氣與脫俗。其實他們都不知道,向天成在講話中滲入了一絲真氣,這些真氣由於這短時間的薰陶,已經富含了各家的氣勢,對於各個學派的理解,向天成也有了意思獨特的理解。“仁”“愛”“無爲”“獨到”等等。
白瑩看着向天成對自己投來的目光,心中不覺的有一絲顫動,有一種觸電的感覺,白瑩急忙晃了晃頭,極力使自己清醒。“自己是不能和向天成發生感情的,絕對不能,絕對不能。”白瑩心中不斷的重複着這句話。
今天H大學的茶餘飯後又有了一個可以新談論的話題,那就是向天成在課堂上精彩演講,這個原本已經在H大學被人遺忘的高考文科狀元又被人從新開始談論起來,只是那堂課上的同學後悔沒有給當時的向天成錄像,就連錄音也沒有,不免有些遺憾。
而就在H大學熱火朝天的談論向天成的時候,向天成在柴源的陪同下,來到了H市的市長家,高級的住宅別墅區中的一幢別墅。
看着小區裡面一幢幢獨立的別墅,向天成不能不想這個小區裡面的住戶的影響力,向天成和柴源來的時候是開着新買的奧迪A6進來的,在進門的時候,保安甚至對自己的汽車尊敬的行禮,根本沒有進行什麼盤查與阻攔,而且還熱心的指出了向天成要去的別墅方向。可是就在向天成進入大門的時候,發現了一輛同樣停在門口的一輛國產的奇瑞汽車,汽車的主人正在和保安辯解着什麼。
假如今天向天成不是做着這輛奧迪A6,也許要進入這個小區,更是難上加難。向天成心中不禁的想到。
68號別墅,向天成的汽車緩緩的停在了這幢別墅門前,一身便裝的向天成走下汽車,輕輕的敲了敲門,柴源並沒有跟着下來,這是向天成吩咐的,畢竟一個殺手的血腥味太過嚴重,即使隱藏的再好,也會被人發現,今天向天成來這裡,主要還是以和爲貴,當然,黑社會絕對少不了的手段也不是並不會出現。
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年紀已經有五十歲左右的老太太,看見一身學生模樣的向天成,奇怪的看了看,一般來說,很多來送禮或者拜訪的人都是那些一身銅臭,再或者就是一臉凶神惡煞的主,每次都會被老太太以各種理由推脫,轟出門,可是今天這位學生模樣的人,老太太似乎也不好意思開門哄人,便開口問道“你找誰?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