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逸志輕輕的取出小靜膻中穴上的銀針,說道:“小靜,感覺怎麼樣?”
小靜害羞的說道:“現在好了,剛剛感覺到胸前有一陣的脹痛。”
平逸志說道:“鍼灸就是這樣的感覺,不過你的身體太弱了,我怕你受不了。等一會我要針刺你全身的三百六十大穴,可能會十分的痛,而且還要……”平逸志說不下去了。
小靜說道:“只要能治好病,我什麼都不怕,還要什麼呢?”
平逸志道:“還要脫下你的長褲,人的下肢上也有很多的穴位。”說完平逸志也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
小靜偷偷睜開眼一看,平逸志扭頭看着其它地方,也顧不上害羞了,馬上起來脫下了長褲,迅速的躺了下來,這時更是不敢睜開眼睛了。
平逸志得到牀的響聲,知道小靜已經準備好了,這才轉過頭來,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看到同樣豔紅的三角短褲,仍然是心跳加快,無法平靜。其實說起來小靜的發育實在是有些差的,看上去很有些瘦骨嶙峋的感覺,根本就不象是一個女人。但是平逸志從小就是一個好孩子,從來沒有這麼近的去看一個只穿着內衣的女孩子,所以有些緊張,這也吸能是怪他自己還沒有見過世面罷了。
平逸志深深的吸了幾口長氣,平穩了心情,這才又把眼睛放到了小靜的身上,這時他看到的已不再是一個有血有肉,含苞欲放的小女人,而是一個被三百六十個大穴,十二條經脈包圍的生病的肉體,他先從小靜右手的手太陰肺經開始,右手拇指處的少商、魚際、太淵一直到胸口的雲門、中府。再到手陽明大腸經的迎香、……手三裡,合骨,再轉到足陽明胃經,最後一直到足厥陰肝經的期門、章門。
小靜早就已經昏了過去,倒不是疼的,是偷眼看時被身上插滿的銀針嚇暈了的。如果她這時還是醒的,看到自己這時不光是全身插滿了銀針,而且身子已經不是平躺在牀上,而是漂浮在半空之中,不斷的上下翻滾着,平逸志更是滿身大汗的不斷的用手指點着自己的全身,她肯定會被嚇死了。
平逸志本來只想幫小靜治好癲癇就算了,等下了第一針才發現由於她生病的時間太長了,她從小就生活在山裡,家裡一直很窮,沒有怎麼系統的治療過,再加上長期的營養不良,身體的發育十分的差,體內的經脈也是十分的纖弱滯澀,下針行氣時都感到了極大的阻礙,治療起來竟比想像中要困難的多。但爲了給今後的治療打下一個良好的基礎,平逸志還是冒着耗盡全身真氣的風險,將她全身的十二條經脈,三百六十大穴都針刺了一遍,並全都輸入真氣疏通了一下,所耗的真力實在是非同小可,一起忙到天快亮了才忙完,這時已經是全身脫力,疲憊得什麼都沒去管就睡下了。
陳老伯也是一晚上都沒睡好,很早就起牀了,一直都想早點知道昨天晚上治療的情況,可是起來一看,卻發現整個房間裡都是靜悄悄的,平時都起得極早的兩個人都還沒有起來。陳老伯也不敢打攪他們,但是一直等了幾個小時,都日上三竿了,這才心裡發了慌,就先到平逸志的房門上敲了敲,卻無人應答,推開門一看,平逸志的牀上卻是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他的影子,心裡登時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忙又跑到小靜的房間,一敲門,還是沒人理會,登時更加着急,也顧不上其它的了,猛的一推門,不顧一切的闖了進去。
“哎呀!你們怎麼啦?”眼前的一幕真是把陳老伯嚇了一大跳,剛買的新牀上,女兒小靜上身只穿了一件抹胸,下身更是隻有一條小短褲,幾近**的平躺在牀上,而訾宜平也是隻穿了一條三角短褲睡在她的身邊,那個三角短褲上還支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兩個人頭挨着頭,十分的親密,小靜的一隻手還十分曖昧的搭在訾宜平的胸膛上,兩人的臉上似乎都還留着滿足的微笑,真是一派香豔旖旎,引人遐思的場景。但是從山裡出來的陳老伯可不這樣想,他趕緊找來一張牀單,搭在了小靜的身上,然後一巴掌就拍在了平逸志的身上,大聲喝道:“快醒醒,你小子怎麼能這樣幹呢?”
平逸志嚇了一跳,登時從美夢中驚醒過來,小靜也同時醒了。睜開眼同時看到眼前的場景,都嚇了一跳,同時大叫一聲,翻身坐了起來,小靜還趕緊用牀單裹住了自己的身子,驚駭的問道:“訾大哥,你……,我……”。平逸志趕緊下了牀,正想先跑出房去,卻被守在門口的陳老伯一把抓住,堵在了門口。陳老伯拉着平逸志說道:“訾小哥,你……你怎麼能這樣做呢?”
平逸志覺得腦袋裡面也是一片空白,糊里糊塗的,只好說道:“陳老伯,我……我什麼也沒幹呀。”
陳老伯氣道:“你什麼都沒幹?你看看你們這個樣子,還要說什麼?小靜,不要怕。你給爹說說,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小靜醒來後也是不斷的在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雖然她是喜歡訾大哥的,但她畢竟是下個山裡來的女孩子,對自己的貞操看得是很重的,也不願意就這樣不明不白就失去了,可是除了還記得一點訾大哥給她扎針的情景,其它的就一無所知了。再加上一醒來她就感覺到身上十分的不對,全身痠痛,如散架了一般,而且這種痠痛之中卻又有着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輕鬆舒暢之感,她對那些事也只是半懂不懂,因此她也懷疑這樣是不是和訾大哥做了那種事纔有的感覺。所以一時也說不出話來,說不清是高興還是委屈,眼淚唰的就流下來了。
陳老伯一見小靜只是流淚不說一句話,心裡更是認定了自己的想法,一把抓住平逸志便拉出了房間,一直拉到自己的房裡,才又說道:“臭小子,你看小靜都點頭默認了,你現在還有什麼說的?”
平逸志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己明明做完了治療就去睡覺了,怎麼會睡在小靜的房裡了呢?難道真是自己昨天晚上爲小靜治療完後,一時忍不住就……,可自己明明記得自己治完病就睡覺了,什麼都沒幹呀,平逸志使勁的敲了敲腦袋,說道:“陳老伯,我真的是什麼都記不起來了,那……那現在您說該怎麼辦吧?”
陳老伯氣道:“我說怎麼辦?那就是說你已經承認了。雖然我昨天也說了要讓小靜跟在你的身邊當牛做馬來報答你,但你也應該是你給小靜治好病以後呀,現在還是你說該怎麼辦吧,我想聽一下。”
平逸志苦着臉說道:“我從來就沒想過要讓小靜報答我的,剛開始我還真以爲他是一個男孩子,只想將他治好就算了。現在知道她是女孩子我就更沒想過其它的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陳老伯道:“我們雖然只是山裡人,可也不是好欺負的!現在你只能要了我們家小靜才行,不然我要去告你強姦我閨女。”
平逸志一聽,急道:“陳老伯,這個不行的,我現在還不能娶小靜,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十分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