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劍飛大喊一聲:“九九歸元,佛祖誕生,上天下地,唯我獨尊。”
只見古劍飛這一句話喊完,在古劍飛身後瞬間出現了一尊大佛,這一尊大佛可是比少林足球世界中強的多了。
在少林足球世界中古劍飛的第十招是殘缺版的,所以大佛虛影十分的虛幻,都能透過大佛看到天邊的雲朵。
而現在古劍飛身後的大佛雖然也是虛影,但是這尊大佛虛影卻好像供奉的佛像一般,十分的真實。
而此時古劍飛擡起右手施無畏印,大佛也同時開始施無畏印,可以說此時古劍飛就是佛,佛就是古劍飛。
同步中的古劍飛和大佛同時用施無畏印的右手向着掃地僧一掌拍了過去,瞬間就將掃地僧連帶着藏經閣等建築一起拍進了大地中。
而在古劍飛攻擊範圍外面的人同時感覺到如地震一般,大地震動的幾乎讓所有人都跌倒了,但是古劍飛給他們帶來的震撼遠比帶來的震動還要大。
此時的少林和尚們看着古劍飛的眼神已經不能用崇拜來形容了,那簡直是狂熱啊,就差把古劍飛搬上臺去供奉了。
玄澄震撼的對着古劍飛道:“你莫不是真佛轉世吧,若不然如何能召喚出如此宏偉的金身啊。”
古劍飛真的無語了,這如來神掌不是就是因爲這樣的效果才創出來的吧,這發展信徒的效果真是槓槓的。
古劍飛急忙解釋:“這只是武功的效果,我的這套武功叫做如來神掌。”
聽了古劍飛的解釋,其他的人道士相信了,可是這羣少林和尚就是不相信,吵着鬧着說古劍飛是要向降龍羅漢濟公那樣遊戲人間。
古劍飛對着羣少林和尚實在是無語了,就在古劍飛正愁怎麼打發這羣和尚的時候,被古劍飛打進大地的掃地僧從大地中飛了出來。
古劍飛看着掃地僧的樣子不由得感嘆道:“不愧是先天大宗師啊,受到某家這樣的攻擊只是受了點輕傷,某家不得不服啊。”
此時的掃地僧雖然有些蓬頭垢面,衣衫襤褸,但是一身的金光根本就什麼事都沒有,除了能在他有些粗重的呼吸聲中聽出他受了點傷,其他一點也看不出他受了傷。
古劍飛看着掃地僧那個樣子便對着蕭峰和玄澄等人道:“還打嗎,再打的話,我可不上了。”
蕭峰等人也不是傻子當然不會再打了,對着古劍飛搖頭道:“不打了,不打了,沒有必要再打了。”
掃地僧身爲先天大宗師耳聰目明,自然聽到古劍飛等人的話了,知道古劍飛等人認輸了便也不再天上繼續待着了,直接落到了地上,畢竟就算是先天大宗師也不能一直飛啊。
掃地僧落地後便你按了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各位施主的心可平靜下來了。“
古劍飛這時候可不敢怠慢掃地僧,而且古劍飛本來就對掃地僧很有好感,這是一個真正大徹大悟的高僧。
古劍飛對着掃地僧施佛禮道:“見過大師,剛纔的事情還請大師恕罪。”
掃地僧溫和的道:“無妨,無妨,爲幾位施主平靜內心便是老衲的功業了。”
古劍飛聽了掃地僧的話後更是佩服掃地僧了,對着掃地僧道:“大師果然是高僧。”
回頭看了一眼玄澄道:“你這禿驢還要和大師好好學學,一身的戾氣,怎麼看都不像出家人。”
玄澄見古劍飛突然把話頭轉到了他的身上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後便大怒,差點就對着古劍飛破口大罵了。
只是古劍飛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肚子和掃地僧道:“大師,您爲什麼一定要阻止蕭遠山和慕容博二人呢。”
掃地僧笑道:“我和兩位施主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從最開始蕭施主來到少林寺老衲便在哪裡掃地了,可是蕭施主只是在那裡看武功秘籍。”
古劍飛聽到這裡不由得揶揄的看了蕭遠山一眼,蕭遠山直接白了古劍飛一眼不再搭理這貨了。
掃地僧接着道:“少林的武功如果沒有足夠的佛學修爲是不能強練的,就算是練了也只是害人害己,我曾經在蕭施主常看的一本秘籍旁放了一部法華經,想讓蕭施主來讀一讀佛經化解心中戾氣,誰想蕭施主竟然來看都不看。”
掃地僧說完了蕭遠山便開始說慕容博了:“而三年後慕容施主也來了,他與蕭施主一樣只是盯着武功秘籍,而對佛經毫不理會。”
掃地僧說完慕容博便轉向了古劍飛和鳩摩智,此時鳩摩智早就擺脫了虛竹,來到了藏經閣。
掃地僧對着鳩摩智:“明王的佛學修養道士很好,只是明王太過貪婪,不僅學遍了七十二絕技,還將七十二絕技抄了一遍帶走。”
掃地僧對着古劍飛道:“古施主同樣貪婪,但是卻沒有像明王那樣,全部抄完,最讓老僧奇怪的是古施主抄寫了七十二絕技卻沒有練習,不知古施主能否給老僧解答問題。”
古劍飛此時老臉通紅,看着少林和尚看向自己的目光真的是不好意思了,畢竟到人家家裡做賊,結果被人家看門的當衆說了出來,換了誰在這裡都會不好意思的。
古劍飛尷尬的道:“那個啥,大師,我抄的那些七十二絕技可都沒拿走,我頂多算是看過七十二絕技。”
掃地僧道:“以古施主的才智應該已經把七十二絕技全部記下來了吧。”
古劍飛真的無奈了,直接破罐子破摔的道:“沒錯,我把七十二絕技全部記了下來,爲什麼我自己不練,那是因爲我根本就看不上七十二絕技,我來主要是想弄一些功法來給我兒子入門。”
聽了古劍飛的話後,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什麼意思,被江湖中人當成寶貝的七十二絕技竟然是給你兒子的入門功夫,你這就是赤果果的炫富,有木有。
別說別人了,就連掃地僧此時都不知道說什麼了,畢竟古劍飛的這個理由實在是太強大了。
掃地僧憋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話:“施主,我們還能好好的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