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這裡沒有別人,我只說給你一個人聽,你過來,我還有話說呢,你知道府裡的姨娘爲什麼沒有一個有孩子的嗎,連個女兒也沒有,哈哈哈,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就那些下賤的女人也想生下孩子,做夢去吧,懷了我也給他弄掉了,想跟我爭,下輩子吧。”
劉月馨眼神當中泛起了紅血絲,似乎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喃喃自語的,不再理會謝庭了。
謝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柴草呆呆的發愣,沒想到,這麼多年,這個女人把持後院,到底害了自己多少孩子,而且,眼看着女人是不正常了,也不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是真是假。
“都是我自己做的孽,後果我自己扛。”謝庭也算是個爺們兒,艱難地站了起來,不再看劉月馨一眼,大步走出了天牢。
“爹,爹你別走啊,救我出去,救我出去,我不要呆在這裡,爹,爹~”謝雅琳伸出雪白的胳膊想要抓住謝庭的衣服。
謝庭下意識的躲避了一下,看了謝雅琳半晌沒有說話,“雅琳,怎麼說你也是爹的女兒,好好在這人待着,我會讓皇上從輕發落的。”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爹,爹,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爹,都是娘做的,不是我,不是我啊。”謝雅琳的聲音拉得很長,傳的很遠,不過,謝庭沒有在有絲毫的停留。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做的,都是娘啊,爹,救救我啊。”謝雅琳蜷縮在牢房的一角兒,有些悽苦。
隔天,謝庭上奏,說自己齊家不嚴,妻女犯罪,身爲丈夫和父親理應同罪,自請脫去袍服。
不過,蕭天鴻沒有同意,念在他的勞苦功高,只是奪了他東海水軍的兵權,國公的爵位仍然保留,讓謝庭戴罪立功,訓練新兵去了。
至於,劉月馨,經過太醫院的太醫診斷,受到的壓力和刺激過大,已經瘋了,而且懷胎一月有餘,蕭天鴻不忍殺害有效的生命,判了終身監禁,孩子出生以後,允許謝庭接出天牢撫養。
同案犯謝雅琳,京兆尹判了流放五百里,對於一個姑娘家來說也算是重罪了,畢竟是謀害皇上親封的一品夫人,罪過太輕了,也說不過去。
別看只有五百里,這五百里的路途,對於謝雅琳這個千金大小姐來說就是一項眼中的考驗,更別說差役的驅使。
就是毀了清白也是正常的事情,畢竟流放的放人多數都是男人,謝雅琳這麼個嬌滴滴的大美女,不被侵犯纔是不正常的,對於謝雅琳來說這纔是最難接受的。
這正好,她不是既要殺了李雁回,還要毀了李雁回的清白嘛,這下讓她也嚐嚐滋味兒。
聽到了這樣的判決結果,李雁回也是一陣唏噓,雖然想要傷害她的人沒有死,不過,這樣的結果比死更難受。
“姑娘,不必想得太多,這都是她們罪有應得,也讓別人看看,想要害姑娘的人的下場。”飛燕看着李雁回愣愣的出神兒,怕李雁回有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