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玉雖然想跟着去,巴結一下這位三皇子,日後有可能的話就可以享盡榮華富貴,可這三皇子顯然是更傾向於夙璃,她心下更加深了對夙璃的怨恨,怎麼也想不明白他一個男人,哪來這麼大的魅力,讓這些個王爺啊皇子的都傾心於他!
之後夙璃和紅葉就領着司徒皓去了內院,當然了,這護國公府是挺大的,但這個格局有什麼特別的只有他三皇子一個人知道,夙璃只想快快帶他繞一圈然後就送走這尊大佛,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只不過這司徒皓竟對之前的恩怨一個字都不提,夙璃理虧也沒說話,反而一路上一點都不給她面子,不僅走的慢,還一直和她說話,逮着一朵花就說,這什麼花這麼漂亮,我在皇宮沒見過啊,又走了幾步指着另一株草,這養得極好,可有什麼技巧?
夙璃一路上不知道給了他多少個白眼,但也算是明白了,這司徒皓到不像真的戲弄她,而是很認真的問她這些花花草草的,顯然是喜歡這種閒情雅緻,和那種撥弄權勢的皇子還有些區別,看來這司徒皓果然是和北宮鵠說的一樣,是來娶妻的。
但不管他是來賞花還是來娶妻,逛了一個下午,她早就沒了耐心,終於忍不住開了口:“你是不是故意的,到底要看多久?”
司徒皓看她反應一愣:“護國公家苑竟如此之大,我也是想盡快觀賞完的。”
我幾分鐘就可以走完,你大爺的需要一下午,也是厲害哈,夙璃心理冷哼。
沒想到司徒皓似乎覺察了她的心思,突然道:“既然小侯爺累了,那我今日先告辭,沒能逛完這府上,我也覺得遺憾。”
知道就好,而司徒皓接着道:“那我明日再來觀賞,到時候煩請小侯爺能陪我再逛逛。”
夙璃吐血,陪你妹,我去你大爺的!
好不容易送走司徒皓,凳子還沒坐燙,這北宮鵠又來了,夙璃連忙揮手:“不見不見,讓他回去,我沒力氣。”
“可是……將軍已經在門外了。”紅葉告訴她。
來這麼快,想幹嘛?
不過都到門外了,她就讓紅葉讓他進來。
只見北宮鵠一臉寒霜,眼神憤怒的盯着她,冷冷道:“聽說今日你和司徒皓相處甚好?”
哦,原來是爲了這事啊,夙璃隨意的點了點頭。
而北宮鵠好像更生氣了,逼問道:“我聽說你今日下午還幫他抓了個小偷?”
這他也知道?夙璃又點點頭,“不過不是幫他抓小偷,而是我就是小偷。”
“你是小偷?”北宮鵠挑了挑眉。
夙璃讓紅葉奉上茶水,她邊喝邊解釋:“還不是因爲你……教我輕功,我就偷他東西試驗了一下,沒想到被他發現了。”
聽罷北宮鵠不僅沒有解氣的意思,反而更加生氣了,感覺到四周氣氛被他感染得極爲冰冷異常,夙璃心理罵道,這北宮鵠有病啊,嘴上也罵道:“你有病啊,我又沒惹到你,生什麼氣啊!”
北宮鵠眼神透着十分危險的氣息,一字一頓的道:“跟,我,沒,關,系?你有膽再說一遍?!”
夙璃擰眉,大聲道:“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我說,今日我用你教給我的輕功去招惹司徒皓行了吧!”
看着夙璃眼睛瞪得極大的看着他,北宮鵠嘆了嘆氣,無奈道:“你真不知道我爲何如此生氣嗎?”
當然知道,這麼簡單的問題,你丫的不是吃那司徒皓的醋還能是什麼?
當然這話她不敢當着北宮鵠的面說出來,先不說這她本來就對這個見了第一次面的司徒皓有什麼心思,他吃這醋顯然不成立,其次她和北宮鵠也什麼感情都沒有,他幹嘛無緣無故的吃醋,“反正,你就是有病。”
料想夙璃如此聰明,絕對不會猜不出他的心思,只不過今日他實在太生氣了,這個女人竟然用他教給她的輕功去招惹另一個男人,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他都對這件事情十分憤怒,所以一聽說這事就立馬氣沖沖的跑到護國公府質問她。
“夙璃,這個三皇子雖然不用心於朝政,但如果他看上你,可就沒那麼簡單了。”北宮鵠突然語重心長,夙璃心裡也沒那麼急躁了,只能點點頭,應道:“我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麼目的纔來接近我,但如果他想招惹我,也要看我同不同意,況且我是小侯爺!小侯爺啊,你們是瞎了嗎,總圍着一個男人轉不怕被外人說閒話嗎,況且我剛休了妻,你們就不讓我省省心嗎?”
北宮鵠一笑,笑罵:“你就算裝了這麼多年的男兒,骨子裡卻是個女嬌兒,這事實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所以我才擔心你被別人奪了去。”
“我又不是你的,什麼叫奪了去,”再這麼說的話,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夙璃無奈。
北宮鵠只能搖頭表示無奈,但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夙璃。
只聽他陰陽怪氣的道:“今日都是因爲你我才如此生氣,所以你必須補償我。”
“補償?你想得美,這又不怪我!”
北宮鵠立馬又變成剛纔一副憤憤的表情,夙璃怕他又變臉,就連忙點頭:“好,好,好,我答應你,答應你還不行嘛,免得你又搞一副苦瓜臉,我可看不慣。”
“不過,”她轉了個語調,道:“什麼都可以幹,除了跟你上牀。”
見北宮鵠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這個女人,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那是當然,她最擅長的不就是說話氣死人嗎?
北宮鵠告訴她今日就讓他先休息,改日再來提條件。
夙璃心裡應好,轉眼就把這事給忘了去,暗道只要不跟他上牀,其他的都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