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璃和北宮鵠那一次過後,兩人之間尷尬不得不收場,或者不如說是夙璃暗懷着竊喜,卻不方便表露出來,而他則明顯的垂頭喪氣,感覺到徹底不被需要了。
於是鎮遠大將軍北宮鵠依舊是那個叱吒風雲在情場和戰場上的大將軍,即使由於他覺得在牀上不再被夙璃需要,產生了心因性病變,而這場心病,就來自於那一次夙璃能夠通過她自己就自行滿足她自己。
北宮鵠由此開始覺得,他原本從來沒有察覺女人與女人之間有什麼根本區別,爲此,有一陣子還專門找處女做,不過她們的過於生澀很快就使他喪失了興趣。
夙璃對北宮鵠來說,哪怕一直到了現在,他還是很難把她完全看作是女人,畢竟她就如同壁掛一般的小透明,在他將軍府裡他一向看不到、也不去看到的地方,這幾天用幾乎是二維生物的方式無聲無息的存在着。
一時之間,要完全逆轉北宮鵠對夙璃長久只知道棲身於他身下以來的印象,還是很難。此時一切都那麼鮮明,清晨的陽光灑在他身上,赤裸的肌膚感到光線溫暖的親近,聽着夙璃在浴室中沐浴的聲音,北宮鵠感到前所未有的鮮活。
當夙璃從浴室中出來,北宮鵠就什麼都來不及想了。她用潔白的浴巾包裹着她看上去瘦弱易折的軀體,昨晚卻在北宮鵠強壯的身體之下承受了一夜的衝擊,他不由得在朝向她的方向又挺立了起來。
夙璃鬆開浴巾,直接讓他進入了,她溼漉漉的眼睛和下面的潮潤,使北宮鵠一進到底,撐得她幾乎快要飽綻開來,她生澀的搖動着腰肢,卻如同被他固定住了一般,只有帶動起胸前兩朵的輕顫。
北宮鵠實在抗拒不了這樣明確又不經意間的勾引,怒吼一聲,撐起了他倆黏在一起的身子,翻身一氣將夙璃抵在身下,她呆住了,不知動彈。
夙璃以爲北宮鵠生氣了,他在她裡面滾燙得幾乎要燒灼起來,他俯向她的面容面紅耳赤,脖頸上青筋突跳。
夙璃正想爲自己不知道爲什麼惹怒了北宮鵠的拼命道歉,他就已經像耀眼的陽光一樣,從四面八方直射進來,耀得她眼冒金星。
夙璃被無盡的光華徹底包裹中,無數個他如同光粒子一般無孔不入的注入夙璃的每一個乾渴的細胞。
夙璃這幾天沉寂已久的身軀終於迎向北宮鵠破天荒涌動而來的無休止衝入,使她感受到被踐踏衝擠和反覆碾壓的痛楚被引向了軀體深處勾帶而起的絲絲縷縷的愉悅,將他們層層包裹起來,像一枚光華透明的繭,兩人都在變換中向彼此之間蓄勢待發。
夙璃一心一意想要勾住北宮鵠,在她裡面不斷的做,只要他做在她裡面,她纔會心安,對他的不再僵滯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