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過一句話嗎?”夙璃緊緊盯着他:“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北宮鵠早就看出她身體的不對勁兒,自然也想到了緣由,可他沒料到,這女人竟要讓自己幫她解毒。
方纔她不是爲了捍衛名譽,把王爺的命根子好一番蹂躪麼?
那場面,北宮鵠看着都疼。
北宮鵠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地擋住前面,生怕她是在考驗自己。
“你有些得寸進尺了。”
夙璃挑眉望他,蓮步輕移,走到他身邊,抓住他的前襟,呵氣如蘭:“這樣便宜的好事,你還要拒絕?”
這女人定是個妖精,北宮鵠心道。
但那顆冰冷的心反倒起了幾絲悸動。
“我不是隨便的人。”北宮鵠冷冷地看着她。
“媽蛋,老孃也不是好嘛!”夙璃已經有些急躁了,鼻息間的喘氣聲開始加重,若不是藥勁強大,她無法抵禦,怎會這樣輕易將自交給一個陌生的男人?
可現在看來,這男人還有拒絕的意思?
他是腦子有坑?還是個禁慾的人?亦或是,他性功能有障礙?
“若是你覺得我是那種上了牀之後就對你死纏爛打的女人,那你儘可放心,事成之後我自會乖乖離開,咱們再無瓜葛。”
她這話明明是北宮鵠所願,可偏偏她這副不屑一顧地說出來,北宮鵠莫名有些心堵。
夙璃看他仍是不爲所動,心中更是急躁,只能使出激將法:“哪個男人像你這樣磨磨唧唧,不就上個牀嗎?有什麼好猶豫的,難不成你真是性功能有障礙?”
北宮鵠的臉色驟然變的陰沉:“你說什麼?!”
“我說,你連個牀都不敢上,是不是……唔……”
夙璃話還沒說完,面前的男人突然將她拉入懷裡,低頭吻了上去,堵住了夙璃接下來的話。
“既然你想玩火,那我就陪你玩玩。”
他的吻技並不嫺熟,反而帶着一絲青澀,卻帶着極強的侵略性,更像是一種懲罰。
他的舌頭撬開夙璃的貝齒,捉住裡面的丁香,與之交纏在一起。
夙璃雖然心裡覺得彆扭,可身體卻已經沒有那般燥熱,反而渴求更多。
她一手抓住北宮鵠的腦袋,將身子貼的更緊,加深這個吻,清晰的感覺到他雙腿之間的硬物在頂着自己。
夙璃莫名升出一股成就感,彷彿是自己挑起了這個男人的慾望。
北宮鵠眸中漸漸充滿了情慾,大手緩緩上移,覆在了夙璃的堅挺,剛好掌握。
夙璃心中一軟,呻吟出聲。
這道呻吟更令北宮鵠情慾大漲,當即將她攔腰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到牀邊將她緩緩放上去,接着覆身而上……
天色漸漸暗淡,窗外月光冷凝,屋內依舊春光旖旎。
一支紅燭燃到天亮……
晨雞破曉,夙璃只覺渾身痠疼無力,睜開眼來,看到身旁熟睡的男人,登時睜大雙眼,掀開被子看到自己未着寸縷,心中大驚,一腳將其踹下。
北宮鵠正在熟睡之際,突然身子一痛,猛然醒來,驚覺自己裸着身子,連私處都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