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結巴妻
夕陽西下,餘輝照散在青石牆邊的梧桐樹上,如璀璨的星光,讓整個將軍府的黃昏顯的格外的幽靜,這樣的場景有誰又會想到上午曾燒過一場大火呢。
房屋內,四周的光線也漸漸的暗淡下來。
從南宮離進來後,氣氛就緊繃着。
“出去”南宮離薄脣噴出的話,似寒山上的冰一樣。
小雀的身子本能的微微一顫,她知道自己不出去,只能會更加惹惱將軍,可是自己要這樣走出去小姐怎麼辦?
上官清明看小雀處在那裡不動,心下焦急,“小、、、小雀,出、、出去。”
自己一個丞相千金,眼前的男人都說打就打,何況一個奴婢?所以她怎麼能不爲小雀的處境擔心呢。
小雀慘白着臉緊咬着脣,福了身子才退出去。
南宮離一直冷眼注意着主僕兩人之間的氣氛,脣又緊抿了幾分。
將軍府裡哪個奴才不是看着南宮離的臉色,偏眼前的女人一次次挑釁他,就連他的話,她的下人也不聽,這樣對與高高在上的南宮離來說,怎麼不是赤裸luo的挑釁。
小雀退出去後,直到整個屋子都暗了下來,南宮離也沒有說一句話,雖然他一直用寒眸冷冽的盯着上官清明,讓上官清明也暗暗緊繃起身子。
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來做什麼?
將軍府着了大火,他不去調查來這裡,又偷聽,不是興師問罪又是什麼?
看着他不在開口,上官清明也鬆了口氣,這男人想在氣勢上來個下馬威,她可不吃這一套。
一陣清涼的風從窗口吹進來,沒有驅散夏日裡的悶熱,卻讓上官清明聞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面對面前幽冷的眸子,上官清明移動了一下痠麻的腿。
“爲什麼要放火?”沒有一點尋問,直接肯定的冷問出口。
上官清明不解,這個男人爲什麼總這麼霸道?而且霸道的沒有人xing,連解釋的機會也沒有,直接定罪,這一點還真是讓她越來越討厭。
“妾、、妾、、、身、、不、、懂、、、將、、將、、軍在、、、說、、什麼、、什麼?”上官清明一臉的不解,眨着無辜的眼睛看着對方。
南宮離怒氣的冷喝道,“好好說話。”
上官清明就感覺瞬間寒意直bi向自己。
她無力的聳聳肩,“妾、、、妾、、、身、、、就、、就是、、、這樣,將、、將軍、、、早、、早該、、知道、、的。”
喲,這就沉不重氣了?
南宮離眼裡閃過厭惡,冷斥道,“你知道在將軍府裡放火是什麼罪嗎?本將軍可以讓她生不如死。”
“那、、、就、、、不是、不是妾、、、身、、的事、、事情了。”精巧的紅脣,微微揚起脣角,竟看的南宮離呆愣了一秒。
不過很快,南宮離眼裡又佈滿了厭惡,女人只是用來暖牀的工具,跟本不值得讓他花時間和精力去多注意。
“將軍府裡除了你,還有什麼敢這樣做?你不會把本將軍當成傻子吧?上官清明,想放了火就拍拍屁股走人,世上可沒有那麼好的事。”南宮離心裡早怒雲翻滾,上前幾步。
上官清明就退後幾步,很認真的看着他,又帶着疑惑和冷笑的神情。
南宮離面無表情的站在那,同樣冷冷的盯着她。
“將、、、將軍、、、娶、、娶妾、、妾身回來、、就是用來、、、出、、出氣的嗎?不、、不知與、、、與家父、、、有、朋什麼仇?”一句磨言兩可的話,讓南宮離微愕。
上官清明心下冷笑,她可不是軟柿子,更不是沒有爪子的貓。
來不及反應,一記狠決的巴掌就甩了上來,打得上官清明暈頭轉身,兩眼前冒金星,還好手扶到了椅子上,不然早就摔到了地上。
“誰教你這樣和本將軍說話的?”南宮離刻薄的冷冷的bi問,“不要讓本將軍再重複,你若承認了,本將軍還會從輕處罰,不然有你受的。”
上官清明捂着被打起蒼腫的臉,沒有哭泣,更沒有一點憤然,只是冷冷的瞪着他,寒冷又恨意的目光,看的南宮離脣動了動,更刻薄的話終是沒有說出口。
“你記住了,在將軍府最好給本將軍安份點”南宮離黑着色甩袖離開。
小雀衝進來時,上官清明才吐了一口唾沫,正是一口的血水,驚的小雀冷吸一口氣,豆大的淚往下掉,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