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在皇宮,她可是看見過江陵蕭穿的就是羅嘯天腳上的鞋子。天,這兩人好的穿同一雙靴子,誰知道他不是江陵蕭派過來的呢?
所以只好硬着頭皮灌了自己一杯酒。這酒喝的急,上頭就快。她得藉着這機會,趕快去找凌亦封好好商量一下,這可怎麼辦?
看樣子,這羅嘯天並不曾對自己起疑。
不過,她這麼急着離席,誰知道這貨會不會又想起不對勁?
一邊想,一邊急急朝竹軒跑去。剛剛到了門口,卻和君莫寒撞了個滿懷。
“你怎麼來了?”兩人異口同聲道。
“你先說。”
錢多多無奈,看看這個老是和自己說一樣話的君莫寒:“君兄,我們還是進去說吧。”
“嗯,好的。”君莫寒點點頭,和錢多多一起走進房中。
凌亦封一看見他們來了,臉色一變,問道:“莫寒,怎麼樣?”
君莫寒黯然道:“果凍布丁不見了。”
“什麼?”錢多多跳了起來:“完了完了,他們一定是被皇上抓走江陵蕭既然想見逍遙王,還有比抓走他孩子逼他現身更好的辦法麼?”
凌亦封和君莫寒對視一眼,說道:“多多,你先別急。你爲何這麼肯定,一定就是被皇上抓走了?”
“那個羅嘯天,根本就是皇上的人嘛。他腳上的靴子,還是皇上的呢。”錢多多把上天她在宮中所看到的說了一遍。
“倆人好的穿同一雙靴子,誰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
凌亦封看看君莫寒,“莫寒,皇上貼身之物,一般會賞賜給外人麼?”
君莫寒搖搖頭,道:“自然不會。天子衣物,象徵皇室尊貴。一般文武大臣,就算有特殊貢獻,賞賜亦不過是珍寶珠玩黃金白銀田地房產。至於衣服鞋襪,自然是有專門收藏的地兒。豈能隨便賞賜他人?”
“那就奇怪了。這個羅嘯天怎麼會有皇上的靴子呢?我敢確定,我沒有看錯。這雙靴子,鞋面華貴,做工精細。特別是在後跟之處,有着一個
雲形紋飾。羅嘯天就算是一派掌門,可是也不敢穿着和皇上一模一樣的鞋子啊。沒理由這樣做啊……”
錢多多就算想破腦袋,也是想不出來原因。
“好了多多,你就別想了。羅嘯天敢在凌家穿這靴子,只有兩種可能。一,他和皇上關係很好,想要炫耀一番。二,他根本不知道,這雙靴子乃是皇上御用之物。”君莫寒分析道。
錢多多眼睛睜大了:“難不成是有人把皇上的靴子偷出來給他穿?”
君莫寒兩眼一亮:“很有可能。”
“算了吧。”錢多多嘴一撇:“如若真是這樣,只怕皇上那腦袋上,已經綠油油了。哼,能接觸到皇上貼身衣物的,除了司衣局的女官,那麼,就是皇上的嬪妃。女官們自然是沒有那個膽子,不過嬪妃們就難說了。嘻嘻……戴了綠帽子的皇上……”
“多多,不得瞎說。”凌亦封一看她又要咧着嘴意淫不止,不由頭疼萬分。自己遇到的這都什麼人呀,一個是大事臨頭還在自娛自樂,一個外甥不見了還不慌不忙。難不成這兩個傢伙根本就不曉得什麼是害怕?
“莫寒,你不用去找果凍布丁麼?”
“當然要找。不過不用這麼急。”君莫寒很乾脆的朝牀上一坐:“以果凍布丁的能耐,如果抓走他們的人,是普通人,那麼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如果是江陵蕭,那麼,我就更用不着着急了。人家爹媽都不急,我急個屁。”
凌亦封微微一笑:“有你這樣當舅舅的麼?”
“我這舅舅,本來就不合格。倒是你,這傷還是早點好起來吧。這個地方,我們呆不久了。”
“呵呵,是呀。等羅嘯天他們一走,我們也就離開這裡吧。”
“好啊,不過,也是無所謂,呆在哪裡都一樣。”
“喂,你們倆個打什麼啞謎?我怎麼聽不懂?”錢多多急了,這兩人打的什麼啞謎?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呀?
“以後,你就會懂的。”凌亦封淡淡的笑:“你呀,只要乖乖的吃飽喝好,好好養身子
,其他的不用你管。”
“我想管也管不了呀。算了,既然你不擔心,我有什麼好擔心的呢。”錢多多見他們兩個都是一臉不慌不忙的樣子,心不由放了下來,“要不,弄點酒菜,你們倆喝一杯?”
君莫寒在她腦袋上一敲:“我就知道,你這丫頭,最懂我的心思。”
“阿封,你看看,他又敲我腦袋。”錢多多捂着頭,不滿的嘟着嘴。
“阿封?哇!你們倆個好親密。我這心……碎了……”君莫寒誇張的捂着心口,假裝一臉羨慕妒嫉恨,“爲什麼你們都成雙成對,唯獨我……”
“唯獨你什麼?”一個柔和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你是單的麼?”
君莫寒脊背已經僵直了,身子緩緩的轉了過去:“明珠,我沒聽錯吧?”
“明珠?花家大小姐?”錢多多雙手捂着嘴,看着眼前的這位絕色佳人。只見她一身白色裙子,髮髻高盤,面容珠圓玉潤,說不出來的雍容華貴。
她的身後,跟着一男一女,男的面容俊朗,一身黑色長衫,說不出來的倜儻。而女子,則是嬌豔鵝黃長裙,身姿婀娜,面容嬌豔如花,看起來也不過是二八年華。
這又是誰?
錢多多的心臟,猛烈的跳動着,兩個眼睛一眨不眨,緊緊盯着這位鵝黃衫女子。
“七王爺,七王妃……”凌亦封亦是呆呆的,看着忽然出現的三人。
聽得他如此說,錢多多腦子裡一聲巨響,瞬間一片迷糊。是的了,她的直覺果然沒錯,眼前的女子,就是爺心中念念不忘的花明月。
難怪爺會對她如此死心塌地,這樣的女子,又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如若她是男子,只怕也會愛上她。
心中不禁酸酸的,看看凌亦封,只見他正掙扎着想要從牀上爬起,連忙一個箭步竄了過去,把他扶起,嘴裡嘮叨着:“就不曉得慢點兒?這滿身的傷呢。”
凌亦封彷彿沒聽到她說什麼,只是看着眼前的人:“王爺,王妃,你們怎麼來了?這些年你們過的好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