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特事務所,平安的度過了這個夜晚。
清晨。
“簽到!”
叮·簽到成功,獲得聲望值200!
看到又是200聲望值入賬,夏洛特·道爾滿意的點了點頭,現在他已經有8296的聲望值了,距離一萬聲望值已經不遠。
走出房間,夏洛特·道爾拿着一瓶波旁威士忌,向着恢復室走去。
來到恢復室,夏洛特就看到在新修的三個水泥浴缸中,最左邊的一個浴缸裡,約翰·威克此時被蠟浴包裹着全身,只露出一個臉在外面。
此時聽到腳步聲,約翰·威克立刻警覺的醒來,只是面部被蠟包裹着,一時間無法張口說話,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
看到約翰醒來,夏洛特走到身旁開口道:“約翰,你還好嗎?”
聽的是夏洛特的聲音,約翰威克也就停止了面部的掙扎。
“感覺傷勢好了很多,就是有些渴。”
隨着約翰的說話,面部的蠟塊開始崩裂起來,甚至有一些向着約翰嘴中掉去。
只見夏洛特將約翰·威克臉上的蠟塊清理了一下後,開口道:“來,喝口水。”
隨後擰開隨身帶進來的波旁威士忌,倒了一小杯後,餵給了約翰·威克。
酒入喉嚨,約翰感覺好了很多,開口說道:“謝謝,這是我最喜歡的波旁威士忌。”
“這個蠟浴是?”
夏洛特將手中的波旁威士忌放在一邊,然後坐在約翰身旁講道:“這種蠟浴能刺激白血球,加速恢復過程。”
“在這裡,瘀傷、割傷、骨折幾小時就能痊癒。”
聽到這個功能,約翰·威克震驚了,有點語無倫次道:“這,這,太過強大了!”
“有了這東西,根本就不怕一些普通的傷勢。”
尤其是割傷和骨折,幾個小時就能痊癒,這效果太過誇張了,哪怕一名殺手受了重傷,第二天就能恢復過來,繼續戰鬥。
約翰此時驚訝與夏洛特竟然有這麼好的東西,要知道就算是大陸酒店的溫斯頓,甚至是更上一層的高桌,手中都沒有可以和這媲美的東西。
夏洛特卻是搖了搖頭道:“這東西雖好,但也只是能治療一些外傷,如果被手槍打中要害,也是沒有辦法救治的。”
聽到一些擊中要害的傷勢沒有辦法治療,約翰·威克並沒有絲毫的失望,對於他來說,現在的蠟浴就是完美無比的東西了。
有了這個東西,對於夏洛特·道爾想要成爲高臺桌十三席位之一的事情,約翰·威克更有信心了,僅僅是蠟浴,就能夠爲夏洛特帶來巨大的利潤和手下。
“夏洛特,這東西已經很完美了,他的功能太強大了。”
夏洛特笑了笑,沒有在和約翰討論這個話題,而是開口道:“好了,我先出去了,等蠟浴融化後,你就準備出來吧,我在修煉室等你。“
······
大陸酒店。
一輛黑色奔馳轎車停在了酒店的門口,此時一位身材高挑,披着一件黑大衣,穿着黑靴子,就連指甲也是塗得黑色的寸頭女士,拎着一個黑色公文包,從車上走了下來。
向着大陸酒店走去,一路上散發着幹練和冷冽的氣勢,只見她很快走到酒店的服務檯前。
查隆看着來到服務檯的女士,開口道:”歡迎光臨大陸酒店,有什麼需要嗎?“
只見她取出一枚代表着裁決人身份的金幣,用兩根手指,緩緩的推到了查隆的面前,全程沒有開口,就這樣盯着對方。
查隆拿起服務檯上的金幣,仔細端詳了一下,然後放在了服務檯上,拿起前臺的座機後通過內線撥打過去,電話接通直接開口道:“先生,有一位裁決人想見你。”
“好的,先生。”
查隆放下電話,對着面前的裁決人,恭敬的開口道:“經理在休息室。”
裁決人看了一眼查隆,收起代表着身份的金幣,依然一言不發的走向了休息室。
此時溫斯頓來到休息室,看着站在那邊的女裁決人,開口道:“我猜你是來談約翰·威克的吧。”
“如果是這樣,我們可以長話短說。”
“當時我讓他轉身離開,他拒絕了,這就是事情的全過程。”
女裁決人走到溫斯頓面前,直接了當的開口道:“威克先生違反了規矩。”
溫斯頓點頭回答道:“是的。”
“我對他的行蹤一無所知···”
此時溫斯頓還未說完,女裁決人打斷道:“你誤會了,我不是來找威克先生的。”
“我來是因爲威克先生在這家酒店裡違反了規矩,大陸酒店裡出了人命。”
“對嗎?”
溫斯頓語氣沉重的回答道:“對。”
“事實上,屍體在這些牆內,會變得更冷。”
女裁決人盯着溫斯頓,面容冷靜道:“我想看看。”
溫斯頓點了點頭,帶着對方就來到了停放聖蒂諾·安東尼奧屍體的地方。
二人一路走到焚化爐前,此時轉運牀上,拜訪着的正是聖蒂諾·安東尼奧的屍體。
女裁決人望着上面的屍體,對着溫斯頓講道:“聖蒂諾·安東尼奧,新任高桌成員,在大陸酒店尋求庇護時,被威克先生所殺。”
然後俯身盯着聖蒂諾·安東尼奧額頭上的致命傷口,開口說道:“似乎是死於一顆45毫米口徑自動手槍子彈。”
確定了死於何種槍械後,裁決人起身望向溫斯頓。
迎着對方的目光,溫斯頓開口解釋道:“我控制不了威克先生的行爲。”
裁決人此時反駁道:“然而他還活着是因爲你的決定,對嗎?”
溫斯頓坦然承認道:“對。”
看到溫斯頓承認,裁決人繼續說道:“你和威克先生是很多年的老相識了,甚至說你們是朋友也不爲過,對嗎?”
“他當着你的面殺了聖蒂諾·安東尼奧,你卻選擇了袖手旁觀,他把他放走。”
“而不是阻止他或者殺了他。”
溫斯頓聽到裁決人如此說,立刻感覺到了不妙,馬上開口道:“我把他從大陸酒店除名了。”
裁決人並未罷休,依舊說道:“但你仍給了他一小時的逃亡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