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帆吩咐自己的貼身侍衛:“你去調查一下,這段時間上官家的人都去做什麼去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的話,上官知畫的娘不可能這麼愚蠢,竟然在王府的門口大放厥詞。她的娘,一定是受了什麼刺激。
三個時辰之後,侍衛就回來稟報:“啓稟主子,今天上官家的人剛從五里坪回來,聽他家的下人說,這一次去五里坪,原本是受上官姨娘的指派,要去找上官紫蘇母女三人的麻煩的......結果,一家人被老族長給除族了!”
侍衛將聽來的一言一語,都做了詳實的彙報。
聽說上官乘風一家想要禍害紫蘇,而且還是打着王府的旗號,不知道爲什麼,蕭帆只覺得血氣上涌,忍不住的勃然大怒:“好啊!如今不過是王府的一個侍妾,居然就狐假虎威,做出如此不堪、如此惡毒的事情來!這日後如果升了她的位份,豈不是要反天了?!”
尤其是,竟然還想要禍害紫蘇!
還有沒有一點公德心?良心都讓狗給吃了!怪不得,當初紫蘇會嚇成那個樣子,寧願退親也要讓上官乘風無法襲爵。可想而知,如果當初紫蘇沒有求助於他,讓上官乘風順利襲爵了,那麼她的母親和弟弟,哪裡還有活路?!
蕭帆只覺得不寒而慄。榮安郡王府比較簡單,他的父親一個侍妾也沒有,從小到大他是在比較平和的壞境之中長大的。對於親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他並沒有切身的體會,如今看上官知畫一家這個樣子,他真心的覺得,非常的醜陋!
他爲有這樣的一個侍妾,而感到無比的羞恥!
不過,再怎麼樣,上官知畫如今是他的女人,他就必須維護一二。算了,給她的爹個一官半職,就放個外任吧!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蕭帆去了畫園。
上官知畫連忙歡喜的迎了上去:“爺,您回來了!餓不餓?要不,我去給你做一點宵夜?”
蕭帆擺擺手,示意丫鬟婆子退下。
丫鬟婆子連忙屈身行禮,魚貫而出。
上官知畫心情忐忑,無意識的用手絞着自己的衣角,不敢跟他的目光相對。
蕭帆咳嗽一聲,就道:“我打算幫助你父親起復,讓他有點事情做,整天無所事事的話,就會胡思亂想。”
上官知畫高興得合不攏嘴,連忙歡喜的問道:“謝謝爺,我父親能否官復原職?”
蕭帆一聽,頓時就來了火氣,不耐煩的道:“你還真敢說!官復原職?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告訴你吧,我打算讓他去山東,給他一個縣令做做!”
上官知畫不禁失聲喊道:“縣令?七品芝麻官?!這怎麼行啊,父親原本可是吏部郎中啊!”
蕭帆白了她一眼:“怎麼?你這是嫌棄官職低啊?老實告訴你,其實這縣令我都不放心讓他去做,我擔心他會欺壓百姓,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要不是看在你肚子裡的孩子的份上,我都懶得理睬他,告訴你吧,就是一個小小的縣令,他愛去不去!除此之外,我絕不插手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