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春 534 就這樣圓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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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才聊幾句,身後匆匆走來一個丫鬟。
是沈柔凝身邊新提拔上來的丫鬟,一個叫夏荷的,疾步過來,向沈柔凝和顧氏行禮道:“大奶奶,三奶奶,二爺和二奶奶一家人回來了!還有姑太太一家人一起到了!”
“是我父親母親也來了?”沈柔凝忙站了起來。
“好像還有京城來的貴客,奴婢不認識,只聽了一耳朵。這會兒四爺正在招待,已經讓人去叫老太爺和大老爺還有大爺三爺了!”夏荷是沈柔凝到福州之後才收到身邊提拔上來的,才十二三歲,身材又小皮膚又黑,乍一看像是個小子。沈柔凝喜她伶俐大膽水性又好,就帶在身邊讓人教着,將來看着派給哪個孩子都不錯。
顧氏也站了起來,有些驚訝,不禁問道:“是誰來了?”
陳厚績和明嘉郡主一家人會來,是提前打過招呼的。朝廷要組建一隻新的水師大軍,陳厚績受到了委任,要來南方上任,自然將一家人都帶了過來。而沈四老爺在邊境草原新城做了一任之後,預備要去巴蜀爲官。交接的空擋裡請了三個月的假,回沈氏祖宅待了月餘,此時乘船南下,當然也是爲了敘一敘親情。而後,纔會往巴蜀上任去。
之前寫信,說是兩波人在途中遇上了,於是結伴同行……卻並未提過還有其他人一起。
沈柔凝當然不知道來的是誰。
她向着池塘招呼幾個孩子們上來,自己抱了女兒。吩咐承方和承則道:“趕緊回去清理一番,外祖一家人和二叔父一家人都到了!”
來不及多說什麼,顧氏也忙將陳承禮領回去,收拾穿戴不提。
待沈柔凝將自己和小女兒都收拾清爽了,承方和承則已經打扮妥當,乖乖地在外屋等着了。
“娘,是安王殿下來定武候來了。”陳承方已經打聽到了消息。向沈柔凝稟告道:“只是安王殿下和定武候在和父親碰面之後又離開了。說是有要事,明日再來做客。外祖父他們都在祖母那裡,讓我們直接過去就好。”
沈柔凝含笑對陳承方點點頭。道:“我們這就過去。”
陳厚蘊如今任福州知縣,離家最近,是以回來的最快。而老太爺他們都在書院裡書院在城郊依山而建,來回肯定需要些時間。
幾人很快到了正院陳大太太那裡。
沈柔凝一眼看到坐着的沈四老爺和沈四太太。眼前有些模糊,抱着木木疾走幾步。紅着眼睛道:“父親,母親!”
她從前看待與父母的感情十分理智,以至於又因爲種種原因而顯得淡薄,她曾以爲自己這一輩子都會如此……但當她自己有了兩個孩子之後。此時再見到父親母親,心中突然涌動出了強烈的情感,強烈她有些措手不及。
沈四老爺彎腰摻了一下沈柔凝。也是十分唏噓,道:“十來年沒見。阿凝都爲人母親了。兒女雙全,無憂無愁,我和你母親都很替你高興。”
沈四太太看着沈柔凝沒有開口,彷彿依舊不太經常開口,但目光已經是十分溫和。
沈柔湲從沈四太太身側向前走出半步,露齒笑道:“姐!阿湲很想你!是我特意央求了父親母親,一定要到這裡來一趟,看看你和哥哥!”
沈柔凝站直身,道:“阿湲長大了。這些年沒有再讓父親母親操心吧?”
“父親有公務還好說些,若是阿湲連母親都不麻煩,那母親一個人豈非是無聊死了!”沈柔湲輕快地笑道:“反正不管怎麼說,我都是爲了孝順母親,給母親解悶來着!”
“她啊,像個假小子,管不住,時常讓人頭疼。”沈四老爺這般說,神態間卻全是縱容的溺愛之意。隨後,他將目光投在沈柔凝身後站着的兩個孩子身上,沈柔凝忙讓兩個孩子過來見禮。
“承方結實了,真不錯。”沈四老爺比劃了一下,滿意地道:“個子不小。”
陳承方俊臉微紅,一一上前行禮,又將陳承則推了出來,指點他喚人,道:“外祖父,外祖母,小姨,這是承則,小名叫做八秋。”
沈四老爺正在給見面禮,不禁問道:“怎麼叫這麼古怪的小名?”
“因爲弟弟是八月秋天生的。”陳承方解釋道:“還有妹妹,因爲是暮春出生的,取了諧音叫木木,木頭的木,很有趣,我們都很喜歡。”
“木木……”沈柔澈莞爾,笑如銀鈴,道:“姐,你真是好會取名字!不過我也很喜歡!”她直接接小寶寶接過來,道:“這就是木木吧,讓小姨抱抱……爹爹,孃親,您們看,木木真可愛!長的像我呢!”
“都好看。承方和承則也都生的很好。”沈四老爺拉着陳承則,也不忘稱讚陳承方。
這邊見過了禮,沈柔凝又領着幾個孩子去與陳厚績明嘉郡主一家人彼此熱鬧地見過了。明嘉郡主添了一個兒子,叫做陳承朔,已經一歲多,能走能跑了。
不久陳二太太和陳三奶奶顧氏領着陳承禮過來,又是一番拜見。
堂上擠擠攘攘的,真是好不熱鬧。
彷彿纔沒有幾日,人們就大不一樣了。尤其是孩子們,成長的速度太快了,簡直有些嚇人……
沈柔凝心中生出感慨,心道:幸好,所有她在乎的人都還在……真好。
熱熱鬧鬧用過了家宴之後,沈柔凝安置好了女兒,與陳厚蘊一起在微涼的夜色下散步,問起了安王殿下和秦敘。
“……不知怎麼的,皇上一直沒有孩子。御醫說,是他少年時候太過縱慾,元陽不足的緣故。讓他剋制固本培元,但……”陳厚蘊搖搖頭。
慶平帝本來就是貪戀美色的性子,哪裡能真的忍耐的住。
“日子越久,他也漸漸開始猜忌起來,待應王依舊信任有加,但卻安王殿下卻開始露出不滿來了。這一次安王殿下大概是爲了避嫌,才主動遠離了京城,到了南方。我見他言談中流露出來的意思,是想要去那幾個小國看看,大約有在那邊另外打開一片天地的意思。”
“他想要說動定武候幫他……定武候其實是偷跑出來的。他與國公府父母親爭鬥了幾年,還是被迫答應了一門親事,是一個六品小官之女,因爲琴音出色,被他相中了。但是呢……”陳厚蘊似乎覺得,笑着道:“他大膽闖人家閨房也就算了,居然要人家姑娘私自離京跟着他出來走一趟……這種事情,只要是有腦子的姑娘家都不會答應,偏偏他又因此認定那姑娘沒意思,一路上都不高興,像是又懊惱了。”
姑娘家私自出遠門,而且還是跟着一個男子一起……人家後半輩子大約都是不要活了吧!沈柔凝也有些不太能理解秦敘的想法,只能搖搖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過,這些,都是不重要了。
沈柔凝擡頭看了看頭頂漸漸圓的月,月亮裡彷彿還在回憶着剛纔那一場熱熱鬧鬧團團圓圓的晚宴,歡聲笑語,和此時的靜謐安寧……她突然挽住了陳厚蘊的手臂,問道:“表哥,生兩個孩子,我們一共有二兒一女,已經圓滿了,對麼?”
陳厚蘊怔了一下,也擡頭看着月,點頭道:“的確夠了。”
“那我們就這樣,不再要孩子了?”沈柔凝問道。
“恩,現在這樣就很圓滿了。”陳厚蘊道:“就這樣吧。”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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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國難之下,待她情深意重的丈夫臨危受命打通海上商道,卻一去不返,拋下她寡母傻兒在京城爲質,備受煎熬。而她巨賈無雙的疼她至深的孃家也一直沉默全程並無半點援手!直到有一日,幼時的嬤嬤出現在她面前,告訴她她的丈夫已經外逃他國與其真正的妻兒團聚,聲稱她的傻兒非他親生!而同樣的,她本人也非母親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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