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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兩條鮮花夾道的小徑,就走到了一排房子的走廊,房子都是雕花的窗戶,朱漆的門。黃昏的餘暉照『射』在窗戶紙上反『射』出來,整個走廊顯得更亮,而平整發亮的地板,將四周的鮮花綠樹都映在上面,盡收眼底。
走在光滑的石道上,薛破夜感覺眼睛有些發花,這才發現前面的方夫人渾圓的『臀』部竟然扭動的極爲劇烈,幅度比綠娘子還要大些。
方夫人穿着上等薄紗,雖然衣衫齊整,但是仔細看去,那*的輪廓異常清晰,隱隱間還能看到從裡面『露』出的細嫩白肉來。
漸向前行,走過兩處花圃,前面一條小河,從橋上過了河,轉了兩處假山,穿過了一處小竹林,這才走在一條種滿鮮花的小道上。
前面不遠處是一棟極爲精緻小巧的宅院,一間古雅的小屋子外,環繞一圈青『色』的圍牆,卻是以竹藤所作,圍牆的竹藤綠葉鮮花,異常美麗。
更爲奇怪的是,那院子裡竟然有一棵杏樹,紅杏俏立枝頭,出了竹牆。
院子裡靜悄悄的,這裡也異常偏僻,竟然瞧不到人影,薛破夜皺起眉頭,頗有些疑『惑』,這美『婦』人不是說要去賬房拿銀子嗎?爲何將自己帶到這種地方?莫非有什麼圖謀?
薛破夜全神戒備,握緊拳頭,一旦有變,先制住方夫人再說。
走進院子,陣陣芬香撲來,整個空氣中都瀰漫着讓人心曠神怡的香味,此時再去看那『婦』人,竟然說不出的誘『惑』人,就如一個熟透的果子,任人品摘,那渾圓的*扭動之間,讓人生出上去肆意撫『摸』的感覺。
薛破夜聞着那淡雅的清香,覺得全身發熱,好不難受。
方夫人走到門前,轉過神來,竟然帶着媚笑,與之前的清高端莊大不相同,聽她柔聲道:“到了,你還走什麼?”
薛破夜按捺*,“哦”了一聲,道:“這就到了嗎?不是去賬房取銀子嗎?怎麼到了這裡?”那香味消散不去,直鑽鼻中,薛破夜極度亢奮,左右看了看,卻見院子裡種了幾株怪異的花草,那花草的葉子極小,但是花簇極大,潔白的花兒呈半圓形,頂端是冒出一小頭的紅『色』花蕊,薛破夜險些叫出聲來,這花朵竟然像極了處女的*,下面雪白,頂端那花蕊正是女人那粉『色』發熱*。
薛破夜頭腦一時無比地清晰,自己突然*大升,顯然和這怪異的花草有莫大的干係,想來這種花草具有催情的作用,如同春『藥』一樣,只是不知方夫人爲何這樣對付自己?難道這美『婦』人看中了自己,要以這怪異花草催激自己的*,然後和自己行那苟且之事?
這美『婦』人貌似清高端莊,想不到背地裡卻如此風『騷』。
還未多想,就見方夫人嫣然一笑,柔聲道:“就是這裡了,你以爲是什麼地方?”
薛破夜沉住氣,儘量減少呼吸頻率,這花香聞得越多,那催情效果越重,說不定真的一時忍耐不住,和這美『婦』人發生些什麼。
如今還未弄清對方目的究竟是什麼,可不能着了她的道兒。
“我……我還以爲到了天上!”薛破夜捏着鼻子,呵呵笑着,眼角卻留意四周的動靜。
方夫人“噗嗤”一笑,媚聲道:“可不是誰都能去天上,只有好人才能上天,你是好人嗎?”吃吃笑了起來。
薛破夜嘆了口氣,似乎媚『惑』是上天贈給女人的權利,好看的女人都能輕鬆地使用這一招,一時囂張跋扈,一時冷靜精明,一時高貴端莊,此時卻又風『騷』誘人,薛破夜已經弄不清哪一個纔是方夫人的真正面目。
既來之,則安之,方夫人不知倒弄什麼玄虛,薛破夜自然也不含糊,虛與委蛇地笑道:“天上哪有這裡好,花香瀰漫,美人婀娜,就算是我是好人,此時也想變作壞人了。”
方夫人微微一笑,推門進了屋子,叫道:“進來吧!”
薛破夜微笑道:“我可真要進去,夫人可莫怪我。”
方夫人笑道:“是我請你來的,爲何要怪你?莫非薛掌櫃怕我害你。”
薛破夜大笑道:“夫人便是要害我,我還是要進去的。”
大笑聲中,唐笑已經進了門去。
只見屋內珠簾低垂,屋子裡也是靜悄悄的,不時有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鼻,也不知道是花香,還是人香?
方夫人柔聲道:“薛掌櫃幫我把門關上好嗎?”
薛破夜皺眉道:“大白天的,爲什麼要關門?”
方夫人柔聲道:“咱們拿銀子,若是被外人看見了可不好!”
薛破夜點了點頭,轉身過去,將房門關上,正要轉身,一個火熱的身子已經從後面緊緊抱住自己,背部立刻感覺到兩處柔軟溫熱的*在擠壓,竟然說不出的舒服,而方夫人兩隻手臂已經環繞薛破夜的脖子,吐氣如蘭,一股女人的體香直鑽進鼻子裡,這種體香倒不似綠娘子身上發出的那種醉人的幽香,也不似月竹身上淡淡的清雅之香,卻是充滿着*之味的濃香。
方夫人呼吸急促,兩隻小手從薛破夜領口塞入,『摸』進他的胸膛,薛破夜感覺到夫人全身的肌膚緊繃,兩條修長的粉腿緊緊併攏,卻又很不自然地扭動着。
薛破夜突然被抱住,差點嚇了一跳,但瞬間冷靜下來,這『婦』人完全是一副『性』飢渴的樣子,似乎已經有許久沒有和男人上過牀一樣,*極爲濃烈。
薛破夜料不到方夫人竟然飢渴成這個樣子,也想不到她會如此主動,堂堂杭州首富盧家管事二『奶』『奶』,竟然第一次見面就要和自己上牀,說出去誰能相信?富貴人家的生活以一點觀全面,顯然是奢恀腐化的很,還道古代的『婦』女都是貞『操』觀極強,看來那也是有針對而言,*『蕩』『婦』也是少不了的,不還出了個潘金蓮嗎?
薛破夜回手『摸』了『摸』她的翹『臀』,感覺手感極佳,彈『性』十足,只輕輕一碰,『婦』人就“噢”地叫了一聲,聲音柔膩無比,誘人心扉。
“快……快抱我……抱我……!”方夫人如同一頭*的母狼,呼吸急促,連聲催促,更是開始脫薛破夜的衣服。
薛破夜嘆了口氣,抓住她的雙手,輕聲道:“夫人,你這是做什麼?咱們不是來取銀子嗎?”
方夫人已經*『蕩』漾,飽滿而豐潤的雙『乳』在薛破夜背上拼命摩擦,媚眼含春,臉上已經是紅霞飛漲,媚聲道:“我還比不得銀子嗎?快,快抱着我,我給你許多銀子……!”雙手掙脫薛破夜,又開始撫『摸』起來。
她出身富貴之家,重視保養,肌膚極爲柔嫩滑膩,雖然隔着衣服,薛破夜也感受到了驚人的彈『性』和光滑。
“這『婦』人這樣好的身子,那二少爺又何必出去尋花問柳,摟着她不就足夠了!”薛破夜不由暗歎。
那花香依然瀰漫在空氣裡,薛破夜雖然極力忍受,但是渾身燥熱無比,後面一個火熱嬌嫩的身子更在頻頻扭動,真是叫苦不迭。
“夫人……你……你別這樣……!”薛破夜心中鬱悶,在這個世界自己還算是個處男,總不能第一次給了這個風*『蕩』的『婦』人吧?
他掰開『婦』人的雙臂,將她推了過去。
方夫人滿面春意,一轉身,靠着房門,將房栓拴上,膩聲道:“你不……不喜歡我嗎?你……你快過來……我要你抱着我……!”輕輕解開外衫,外衫滑落,上身只留下一件白『色』的肚兜,一雙雪白的玉臂『露』了出來,那肚兜上面高高鼓起,自然是那兩團肥美的肉包子頂了起來。
這『婦』人年紀並不大,而且善於保養,那兩隻*竟然高挺豐滿,撐得肚兜高高蓬起。
薛破夜感覺口中飢渴,花香和『婦』人的體香直鑽進鼻中,實在難以忍受,恨不得衝上去講這『婦』人按到在地,狠狠地發泄一番*。
不過薛破夜深知“男人有所爲有所不爲”,這種偷雞『摸』狗『淫』褻苟且之事可不是自己要乾的,便要伸手拉開『婦』人,好奪門出去。
正想抓住『婦』人手臂拉開,那『婦』人竟然一挺胸,將那豐滿的胸部迎了上來,媚眼含春,妖聲道:“我的親達達,快些『摸』『摸』奴家吧,奴家……給你很多很多銀子……
薛破夜縮手不及,正碰在那高聳的*上,指尖恰恰碰到那硬挺的*,如同石頭一樣堅硬,想不到這『婦』人保養的竟然這樣好,全身一陣痠麻。
那『婦』人乘機撲進薛破夜懷中,小手竟然『摸』向薛破夜的下面,一把抓住,擡頭媚笑道:“親達達……我還以爲你不要奴家了……你……你這不是擡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