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忍一忍,小不忍則亂大謀,乾坤道雖然在江南和五湖有些勢力,但還遠遠不足以對我們構成太大的威脅,但一旦我們在未做好充分準備之前暴露在官府面前,那就有可能是滅頂之災,帝國內政部門也並非一羣飯桶,也許地方上疏忽大意,但在中央一級絕不能小覷,陸文夫可是個中老手,我們瞞得一時,瞞不了一世,我有感覺,他已經盯上咱們了。”尤道方輕眯雙眼,遙望廳外,篤定的道。
“那我們該如何應付?”青年連忙問道。
“都已經到這一步,躲也躲不過去,藏也藏不了,只有以不變應萬變,加強防備。不過我想帝國肯定是想把我們一網打盡,斬草除根,那可還得花點精力,也許我們就需要這一段時間就足夠了。”尤道方微微一笑,一股強大無匹的氣勢隨着他站起身體雙手隨意的揹負油然而生。
陸文夫神色陰沉的坐在書房中,案桌上幾份情報讓他寢食難安。這是幾份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東西,爲了這幾份東西,他爲此付出十數條得力手下的性命,其中一人甚至被對方追至當心警察局門口擊殺,這簡直讓他不能接受。
從掌握的情報看來,對方的實力膨脹得很快,雖然沒有明確情報顯示對方擁有軍事組織,但他可以肯定,如此龐大的一個羣體沒有軍事組織做後盾,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自己掌握的情況大多一鱗半爪,沒有一份真正詳盡的系統的能夠充分說明問題的東西,按照慣例,這還需要花大力氣進行深入調查,但他擔心也許時間等不及就會爆發出來。
但就這樣向皇帝陛下彙報也許只會得到一頓責罵,沒有證據,沒有確切的東西,一切都是猜測估計判斷,怎麼能讓皇帝陛下滿意呢?陸文夫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哪怕是能獲得一地的準確情報,自己也敢冒着責難的風險向皇帝陛下稟報,可看看案桌上的東西,連自己也不滿意,怎麼能去作爲依據呢?
就象原來自己考慮的那樣,僅憑這些東西會不會不但打蛇不成,反而打草驚蛇讓敵人有所防範呢?這也是值得考慮的問題,素來穩重的陸文夫心中慎重的主張終於佔了上風,讓特別調查處的人在最短的時間內再好好摸摸對方的底,力爭有可靠確切的證據,陸文夫終於簽署自己的意見,但連他自己內心卻在懷疑自己這次的慎重究竟是對是錯,也許只有通過歷史來檢驗了吧。
躺在黑美人魚舫上那鬆軟舒適的大水牀上,無鋒舒服得眯縫起雙眼,聽憑那一波波的浪涌感覺給自己後背帶來的衝擊。不愧是帝都,連這種東西也能發明出來,可見爲了吸引顧客,服務行業的競爭已經達到了何種地步。身旁這對姊妹花是來自中西大陸交界的瑪非人,健美無比的身材,油光發亮的皮膚,潔白健康的牙齒,都給嘗慣了白種美女和黃種美女的無鋒以一種新鮮刺激的感覺。
兩朵姊妹花捲曲的黑髮和猶如撲扇的眼睫毛,豐厚的紅脣,充滿彈性的雙乳,都讓無鋒大感新奇,,兩黑一白三條肉蟲般的身軀在水牀上盡情的翻滾撲騰,兩個瑪非美女顯然是經過仔細挑選培養出來的,雖然還是處子之身,但在無鋒粗魯的衝擊下,也很快就適應了破瓜之痛,瘋狂篩動着屁股迎合着無鋒,二女緊窄潮溼的身體,宛如一口火熱的熔爐似要將無鋒熔化,那份暢然淋漓的爽膩,以及無所忌諱的放肆,使得無鋒放開一切心緒,久經考驗的無鋒也忍不住三番五次的將種子播撒與二女的體內,也讓二女不斷衝上一浪接一浪的雲霄。
一龍二鳳,覆雨翻雲,就在這船艙裡上演了一幕又一幕活chun宮。
雲收雨散,無鋒懶洋洋的任憑侍女替他穿好衣裳,這才慢吞吞的走出臥房。廖其長肥胖的身軀依然如故,連那寬大的紅木椅似乎也容納不下他,看見無鋒走進大廳,立即有侍女過來替無鋒送上一杯紅酒。
不客氣的躺在紅木逍遙椅上,有節奏的晃動着身體,呷了一口醇香的酒液,無鋒從鼻孔中發出聲音:“哎,這樣的生活真好,若是能一輩子都這樣,那該多麼美妙。廖老哥,三番五次的讓你破費,小弟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話雖這麼說,語氣中卻無半點不好意思的味道。
“老弟,你我同朝爲官,也算是帝國的封疆大吏,這點小事算些什麼,不足掛齒。”廖其長搖搖頭,臉上還是那副彌勒佛般的微笑,看不出任何深淺。
“嗬,老哥,說得好啊,咱們一東南,一西北,遙遙相對,只不過你的領地呢是帝國最富裕的地方,小弟我呢名義上卻管着盡是那蠻荒之地,現在是連那蠻荒之地也不見得管得着了啊。”無鋒似笑非笑的說出這麼一番話,聽不出什麼意思。
廖其長臉色一凝,眼光也變得飄忽起來,聲音也放輕了一些:“老弟,何出此言?你可是陛下最看重的人啊,朝裡朝外都在議論陛下究竟要讓哪位公主下嫁於你呢,你的前程可是無可限量啊。”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呢?”無鋒又隨手端過一杯酒一飲而盡,斜睨了廖其長一眼,“老哥,你別安慰我了,你說的都不知是哪年的老黃曆了。我的事我自己清楚,朝中不少大臣早就看我不順眼了,這次名義上是晉升我,可下來就有不少人背後插刀,也不知陛下是怎麼想的,反正我也無所謂啦,最起碼我也是公爵身份了,我自己覺得在帝都的生活也蠻不錯,時時逍遙,天天快樂。”無鋒醉眼朦朧。
深沉的目光在無鋒的臉上逡巡了幾次,始終無法看出什麼異樣,廖其長依然不動聲色,“老弟,別那麼灰心嘛,也許形勢並不象你想象的那樣,好了咱們不談國這些不順心的事了,老哥再等一段時間也要回江南了,走之前咱們再好好聚一聚,我再爲老弟你介紹幾位朋友。”
“好啊,老哥相招,老弟我一定到。”無鋒似乎真有些醉了,連說話也有些含含糊餬口詞不清了。
695年的夏季是一個令人窒息的季節,雖然沒有什麼大的事情發生,但似乎所有人都隱約感覺到在這沉悶背後將會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但幾乎絕大多數人又無法看穿隱藏在着一片沉悶的平靜後面究竟是些什麼,也許他們也更不想知道。
南邊的局勢依然緊張,帝國五十多萬大軍壓得馬其汗人喘不過氣來,根本抽不出一兵一卒來兌現曾經信誓旦旦向羅尼西亞聯盟保證的承諾,而南洋聯盟的援軍也只能僅僅維持着拿波里王國的首都嘉西城不陷落,根本無力發起反攻,他們也沒有興趣這樣做。
戰局就這樣僵持下來,三江第二軍團已經正式駐防羅尼西亞聯盟北部,更名爲駐北羅尼西亞聯盟方面軍,熱亞城附近的熱亞要塞建設工程進行的如火如荼,林雲飛被解除了三江第二軍團軍團長職務,正式任命爲駐北羅尼西亞方面軍司令官。經過幾次不大的騷動和叛亂在被鎮壓下去後,林家在這裡的統治迅速穩固下來,再配合以較爲優厚的政策,寬嚴相濟,局勢向着林家希望的方向發展着。
但林家在求得帝國認可方面卻進展得不如人意,鑑於羅尼西亞聯盟事實上已一分爲二,林國雄上書帝國請求成立北羅尼西亞特別行政區,首府設在熱亞城,但這個提議卻未得到帝國皇帝的批准,帝國皇帝希望林國雄能再接再厲拿下整個羅尼西亞聯盟,使之成爲一個完整的地區,但被林國雄以難度太大爲由推辭。
而郎家在緬地取得的成功則更爲明顯,緬王上書帝國自請取消王位稱號,並在郎永泉的建議下,帝國也同意賜與原來的緬王以無憂公的爵位,無憂公的二女兒也與郎永泉的兒子一見鍾情,並訂下婚姻之事。緬地與北呂宋一樣正式成帝國的一個特殊行政區,同樣,在郎永泉的努力下,皇帝陛下於五月終於任命了郎永泉兼任緬地總督。
進入六月,天氣變得越發炎熱,皇帝陛下帶着幾位寵信的妃嬪乘坐龍船沿扇江和南運河南下前往江南餘杭府的舟山羣島避暑,隨行的還有包括幾位皇子和多名重臣,無鋒不再此列。
大東洋上四鹿島(唐河人稱班夷島)磯板城外港,這是一處警備森嚴的所在,四周幾裡地都有着立原家族的親兵守衛,任何無關閒人不得靠近。看見碼頭上揮汗如雨的匠人和工人們,立原山川也忍不住脫掉外袍,幫助運送木料的架車助上一把力。
“家主!”身旁幾位武士都驚訝的叫了出聲,但立原依然置若罔聞。
知道將架車推上斜坡,立原這才拍拍手,旁邊的武士門這才如夢初醒般圍了上來,立原不滿的冷哼了一聲,這才舉步走進碼頭附近的一所木屋裡。
看着跪伏在自己面前的消瘦了不少的河野,立原山川也有些感慨,短短三個月時間便基本搞清了唐河人軍船的秘密,這雖然有情報人員的功勞,但作爲技術人員也必然付出了很多不眠之夜。
見自己主公半天沒吭聲,河野擡起頭來,臉色雖然有些發黃,但一雙眼睛卻閃動着灼熱的光芒,“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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