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平德子的這句話,將葉宇噎的實在是有些無語。
葉宇很想說你纔有病,但是出於一種男人的自有風度,且觀平德子一副緊張的樣子,料想此話想必是另有緣由。
於是緩和自己陡升的氣息,隨即凝聲問:“你確定?”
“嗯”平德子認真地點着小腦袋,依舊是雙手併攏的站在一旁。
隨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很是認真道:“侯爺,您的這裡有疾病”
雖然平德子沒有直接說明意思,但是卻讓葉宇臉色頓覺十分的尷尬,似乎好像再說:侯爺,你腦子有病
葉宇也不知道平德子爲什麼會這麼說,但是在他看來,平德子一定是瞎胡鬧。
自己不過是個頭昏而已,難道就腦子有疾病了?
就算是有,那也是在腦袋裡面,平德子一個女子又豈能探尋得知?
難道是後世的頭顱CT拍片,能夠透過皮膚顱骨看清內部結構?
腦中閃現無數個不可能,最後只能將平德子的話歸結於一個玩笑。
所以,最後葉宇笑着安慰道:“我只是疲倦睏乏而已,回去休息一下就好,時辰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吧”
說話間,葉宇已經悉數拔去了頭上的銀針,並毅然起身走出內室。
“侯爺,您……”
當平德子打算再次以言語勸阻時,葉宇已經疾步離開了廂房,只留下月光殘影隨着淡淡清風拂過。
平德子此刻似乎纔想起自己,於是輕拍自己的胸前,頗爲委屈自語道:“好心提醒,卻不領情,真是狗咬……”
說着說着似乎對漢語的歇後語不熟,故而半途不知該如何說下去,最後索性改了口:“真是好人沒好報,方纔壓在德子地胸前,現在還很痛”
“不過,侯爺的病,爲什麼會……”
想到葉宇方纔的病狀,平德子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因此埋怨地神情瞬間變得疑惑起來。
平德子在房中如何嘀咕,葉宇自然是不得而知,此時他神志清醒的步入了侯府第三層院落。
醉香亭下一池水,屏假山臨波,靜遠而深邃。
坐在亭上,聽院中夜蟲淺淺低鳴,與石泉輕淺流淌的聲音,更映襯着此刻園中的靜謐。
此刻柳芊羽斜坐在亭邊,美眸迷濛,神思不屬,手裡緊握着那枚古樸的壎,似乎在想着什麼……
“問女何所思?”
一個聲音突然在耳畔響起,柳芊羽猛然受驚。
“啊”的一聲站起身,待看清是葉宇,便聳鼻噘嘴,嬌嗔道:“怎麼突然過來嚇人”
說着,輕拍胸前一抹隆起,似乎怕心跳出來。
葉宇笑呵呵的望着柳芊羽手拍a胸的嬌樣,表示很想代勞,但卻遭致美人嬌嗔還拒。
但是看着眼前美人輕紗裙衣束腰窈窕,頭髮披着絲絲縷縷,分外嫵媚,葉宇又道:“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
柳芊羽將古壎重新掛在腰間,這纔看到隨行侍女站在亭外竊竊掩笑,她便側身睨着葉宇,調侃道:“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憶起當年事,歷歷猶在前,至今似夢華,六神不能主——”
美人隨口誦詩,嘴脣微動,含羞薄媚,煞是動人。
葉宇聞聽此言,卻是頗爲感嘆道:“當年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爲夫我可是驚見天人吶”
“哦,是麼,爲何當初芊羽卻沒有看出了?”
“呵呵,要是被你看出來了,那豈不是顯得我很沒個性?”
柳芊羽的手很是柔軟,葉宇揉捏得愛不釋手,此時此刻他似乎也將回憶拉到了八年前,回到了清流縣的那座青樓喧囂。
柳芊羽一聽這話,卻是掩口癡癡笑了:“原來,你當年是故作與衆不同,以便引起芊羽的關注,宇哥,你真的好狡猾哦”
“有麼?爲夫如此柳下惠的正人君子,竟然被你理解成了如此狡猾。你啊你,不給你試試葉家的家法,你不知道家法的嚴苛”
柳芊羽見葉宇要開始使壞,於是便急忙欲要虎口逃離,可惜終究是晚了一步。
只見葉宇上前伸臂攬住她的腰,用力一摟,胸胸相印。
隨後使勁在她嬌嫩的脣上親了一下,聲音低沉或者說有些兇狠:“犯了家法,就別想跑”
說罷,才慢慢地鬆開她,主動退後一步,伸右手食指在她上嘴脣微凹的人中部位,輕輕觸揉了一下。
觸手嬌嫩欲融,晶瑩如玉,精雕細琢,柳芊羽微微愣神,卻是滿面通紅
柳芊羽有些發癡,也伸右手食指觸了觸自己人中部位,心裡想着葉宇有些霸道的話,卻是說不出的竊喜。
“發什麼愣,夜靜已深,回房歇息吧”
葉宇猛然伸出大手,在圓翹的豐臀上輕輕來了一巴掌,這宛如電流般的顫慄,讓柳芊羽頓時心神一顫,高挺的胸脯隨着這股電流微微喘息着。
瓊鼻之中所發出的嚶嚀之聲,已經掩蓋了葉宇的話語,所以葉宇究竟說了什麼,柳芊羽並沒有聽清楚。
但即便如此,她仍舊是默契的嗯了一聲,任由葉宇拉着她的玉手,漫步離開涼亭向臥房而去。
臥房裡燭火明朗,女僕早已收拾好被褥,問明侯爺沒有別的吩咐後就掩門退出了。
兩人少有獨處的時間,尤其近期更是忙的難有機會。因此葉宇在進入房中後,就一把將柳芊羽摟過來。
細腰一仰,酥胸前挺,已經親吻在一起,一手愛撫柳芊羽的胸,柳芊羽也是動情地急切迴應着。
方纔在亭子裡就已經被葉宇挑起了情火,害得她小衣都有些溼了,或許這就是食髓知味的道理,無論男女在這種陰陽歡愉之事上,都是有着極度地貪念。
如同吸毒,容易上癮,不過大多數人卻懂得去節制。
但對於初經人事不久的柳芊羽而言,這種潛在意識的期盼值是很高的
所以此刻面對自己的丈夫,再無拘束可言,盡情索取、迎合,待二人滾到牀上時,身上衣物已經不多。
葉宇急不可耐,分開柳芊羽粉光緻緻的兩條玉腿,剛一抵住,便已滑入龍潭虎穴。
看着身下微微扭動的嬌軀,好似一條被釘在砧板上的白魚,嬌軀輕顫,嬌喘聲聲,那樣子無比誘人
葉宇此時此刻才伸手剝去芊羽的抹胸,握住兩隻雪梨一般的大白兔,不重但也不輕地揉捏、捻弄,又俯身含住,同時開始最爲原始的運動……
這一夜翻來覆去,玉女九式梅花三弄,葉宇感到從未有過的酣暢。
次日醒來時竟已是卯時末了,柳芊羽還青絲散亂半伏在他懷裡睡着。而醒來後的葉宇卻精神極佳,因爲一場甜美的歡愉,也是增加是信心和勇氣的源泉。
葉宇將柳芊羽的腦袋輕輕移到枕上,正待起身下牀時,柳芊羽卻醒了,支起腦袋向菱花窗一望,驚道:“啊,天都大亮了……”
“是啊,天都亮了,你這懶蟲,怎麼還不起牀?”
“喔……”柳芊羽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坐了起來。
看着柳芊羽裸身坐起來,小乳鴿不停顫動,葉宇隨即邪笑道:“你又在誘惑我……”
柳芊羽感受到葉宇那炙熱的目光,隨即警覺的她趕緊用手捂住。然而葉宇卻眼疾手快,來到近前又把她的手輕輕移開。
在那兩嫩紅兩點親了一下,這才下牀穿衣着褲。
輕輕嘬吻,卻是讓柳芊羽嬌軀微微發顫,因爲那裡是她最爲敏感的地帶。
柳芊羽紅着臉,狠狠地剜了一眼葉宇,便默不作聲的也很快繫好衣裙。
開門一看,已經有兩盆水放在門前,一涼一熱,便端進來讓葉宇洗漱,又給葉宇梳頭。
這本來是府中女僕該做的事情,但是柳芊羽卻執意接過這些粗活,要親自爲自己夫君打扮梳洗。
“唉,芊羽,你說男子留這麼長的頭髮做什麼?不僅耽誤時間去梳洗,而且每逢炎炎夏日,還會悶熱的難受,以爲夫之見啊,倒不如剪了省事”
“宇哥,此話在家中說說便可,切不可在衆人面前妄言。宇哥你可是當今名士,一言一行都不容有失,這身體髮膚授之父母,乃是自古之理,豈能有損?”
見柳芊羽言語緊張,葉宇卻不以爲然的冷笑了一聲:“身體髮膚授之父母,話雖如此,可我葉宇的父母又在何處?又是如何待我葉宇的?我葉宇一個野小子,有損,又何妨?”
噔噔噔
幾聲急促的木杖杵地聲,在葉宇話剛說完,便在房外應聲響起。
緊接着從門口傳來一句蒼老的聲音:“混賬年輕人真是口無遮攔”
二人急忙側身一瞧,見門外有一名中年婦人由婢女摻扶着。
“姑母,您怎麼來了……”柳芊羽率先開口,並且疾步迎了上去。
“來聽一個年輕人的不孝之言”
柳氏的輕聲低語奚落,卻是讓葉宇倍感尷尬,於是急忙起身深施一禮:“原來是姑母,未能請安,還請您老人家見諒……”
福王的謀逆身亡,這個福王妃雖然已經與平民無異,但是出於敬老美德,以及是柳芊羽的姑母,他葉宇也理當尊稱一聲姑母,平日裡也是極盡孝道的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