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後,溫攸寧並沒有着急回府。顧凌函,我與你不共戴天。溫攸寧晃悠這來到了顧丞相的府邸探察情況。
“這府邸確實氣派,只是可惜了給顧凌函這種人渣住。”溫攸寧感慨道。溫攸寧來到了右丞相府對面的酒樓,站在最高層,便見丞相府中守衛森嚴,只怕是很難進去呀。看了也只能等晚上視野不好的情況下才有可能混進去了。溫攸寧心裡暗暗道,姑奶奶暫時先放你一馬,就先讓你顧凌函悠閒幾日。
溫攸寧前腳剛從衙門出來,後腳楚陽就在楚珩的授意下前來搭救溫攸寧。卻得知她已經被人救出,就回了王府。估計過會,王妃就回到府上了吧。楚陽心想。
回了王府,問了守衛卻發現王妃還未歸來,卻只能先回去覆命。
“王爺,剛纔我到了衙門,發現王妃已經被人救下。”
“何人所爲?”楚珩停住手中動作問道。
“屬下不知,問了衙役,他們只說是一男子,那人並未透漏姓名。屬下猜測應該是皇上那邊的人。”楚陽想着今日在衙門的種種答到。
楚珩看向楚陽,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今日皇上莫名下了道聖旨,說上月張進接收賄賂,包庇犯人,所以被撤了職。而王妃今日也恰巧被救,我猜測二者之間有聯繫。”
“難道皇上認識溫攸寧?”楚珩擰眉思索。
“王爺,王妃現在依然未回到府中。我怕顧凌函會伺機報復,您看要不要派寫人手去找找。”楚陽請示道。
“不用管她。”既然有人救她,那人肯定會護她的。既然她這麼深藏不露,我就沒有必要去無事獻殷勤了。
“是。”楚陽退下後,便去了溫攸寧的淺雲居尋錦兒。跟她說一聲好讓她放心。
溫攸寧回來的時候連她自己也沒想到,楚珩居然在等她。不是受寵若驚的感覺,是驚嚇的感覺。看見他背對這自己坐在院中喝茶,身邊站着錦兒和楚陽。
溫攸寧看到楚珩的一瞬間很自覺地悄悄轉身準備溜走。
“王妃,回來了。”楚珩的話自身後不緊不慢地飄了過來。
溫攸寧假裝沒聽見,繼續超前走。
“站住!”
溫攸寧只好停住腳步,轉過身來,討好一笑。
“王妃果然是大忙人,早出晚歸的,可是一天都見不着人影呢。”楚珩揶揄道。
“沒,我就是閒人一個,倒是王爺您日理萬機還要操心我們這些小人物着實勞累,臣妾實在不忍心,王爺還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哼,本王的事用不着你管。本王過來是想提醒你,作爲本王的王妃你要有點自知。日日不着王府,成何體統。”楚珩冷眼看着溫攸寧。
“王爺教訓的是,臣妾謹記。”人該服軟的時候就要服軟。這點溫攸寧自知。
“本王怕你記不住,特來幫幫你。”楚珩邪魅一笑。“楚陽,一會去調些護衛過來守着這淺雲居。日夜護衛王妃安全。本王回了。”楚珩風輕雲淡地朝門口走去。
“是。”楚陽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溫攸寧,咬牙切齒這個詞現在很適合她吧。
“楚珩,你欺人太甚。”溫攸寧雙手握成拳,氣的直跺腳。
“本王就是欺你瞭如何?”
“你...”溫攸寧氣急敗壞,拿起茶杯就朝楚珩砸了過去。
楚珩反手便接到了砸過來的酒杯。轉過身來,看見張牙舞爪的溫攸寧感覺有些好笑。“哼,狗急跳牆了?哦,對了,順便告訴你,禁足期間除了月俸也沒了。茶具想砸就砸,不過砸完不給補。”楚珩手一鬆,茶杯碎了一地。“呀,碎了。”楚珩哈哈大笑,不再停留,轉身出了門。
“你...氣死我了。”溫攸寧憤然道。
“王妃,保重身體。屬下告退。”楚陽憋着笑亦出去了。
“小姐,你就彆氣了。”錦兒在一旁安慰到。
“想我溫攸寧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現在居然要受這種氣。果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溫攸寧痛飲一杯清茶,傷心欲絕地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