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今天有推薦啊……可能我是最後一個看見的人
囧!
希望走過路過的大家留下紅票和收藏~小女子感激不盡~金秋十月,祝福大家有個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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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走出會客廳,縈煙的神色依舊如常,只是在途經鍾涼葉房間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往他的房間裡看了幾眼,那房間依舊是大門緊閉,將近午時的太陽又大又圓,懶洋洋的照下來,整個大地都鍍上了一層金光,縈煙瘦削的身子站在這一片陽光之中,越發嬌羞動人。即便是年近二五,她依舊是這幅年輕貌美的模樣,依舊是帶着讓男人不能移開眼神的嬌媚。
哪個男人不愛千嬌百媚。她從小就謹記這句話,但這句話是誰告訴她的,她卻忘記了。
“姑娘,你怎麼啦?”小紅看出她的不同來,忍不住問。縈煙搖了搖頭,自己也在糾結不止,到底要不要告訴他,那個來的女人不是善主。怎麼想,她都不該這時候出面提醒,卻又是忍不住擔心鍾涼葉上了那個女人的當。
抿了抿下脣,吩咐,“小紅,你去告訴福伯,讓他轉告大人,那兩個人……來者不善。”
“知道了,還是我家姑娘最心疼大人了,小紅明白,這就去傳話。”小紅很是高興的走開了,剩下她一個人站在了陽光之中,微微比起眼睛,仰望天空,感受着周遭的安靜,心愛的人在身旁,不浮華,不貧窮,擡頭可以見天,低頭便有人可攜手,這種生活,似乎纔是她真正想要的,如此的平靜安寧,如此的讓人沉醉。
只不過,她知道,這種日子本就不屬於她這種風塵女子。如此寧靜沉醉的日子,不過是白駒過隙的嗖呼轉瞬,是她的一個沉浸其中不願醒來的美夢,但夢終歸是夢,醒了,就變作了過眼雲煙。
她如此想着,深深的目光凝視在鍾涼葉的房門上,默默的轉身,離去。
她和他之間從來沒有多遠,只是一道無法邁進的門檻。他不走出來,她也進不去。
他如此精明的一個男人,那兩個女人想來也不會在他的身上討了便宜去。何況,自己還請福伯去提點他,自然,他便不會有事。這麼想着她心裡微微放下心,踱步回去。
弦月和碧桃兩個人坐在會客廳裡等待着鍾涼葉,還好鍾涼葉並沒有讓他們等得時間太長,她手中的熱茶還未變冷的時候,他的人就到了。
鍾涼葉,這個丞相鍾覃手中最得力的棋子,現在已經反叛了他的不孝子,弦月在腦子裡瞬間想起了有關鍾涼葉的各種傳言,歸根結底的總結成爲一句話,那就是這個男人是一個務實的男人,他懂的進退,懂的爲自己謀求後路,懂的爲自己尋找前景,他要的是光明的未來,不是寄人籬下的日子,要的是似錦的前程,如此,就好辦了。弦月的嘴角浮起笑容,她留在中原的第二個目的,便是離間朝中的衆臣,讓他們君臣離心,離德,最後不攻自破。
她微笑着站起身,美麗的臉上閃出邀請的微笑,“鍾大人,第一次見面,不感到意外麼?”她直言不諱的開門見山。
鍾涼葉波瀾不驚的看着這個女人,含蓄的抱拳行禮,“似乎鍾某並不認識閣下。不知是哪一位,可否自報家門?”
弦月看着他微笑,輕輕吐出兩個字來,“弦月。”然後又補上一句,“西涼來的弦月。”
鍾涼葉低垂下眼眸,似乎並不願意與她這樣四目相視,“原來是公主殿下,鍾某眼拙,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既然點名了身份,弦月便大方得多了,兩人重新落座之後,弦月說明了來意,她點意思很簡單,幾句便說明了了。她在鷹王衛烈在世的時候受過他的恩惠,前些日子途徑鷹王府看到他的府邸門前落滿灰塵,院落裡的景象雖然看不清楚,但也不難想象沒有了鷹王的鷹王府中早已經是人心渙散,下人們不斷的從王府裡頭偷盜了值錢的貨物帶出府邸,有的甚至帶了許多銀錢便匆匆逃離。這樣一篇衰落之境之中,她的良心實在難以過意不去,忍不住想要出手相助,卻礙於自己的身份不便經常在人前拋頭露面,只好來麻煩在朝中還比較清閒的鐘涼葉鍾大人出手相助。
鍾涼葉靜靜的聽完她的來意,脣邊淺淺的勾起笑容,福伯剛剛來過時,便是專程來告訴他這個消息,說道是縈煙姑娘提醒公子,要小心應對客廳裡的新客人。他起初並不怎麼爲意,現在看來,縈煙果然識人有方,她看的一點不假,這兩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這位初次相逢的弦月公主,絕對的是人中翹楚,可惜生爲異族,不然此人若是在大祁國內,必然會是有她大展身手的時機。
可惜,他們立場不同,觀點不同,即便對她再欣賞,他也不會對她動什麼惻隱之心。
聽完她的來意,鍾涼葉微微淺笑,並沒有表現出一絲的驚訝,弦月莫不清楚他的心思,只好試探性的再說一句,“當然,若得鍾大人相助,弦月自會感激不盡,而且,鍾大人也不必擔心幫助鷹王府的花銷費用,這件事既然是弦月要您幫忙,自然會擔起這些花銷用度的。”她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紙,上面印着花花綠綠的圖案,顯然是一張面額頗大的支票。
把銀票放到桌上,弦月依舊淺笑盈盈,一對玉手放在桌上,“這裡是一點心意,算是弦月勞煩鍾大人的謝禮。請鍾大人笑納。”
鍾涼葉的目光停留在她的手中那張銀票上,弦月看着他的神色變化,心中暗道,果然,這個人是個爲了利益而不惜一切的人。利益可以分爲兩種,一是名,一是利,她的身份給不了他名,只能許給他不菲的利,這點,對他這樣的人來說,自然也是極富誘惑力的吧。鍾涼葉沉默的時間越久,她的心裡就越有把握,覺得自己這一趟是來對了。
卻不想,鍾涼葉只是看了一眼她的銀票,然後端起桌上的茶盞,輕輕啜了一口。
“公主知恩圖報,涼葉佩服,但公主您似乎還不知道,這座鷹王府已經被國主陛下交由鷹王的侄子打理,所以鍾某雖然手臂頗長,也不過是一個外人,人家的家務之事,實在是不便插手。公主若是實在有心,可以去找找鷹王爺的那位賢侄,應該能夠幫上公主的忙。”他的聲音很好聽,但內容卻讓弦月有點不開心。
他拒絕的很徹底,沒有轉圜的餘地。
不僅不同意,不接受,還順帶着把她推給了別人。
笑容僵在了臉上,弦月的耐心已經一點點的耗盡,面上掛着的微笑也變得十分的牽強,努力的不讓自己暴走,她淡淡的反問一句,“拒絕的如此爽快,鍾大人不怕弦月日後在三王殿下的耳邊輕吹幾句枕邊風麼?”
言下之意很是明白,她要來告訴給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她可是未來的三王妃,是可以左右他官途是否坦蕩的人。
鍾涼葉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麼說,只是輕輕一笑,神色間滿是放鬆,“公主提醒的是,若是公主不說,在下倒以爲如今忘魂殿裡的那位纔是真正的三王妃,是涼葉的失禮,公主莫怪。”
他這哪裡是道歉,分明是故意的挑釁,告訴弦月她這個三王妃不過是個掛着羊頭賣狗肉的虛名,忘魂殿裡真正的主人,是衛颯和他新晉的那位側王妃。
真是一下就戳到了她的傷心處,弦月的面上再也維持不了一點的笑容,瞬間變得青綠,她默默的收起自己的銀票,站起身來,“既然鍾二公子如此的不給面子,弦月也不便多討饒,告辭。”她轉身欲走,不忘冷冷的回頭對他說,“不過,我倒要提醒你,你如此果決的拒絕我,日後必然會後悔。”說罷,帶着身邊的侍女就走了。
鍾涼葉眼皮都不動,喝光了手裡的茶,看了看外面的天空,依舊晴好的動人,似是某個人溫潤的眉眼,他叫來福伯,“今日縈煙的藥喝了麼?”
福伯眼神微動,點頭,“回二公子的話,已經喝下了。”
“嗯,每日兩副,不要忘記。”他放下手中空蕩蕩的茶盞,淡淡的囑咐了一句。這一句看似關心的叮囑聽在福伯的耳朵裡,卻變了味道。他實在是想在自己的心裡問上一問那個對眼前這個男人癡心一片的女人,你可值得?
他們正說着,門外的小童又來報告,說,有客來訪。
鍾涼葉示意福伯再上一壺好茶,起身出去相迎,不知道這次來的,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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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快放手。”若溪大呼小叫的在忘情湖邊,不知道什麼時候衛颯走到了她的身後,毫無預兆的就抱住了她的腰,在原地打轉,嚇得若溪大呼小叫起來,驚得周邊的其他宮女不住的往這邊看,看到他們二人親熱的舉動,又是嫉妒,又是羨慕的好奇的打量。
衛颯賴皮已極,抱着她根本不撒手,對若溪的小小的抗議置之不理。“說說,今日去了哪裡,玩兒到這麼晚纔回來,難道是已經厭煩了爲夫麼?”
若溪被他舉得高高,嚇得驚叫連連,只好連聲討饒,“好殿下,好殿下,快放人家下來啦!你若是放我下來,我就告訴你我今日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