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籠海公園拍孕婦照的一幫子人樂翻了天。按理七個月的身孕到不至於像陸瑤那麼的誇張,可誰讓人家是雙胞胎了,她那肚子給人的感覺就跟隨時都要生的樣子。所以謝母和謝少東極力反對陸瑤拍這個孕婦照,可是陸瑤就是要留個紀念,反正她嘴上不說心裡想着就只生這一次罷了。
那傢伙看着沒心沒肺的,可是人聰明的很,從來不得罪婆婆大人,整天跟婆婆關係搞得好的就跟母女倆似的。她們的婆媳當中,陸瑤永遠是好人,謝少東永遠是壞人。
他們和孕婦照拍的的確是廢了很大的人力,雖然依照陸瑤的想法是省了點小錢,可是少帥大人累成了死狗的節奏。
身後的一個貼身助理馮濤加上臨時跟着他的一個警衛員和阿北北,都前後忙着給人支了個帳篷,這纔可以讓陸瑤在裡面換掉衣服,田橙給畫畫呀。
第一個鏡頭就是陸瑤換了一條水粉綠的棉質寬腿褲子,正好提到小腹一下的地方,田橙給她的肚子上畫了兩個雙胞胎北鼻。戴着帽子故意沒顯示性別就是一模一樣的那種。
上身當然只穿了件同款色的裹胸,整個人的頭髮被田橙給綰了個高高的髮髻,肌、膚白皙而長了些肉肉,在盛夏的陽光下是赤果果的犯罪好麼。
一切妥當後,田橙轉着圈兒看了看陸瑤,說:“陸瑤,我覺着你還是在這裡面拍幾張算了吧!”
陸瑤坐在一把凳子上蹙眉,轉頭來回自我欣賞了會兒,“怎麼了?這不挺好的嘛?這裡面這麼小地方怎麼拍了。”
田橙蹙眉,“你這樣的打扮出去你男人不發飈那就不是你男人了。”
陸瑤起身照了照鏡子,“不會吧!人家是孕婦好不,孕婦不都這麼拍的麼,再說了我穿的不暴漏啊!”
田橙搖頭,“你這還不暴露,你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誘惑你懂不,你看看你這,呃~上面都白皙的跟羊脂球似的了,還裹這麼一圈水粉綠這不是誘惑是什麼,我覺着還是我給你拍幾張拉倒算了吧!”
兩人加上一個江一念在帳篷裡面研究出不出去的問題,謝少東蹙眉在外面走來走去道:“陸瑤,幹嘛呢?沒事吧?”
陸瑤看向田橙,田橙揉着額頭笑,“不然我和江一念倆先出去,讓謝少東自己進來看,他說可以出去那咱就出去。”
果然謝少東一進帳篷就臉綠了,他緊緊鄒着眉心看着陸瑤差點噴了鼻血好不。要知道他忍了好久了,眼前的女人除了脖子和手腕上的疤痕是她身上唯一的瑕疵外,簡直是精緻到了無可挑剔。即使挺着七個多月的身孕都那麼的使某人心潮澎湃。
謝少東狠狠的抽動了幾下喉嚨,走近陸瑤擡手輕輕摸了摸肚子上那兩隻可愛的寶寶,沉而黯啞的聲線說:“這個就在裡面拍下好了,出去拍的時候把衣服穿好了。”
陸瑤一聽就噘嘴,到底是她老公還是田橙的老公了?簡直被她給說中了,陸瑤不是沒想過這個樣子少帥會生氣的,可是她想着現在自己就是家裡的皇后娘娘說一謝少東絕不敢說二,她說着站着,謝少東絕不坐着,可是現在人家少帥是滿臉滿眼的爲我獨尊,不行就是不行好不。
當然謝少東也是沒給皇后娘娘厲害,就那麼輕輕地抱着陸瑤跟哄小孩似的在她的背上拍着,“我給拍這張,嗯?你老公的技術好着呢,完了等你生完寶寶了覺着哪裡拍的不夠好就自己再修下嘛,嗯?”
陸瑤嘟着嘴不說話,謝少東繼續說:“瑤瑤,你這樣出去真的不太好的,你看看誰家的老婆懷孕了穿成這樣給人看了,嗯?咱留着給你老公一個人看,好不好,嗯?”
陸瑤摸着她的寶貝們說,“寶貝,你們的粑粑是不是個小氣鬼啊,嗯?!”那傢伙說着就垂眸瀲灩的看着自己肚子上的兩隻北鼻笑的好不開心了。
謝少東以爲皇后娘娘同意了便在陸瑤的美背、香肩上吻了吻“那我把相機拿進來給你們拍照,嗯?”
“不行。”陸瑤說着就揚起下巴瞪着謝少東,“你,把手機給我,讓田橙進來拍,你還有pose要擺了。”說着陸瑤就翻出手機裡的孕婦圖片給謝少東看,“嗯,你就照着這個粑粑半蹲着和他們倆個親親,嗯?!”
少帥簡直是要被老婆給玩壞了的節奏,只好低頭在陸瑤的額頭落了個吻,“好。”
這下某位皇后娘娘才徹底笑了,就怎麼愉快的在帳篷裡面拍了幾個鏡頭,剩下的就在外面拍了好幾個室外背景的孕婦照。後面都是田橙指揮着江一念擺着各種pose臭美。畢竟陸瑤還是不能大量運動和活動的,這點她都是知道輕重的,謝少東說不拍了她就乖乖的坐着休息了。
太子爺今天不爽快所以全程沒怎麼說話,只是偶爾擰開水瓶子遞到田橙跟前說她呃念念都該喝水了。
田橙知道她家爺今天的確是不高興,便笑嘻嘻的說:“老公,你抱着念念拍一張嗎?讓練習下拍攝技術嘛!”
江一念小人精就抱着粑粑的腿萌噠噠的說:“粑粑,我們倆要秀恩愛給壞叔叔看,讓他羨慕嫉妒恨咯,麻麻說了壞叔叔沒有小情人,粑粑有小情人!”
小傢伙鑽在粑粑的懷裡軟軟的小手在太子爺的臉上摸來摸去的,小嘴兒一張一合香香甜甜的奶味兒全部噴薄在他的臉上和鼻端,使某人的心一下子就柔軟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都煙消雲散了,誰愛怎麼怎麼滴,反正他現在有老婆孩子在身邊就行了。
這麼一來氣氛在江一念的烘托下就好多了,太子爺抱着小情人拍了幾張母女秀恩愛的照片後,謝少東喊江一念,道,“念念,來叔叔抱着拍一張好不好?”
江一念搖頭,“不和壞……”被田橙給瞪了一眼江一念這才雙手“無辜”捂着嘴表示她說錯話了,其實呢,呵呵噠了小傢伙果然是個小人精。
最後還是在田橙和陸瑤的提議下,兩家人一起拍了張合影。
回去的時候,謝少東說是邀請太子爺和田橙他們到他家吃飯,可是太子爺說是要跟田橙說點事兒便說是改天在去少帥府邸做客,兩家人就分開各自回家了。
路上,因爲車子裡有江一念倆人也沒說什麼都是在和江一念玩兒。後來田橙說,“等我肚子七個多月時咱們也拍套孕婦照,好不好啊?”她搖着江天佑的胳膊問道。
沒等江天佑說話,江一念就萌噠噠的問道,“麻麻,念念在麻麻肚子時候拍照了沒有?”
臥室裡,午後的驕陽被厚重的窗簾遮住了光線,江天佑側身躺在田橙的身邊,問道:“你這段時間除了和張薇薇見了幾次面外,還見誰了?”
田橙蹙眉,“沒有了啊,就認識那麼幾個人好不了。”
江天佑蹙眉,看着田橙的眼睛,“真的?”
田橙,“嗯”了聲,說:“你這人今天怎麼這麼奇怪了,哎不對哦,你從昨晚回來就很奇怪。”
江天佑擔心啊,雖然他和田橙答應張薇薇帶着孩子離開籠城,也放了江天宇一馬,讓他們一家人遠走高飛永世不得回國,這也是他們手足之間的最低讓步了。可是江天宇和張薇薇帶着蘇文麗生的孩子離開,唯一的條件是,他們把所有真的秘方和和玉圖紙交給江天佑,一年多來江天宇也是悔過了承認了所有的事情,蘇文麗執行槍決都一點都不過。
雖然該懲罰的都得到了懲罰,該逐出家族的逐出了可是江天佑還是不放心,田橙那傢伙經歷了這麼多的人生變化可是她把誰都當好人的心裡真的是江天佑不放心。
他讓人跟蹤了那個蒙面女子,反饋回來的信息是她出了蘭坊後去了西郊的一個平民區,第二天天不亮就坐火車離開了籠城,目的地是南方某小鎮。
昨晚,江天佑第一時間就猜測到此人一定是八年前轟動籠城的那個校園案的尤文靜,今天收到的消息的確是她。
一個校花,在那種亡命之徒呆的地方八年,會變成什麼樣子誰敢想象。江天佑怎麼能夠不擔心田橙的安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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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眼下江氏看着是沒什麼大的問題了,實際上是問題隨時都會出現。普通人羨慕的豪門世家的生活和風光無限的生活方式,但是他們哪裡看到過他們爲之拼搏、奮鬥的過程了。爲了一個百年世家的存在,手族兄弟相互殘殺的,家族反目成仇的,外來者的虎視眈眈的,哪裡有過太平和風平浪靜的時候了。
江天佑將田橙攬進懷裡,沒有責備只是不放心她,鬼知道蘇文麗和她哥哥及燕浴山被判了的那些人後面有沒有人這都很那說,只是這傢伙沒有防人之心安的意識使他很不放心了。
“你是不是見過那個尤文靜?”他還是直接問出來的好。
田橙也沒打算瞞着他,只是她覺着尤文靜的事情沒必要跟他說罷了,他那麼忙,她幫不了但絕不能給他扯後腿了,其實尤文靜她也就見了那一次,後來每次都是沒時間,尤文靜也沒再聯繫她只是給她的微博留言說最近一切順利讓她不要惦念,所以田橙把見了尤文靜的那事兒都給擱淺了。
田橙說完後,江天佑說了昨晚他們離開後發生的事情,田橙一萬個不淡定了,她鄒着眉心,“你們怎麼可以那樣對她了?她已經很可憐了,她的事情是無辜的,她是被人給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