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佑聽完紀魏琛言簡意賅的述說後微微闔了下眼,“咯嘣”捏的拳頭作響,看來,他還是小瞧了某些人的動作之快。
歐陽帆由於忙隨便給紀魏琛了個電話說老大讓給橙子帶幾件衣服過去他沒時間,那紀魏琛說正好在橙子家附近辦事便掛了歐陽帆的電話趕到田橙和陸瑤的公寓樓下時,見謝少東的那倆人只有那個王銘在。
紀魏琛說是找陸瑤給田橙拿衣服,才聽王銘說陸瑤開車出去和一家動漫公司談工作去了,不過他讓張毅跟着走了。此時,已經是華燈初上時分了,倆人正在說道着找個工作到這個點兒了還沒回來時,王銘就接到了張毅的電話。
張毅氣喘吁吁的說,他看着陸瑤進了一棟破樓後就沒跟了在樓下等着,可是都一個小時過去了還沒見陸瑤出來,張毅本來就覺得不大對勁心慌的很,便給陸瑤打電話,開始不接,現在是徹底處於關機狀態了。
張毅已經報警了,爲了安全期間,他要求前來的的警察都換成了便衣,現在警察和張毅都陷入了被動搜尋模式,因爲那是一個陳舊的老小區,樓房裡面根本就沒有監控設施。
現在的情況是警察鎖定了整棟樓房在大搜救,剛剛田橙接到的是一個警察搜索到陸瑤的手機後調出電話打給她的。搜索太別困難,陳舊的小區裡住的都是些大媽、大嬸兒,老頭子,抽大煙的各種雜七雜八的人。
紀魏琛飈着車子和王銘趕往事發地點伴着呼呼的風聲給江天宇彙報着眼下的情況,其實他倆也沒趕到現場但是聽着張毅的述說,情況特別的不樂觀。
江天佑眯着狹長的眸子,大手不住地拍着田橙的肩膀安慰着她的緊張情緒,聽完後便深噓口氣,“你們倆先趕過去,和蘭宇保持聯繫,我兩分鐘後給你消息。”
江天佑抿了抿脣看向一臉急切的田橙,“橙子,最近那個雨荷有沒有聯繫你或者見到過她?”
田橙這才動了下眼珠子,眼睛掙得老大,搖頭,“沒,就那年接了她的電話後,我就走了……”
江天佑若愚所思地點了下頭,“你先別急,這個號碼,你打給她,要用最好的狀態和她客套,懂我的意思嗎?”目前把那個雨荷找見是最快解救陸瑤的方法了。
田橙一臉迷茫的看着江天佑,江天佑揉了把她的頭,“她已經回到籠城了,其他的回頭跟你慢慢說,現在給她打電話,快。”
田橙瞬間懂了江天佑的意思,揉了揉鼻子深呼吸給了他一個手勢打給雨荷。
警察按照江天佑的搜索器提供過去的信息找到雨荷的時候,她正在一家三星級會所裡打牌。身邊坐的基本上是籠城的一些上不了層面的三流富二代,根本就齊聚不了人正真名媛的行列的那些暴發戶的子女。
雨荷正在一個頭髮梳的豎了起來的男子懷裡坐着。
此時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陸瑤被一輛沒有牌子的桑塔納拉到了大東郊一家廢棄的工廠裡,被人拽下車子拉進一件烏漆麻黑的房間裡,一個手電筒照在了她的臉上,刺得她刻意的閉了下眼睛。
一位滿臉橫肉的猥瑣老男人對邊上的人一個手勢,“嗯,把她嘴上的東西撕掉。”
“刺啦”一聲,一個禿頂男子把陸瑤嘴巴上的膠帶紙給撕了下來,此時陸瑤哪裡顧得上疼痛,甩了下頭,警惕地瞪着眼前的肥豬男子,“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抓我做什麼?”
猥瑣胖子口水流了一地,“吆喝,還是個美人兒嗎?放心小妹妹,只要你答應好好配合我們,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哦……”說着伸出那肥乎乎的熊抓摸陸瑤的臉。
陸瑤往後一躲,瞪着面前噁心至極的胖子,“你說吧要我做什麼?”
胖子看了看時間揮了揮手,漆黑的房間刷的亮起了燈。陸瑤睜開眼睛看着面前的幾個人和設備,瞬間什麼都明白了,她穩了下心神看着面前的胖子,淡淡道,“大哥,您到底是幾個意思,說啊?”燈亮了就好,她得想着法子脫身,這一看就是拍爛片的窩點。
胖子點了支菸吐着煙霧笑嘻嘻的說:“小美人兒,也沒什麼大事兒,這裡你也看見了,二選一。”說着,胖子對着陸瑤吐了口菸圈流着哈喇子,說,“第一呢,你只要答應明天一早把你朋友田橙帶到你們小區對面的蘭坊西餐廳吃早餐,事情就順利完成,而且要絕對保密;第二呢,就是你現在看到這些畫面,人呢都是從島國和南非請來的,不喊停是完全可以做到停不下來的地步,日後呢你就算進入這行了。”
胖子慢悠悠的說完後垂涎三尺的看着陸瑤,“聽說你的家庭背景可是非常乾淨的哦,那您想想,你要是入了這行當了,那後果可是可想而知滴哦…...”說着,胖子停下來看着陸瑤,說:“這筆交易,依我看,你還是選第一個的好,你放心,我可捨不得你這麼幹淨的美人兒天天被禽獸做到暈,我還得在邊上看着,好可惜啊……”
陸瑤額頭已經開始滲着細細的汗漬,“你們要我把田橙約到西餐廳後做什麼?爲什麼不自己去找她?”
胖子笑得噁心的使人想吐,彎腰看着陸瑤的臉,“嗯……這個你就沒必要懂了,我們也沒有義務告訴你這些,至於我們不親自找她而大費周折讓你把她送給我們,想必陸小姐也是聰明人聽說陸小姐曾經是英國瑪格麗特皇后學院的高材生?”那胖子明顯在繞彎子。主要是他們根本就沒想到只來了陸瑤一人,而老闆的目標是田橙,現在的問題是他們能夠在那兩人身邊四十八小時有人守着護着的狀況下抓到陸瑤已經是萬幸了,所以就改變了計劃。
陸瑤聲音抖了下,她真的很普通,從小到大都是和普通的女孩子一樣讀書、做夢、畫畫,到工作,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像電視、小說裡發生的綁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它此刻就真真實實的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你先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陸瑤極力在剋制自己的害怕,可是聲音還是抖了下。
胖子似乎不耐煩了,轉着手腕,舔了舔自己肥乎乎的嘴脣,“你如果現在立刻選擇了,我們就立刻送你回去,你明天早上依然是光鮮亮麗的漫畫家,然後做你該做的事情,不然,現在就先讓兄弟們好好享用完後了再讓那些個黑鬼和島國來的上。你選擇。”
陸瑤閉了下眼睛,倏地擡頭看了眼領頭的胖子,一個風情萬種的微笑,“大哥,可不可以容我想幾分鐘?就一根菸的功夫,行麼?”
胖子被陸瑤的笑容給迷得又舔了*那肥嘟嘟的嘴脣,“你可別給我耍花招,不然惹怒了我們老大,你丫的不被他給玩死也就玩殘了,哼。”
陸瑤笑得更加妖嬈,“看大哥這話說得,我一個弱女子落在你們一羣彪形大漢手裡我能耍什麼花招,再說您不是說了嗎?落在你們手裡的良家婦女、貞潔烈女的都沒有一個逃過的,不是最後都入行了嗎?所以,我的小名兒和前途可都在您的手上了,呵呵!大哥,給支菸抽唄?”
胖子和另一個禿頂相互看了看,禿頂對胖子搖晃着禿驢腦袋,“二哥,不好吧?這娘們萬一耍什麼花招,老大那裡咱們可不好交代啊!收了定金的這個。”
胖子往前緊逼了一步距離陸瑤更近,肥嘟嘟的爪子伸出卡主陸瑤的下頜,那肥腸般的噁心嘴臉都快捱到陸瑤臉上了,陸瑤盡力屏住呼吸往後躲了躲。
胖子又忽的擡頭,“真他孃的是個不錯的貨色啊……”說着嗅了嗅陸瑤周身的氣味,一副噁心死人不償命的嘴臉看着陸瑤,“孃的要敢給老子耍花樣,老子就先把你給就地辦了,然後讓我的兄弟們把你給輪了,再拍,讓黑鬼弄死你,哼。”
陸瑤的心裡緊張到了極點兩腿都開始打篩子了,可她還是狠狠的在自己的手心裡扣着自己,感覺自己扣進去時才緩了緩神,使疼痛趨勢自己鎮定再鎮定,咧着嘴儘量笑得嫵媚動人一些,“大哥,我真的不敢拿我的命兒和家人跟您開玩笑的,您先給我一支菸抽好嗎?您讓我先冷靜下,您看看您這些手下把人家嚇得哪裡能好好和您說話嘛!”
雖然她不知道這些人所說的老大和給他們定金的人是誰?但是他們的隻言片語告訴她,事情並沒有胖子說的這麼簡單,無論是她的家人還是田橙,在陸瑤的心裡他們都是她這輩子最重要的人。可是此刻的情形是想有個人來救她好像是異想天開吧!上不沾天下不着地,又是這麼風黑月高的時間和鬼地方,真的被這羣混蛋給侮辱了,給強行拍了那也是有可能的。她得冷靜,得拖延時間,等等或許她會有絕處逢生的希望吧!
看着胖子在冥想,陸瑤垂着眼簾使眼簾擋住自己眼裡的神色。腦子裡快速回想了下自己看過的小說和電視裡的片段,倏地擡眸對上胖子的老鼠眼,渾身膈應了下但還是面上笑嘻嘻的怯怯道:“大哥,小妹有個毛病就是在做一件決定或者需要想起點什麼時,必須得抽菸的,求您了大哥。”
胖子對着另一個看着陸瑤口水直流的猥瑣男子狠狠一腳踢了上去,“孃的,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啊?”
那位瘦高個的猥瑣男吃了胖子一腳便點頭哈腰錘頭杵在了門口把風。房間裡就剩下胖子、禿頂、還有一個站在攝像機前的看着稍微年輕點的男子,再就是他們抓來的陸瑤。
突然。
胖子掏出一個煙盒,那雙滲人的老鼠眼一直盯着陸瑤的臉再到她的身上。他每移動下眼神,陸瑤就感覺一陣滲入骨髓的噁心和恐懼,總覺得他那雙老鼠眼睛把她看了個光光。
胖子慢悠悠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給陸瑤往嘴裡放。陸瑤掐着獻媚的笑把自己都可以噁心死的笑,“大哥,我自己來好嗎?那個,人家不習慣啊……”她除了利用女人撒嬌賣乖展示弱者的戲碼別無選擇了。
胖子的熊掌一把捏在陸瑤的胸上,隔着厚厚的衣服狠狠的揉捏了一把,悶哼道:“真他孃的想把你個小妖精給就地辦了。”說着還狠狠嚥了口口水。
陸瑤差點就被胖子給這麼噁心又嚇得死過去了,雖然隔着衣服,但是被那個噁心的男人一捏她就覺得好髒好想死。人家好歹是黃花大姑娘,怎麼能讓那麼噁心猥瑣的臭男人捏的。此刻頓感羞辱和骯髒一起襲來可是在這個時候,她還是得冷靜的拖延時間想着辦法自救啊!不然怎麼辦?
胖子罵了陸瑤句髒話,可還是給了她一支菸。
陸瑤將煙放到嘴裡,胖子給她打了下打火機,陸瑤在英國倒是沒少抽菸所以那丫學起風塵女子吸菸的樣子倒是像那麼回事。
通過菸頭一閃一閃的火星,陸瑤在想着計策,可是外面的情況不知道什麼樣子,即使逃出這間污淫滿室的大房子,她能夠逃出去外界的阻力嗎?此刻周遭靜的嚇人,但是她能感覺到這裡已經遠離市區了。
胖子看着她在狠狠的吸着煙,“臭娘們,想好了沒?想好了就送你回去,不然,哼!”他所說的送她回去是沒有自由的,也就是她必須按照他們的意思做,還有後面的事情絕不會那麼簡單,雖然不知道背後的黑手是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眼前這幾個人一定是上不了太面的社會混混,連那些下三濫的混黑社會的都不是,這也就是說,他們背後的人是隔了幾層關係的。
有可能是拿她來對付田橙和江天佑的,這是陸瑤最基本的判斷。
因爲陸瑤自認爲自己沒有得罪誰,就算和伊杉有嫌隙,但他再怎麼小氣也不至於用這種方式對待她吧?更何況這些人明說了要的人是田橙,如此陸瑤斷定他們拿拍片就是唬她的,也調查了她的背景也就是說他們的主要目的是要她帶着田橙去西餐廳而不是拍片?!
陸瑤抽完煙,擡頭時,胖子和禿頂正在色眯眯的看着她。
陸瑤這次沒有撇過頭而是巧笑兮兮的看着兩位猥瑣男,“大哥,我想好了,我聽你們的,可是……她爲難的害羞狀弱弱道:“我想尿-尿……”
胖子和禿頂都快頂不住了,看來他們的後面絕對有高人,不然以他們那種嘴臉陸瑤能如此周旋這麼久早都被真的給辦了。
胖子深呼吸,“你他孃的屁事真多,就在這裡尿,尿完了送你回家好好辦事。”他把好好咬的極重。
陸瑤癟着嘴,“可是~大哥……您可真會開玩笑,這裡這麼多男人,我哪裡尿的出來啊……”
“哈哈哈~”胖子和禿頂都大笑了就連站在攝像機邊上的男子也跟着笑了。
胖子笑的一臉肥肉亂顫,指着禿頂說:“哎?老五,你說這妞兒,這他孃的到時候躺在老大牀上會不會把老大給爽死啊?哈哈哈~真特麼的有意思啊……可惜吃不到嘴裡真是要了老子的命了……”
陸瑤又不是聽不懂胖子吐出的話是什麼意思,果然和她猜的八九不離十。
陸瑤趁機大喊了一聲,“大哥,快點啊?憋不住了,你們嘀咕什麼了……”
胖子瞪了眼陸瑤,“別叫了,還沒到你叫的時候了,他孃的叫這麼浪要老子的命啊你?”
陸瑤假裝無辜,“大哥,可是人家真的是憋不住了呀……”
“尿褲襠裡。”
“哈哈哈……”又是一陣大笑。
胖子狠狠踢了一腳門口的男子,“笑什麼笑,他奶奶的一個個笑這麼大聲,怕是沒人來是吧?”吼着,胖子上前一把卡主陸瑤的脖子,“臭娘兒們,故意逗他們笑想引人來救你是吧?嗯?”手下的力度大了些。
陸瑤使勁搖頭,“咳咳~沒沒沒,真沒有啦……是他們要笑的,人家真沒有想到那裡去,還是大哥您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人家的~”
胖子對其他人吼道:“都他媽滾出去,讓這個妖精尿。”
三人出去後,胖子呆在門口,陸瑤假裝解着皮帶,弱弱道:“大哥,您也轉過去啊這樣看着我尿不出來,這不尿完,我們怎麼回去啊?你難道不想給你們老大交差了嗎?”
陸瑤挪到那個距離自己最近的角落裡,拿起兩隻他們喝過啤酒的瓶子,對着門口的胖子狠狠地砸了過去。
“嘭、嘭~”兩聲巨響,酒瓶和那盞巨大的水晶燈也隨着一聲“咔嚓”之聲碎了一地,在他們外面的人一擁而上時,陸瑤拿起一個玻璃片對着自己的脖子劃了一下隨着再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劃了一下,整個人眼前一黑倒在了血泊裡。
一羣人涌進了黑黢黢的房子,此刻已經羣龍無首,禿頂擔當起了老大的角色,命人把胖子擡到車上趕緊送去搶救。
兩大漢和禿頂一起朝陸瑤撲了上去,可是每個人撲了一把粘稠的血和一具冰冷的屍體……
禿頂一把打開打火機對着陸瑤的臉一照,擡腳踢了踢陸瑤的屁股再踢了踢她的腿,“死了。”說着,他蹲下在陸瑤的鼻孔處試了試,擡頭,“這個臭婊子竟然就這麼死了……完了,趕緊撤,老三,還愣着做什麼還不趕緊給老大打電話。”
當大批警警察和江天佑的人,王銘和張毅倆竟然搬來了特種部隊幾個人。
一羣人已經排查到了大東郊的兔子林一帶。他們對那一帶的所有車輛進行排查和追蹤,終於在兔子林山腳下看見了禿頂他們的車子,可是裡面卻沒有人。
陸瑤在等那些人離開後,自己解開脈道深呼吸了一口氣,撕下自己的棉襖帽子和長裙的裙襬,裹住自己的脖子和手腕把血先止住。所有這些還是在英國的時候跟着田橙和謝少東學的。
可是等到警察到達的時候,她還是沒挺住流血過多而暈過去了。
陸瑤被發現後,呼叫了120急救,警車將她一路送往軍區醫院時,在半路和120匯合再轉到120急救車上,給進行了簡單的處理和包紮。
陸瑤被送到軍醫院時,江天佑和臉色煞白的田橙已經在搶救室門口等着了。
等待是漫長的,每個人的心情都很沉重,田橙一夜未眠,就連身上有傷的江天佑也一起陪着她等,一行人誰敢睡,誰又睡得着。
田橙又不敢通知陸瑤的家人,最後就通知了陸瑤的發小吳蕾。吳蕾也是接到田橙的電話後再也不敢睡了,這不一大早就從A區(縣)跑了過來。
吳蕾頂着個雞窩頭,嚇得過道里的病人家屬頻頻退到牆角處給她讓路。
在看到田橙時,吳舒蕾一把抓住田橙的胳膊,“陸瑤怎麼樣了?能救活嗎?”
田橙瞪了吳蕾一眼,“一大早就烏鴉嘴,噗~”在看到吳蕾的腳丫子時,田橙直接捂着嘴笑了。
吳蕾眨了幾下眼順着田橙和她身邊的江天佑嫌棄的眼神一路往下,艾瑪!一隻大紅色的兔兔拖,一隻藍色的唐老鴨,這是鬧那樣咩?!
某女糗了,直接縮進那套藍色的卡哇伊大棉睡衣裡,不如就此死在睡衣裡面算了吧!
人都糗成這了咱不瞪着眼睛了行麼?吳蕾和陸瑤一個樣馬大哈,甚至比陸瑤還離譜的大不咧咧。吳蕾頂着她那一頭的雞窩毛,弱弱的拽了拽田橙,“陸瑤……沒事吧……?”
田橙點頭,擡手把吳蕾的頭往睡衣裡塞了塞,“沒事,你好好在裡面窩着千萬別出來也別告訴別人你是陸瑤的發小,咱兩貌似也不太熟好不~”
吳蕾整個人恨不得變成穿山甲可是怎麼也變不了啊!她往田橙的身後躲了躲,“我不是着急陸瑤麼,這一着急就這樣了,難道陸瑤沒告訴你,我馬大哈一枚啊……”
在得知陸瑤沒生命危險時,大家都鬆了口氣,該幹嘛幹嘛了。所以此刻的搶救室外面只有田橙和江天佑,還有幾位警察,再就是剛剛來的雞窩頭,一雙大刺刺的差異大拖鞋的某女。
田橙偷偷瞥了眼邊上一臉黑線的紀魏琛,胳膊肘戳了戳江天佑,“三哥……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