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刑天剛進屋子便看到陳木目光呆滯的坐在椅子上,當他聽到開門聲慌忙的擡起頭,看到是任刑天就像遇到救星一般說道“任董,我就知道你一定回來的。”
任刑天微微一笑說道“你知道的還真是多啊,那你知不知道咱們兩個誰能出去呢?”
陳木聽後一驚連忙說道“任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這麼聰明的人難道聽不懂嗎?”說完又是輕輕一笑,這時門又應聲而開依次進來了兩個人第一個是賈立,只見他滿面的笑容像一個驕傲的騎士一般,一個則是跟在他身後的隋一軍,臉上掛着說不出的憤怒。
兩人進入屋內皆是淡淡的看了任刑天兩人一眼,隨後找到位置坐了下來,馮子旭見到所有人都到齊了緩緩的說道“作爲警察我們不能冤枉一個好人更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今天上午發生了一起綁架事件,一名叫隋甜甜的女孩兒在放學的路上被人綁架,多虧衆多市民的幫忙攔路截下了這幫疑犯,從他們手中將小孩兒救了出來,現在在醫院接受治療,希望不要發生什麼意外。”
“嗚嗚嗚、、”
馮子旭話音剛落便聽到一個男人的嚎啕聲,衆人望去只見隋一軍正在以淚洗面,哭的甚是難過,馮子旭見後向趙小軒動了個眼色,趙小軒走到一邊拿出了幾張紙巾遞給了他。
馮子旭見後說道“這位先生就是小女孩兒的父親隋一軍。”
隋一軍聽後哽咽的說道“警察同志你一定要將真兇找出來啊,雖然我女兒現在脫離裡危險但是真兇依舊子啊逍遙法外,作爲受害者的親人我不可能坐視不理的。”
馮子旭聽後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隋先生你的心情我們是瞭解的,現在你女兒並無大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今天叫你們四個人來是有些事情要了解的。”
說完從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扔在了桌子上繼續說道“這三個人便是綁架家隋先生女兒的疑犯,現在已經被我們逮捕接下來我麼將會以綁架罪起訴他們。”說完輕輕拿起了其中的一張緩聲的說道“這個人叫蓋秉承,二十三歲那年因爲偷竊被抓入獄判了兩年,今年剛滿刑釋放沒想到在外面呆了不多久這次又因爲涉嫌綁架抓了進去,據他給的口供來看這次的綁架並非自己意願而是被人指示。”
隋一軍聽後原本哭泣的聲音忽然變的陰狠,指着任刑天大吼到“就是你,就是你這個混蛋。”說着便要身衝向他,誰知一邊的趙小軒及時看出破綻當場按住了他的肩膀沉聲的說道“隋先生,這裡是警察局不是你放肆的地方,如果你再繼續用你的情緒化在這撒野就別怪我們不客氣,馮所剛纔說過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同時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是誰做的早晚都會水落石出。”
說完陰狠的目光同時看向任刑天,當任刑天接觸到趙小軒那吃人一般的目光只是冷冷一笑,這等人在他眼裡就像那螻蟻般的存在。
“老隋!”這時一直不
說話的賈立忽然說了一句,此話一出原本躁動的隋一軍變的安撫下來,賈立繼續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當務之急是趕快找出真兇,所以收起你的脾氣配合馮警官吧。”
隋一軍一愣點了點頭低聲的說道“我知道了賈董。”
馮子旭見隋一軍安撫下來停了一會兒說道“蓋秉承並不知道是誰指示他綁架,隋一軍你爲什麼一口咬定是任刑天的呢?”當問到後面問題的時候馮子旭的聲音突然提高了一倍。
隋一軍心裡一緊,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身旁的賈立也是身體一顫,雖然動作極爲的微小但依舊逃不出任刑天的雙眼,當看到賈立的動作任刑天嘴角的冷笑更加的盛宴,就像他想的一樣果然有問題。
“隋一軍告訴我你爲什麼一口咬定是任刑天?”馮子旭冷聲的問道隋一軍轉頭看了看賈立像是要說什麼,賈立見後微微的點了點頭,隋一軍見後嘆了口氣說道“我並沒有咬定是任先生,可能是我太氣憤的心情讓我的思路有些雜亂,是這樣的這幾天鐵人公司的總經理陳木先生經常來找我,說希望能和我合夥幹一樁大買賣趕巧這段時間我們山猛集團又在做收購鐵人公司的企劃,開始我是不打算見面的畢竟在商場上看來我們雙方是敵人,如果私底下見面的話很容易被人誤會,但是直到有一天我的助理告訴我,說鐵人公司的總經理帶着他們公司一半兒的股權來找我,我當時就拍案讓助理帶他來見我。”說完隋一軍沉重的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也怪我太不謹慎,如果當時稍微的考慮一下可能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了。”
馮子旭看着隋一軍淡淡的說道“繼續說。”隋一軍聽後繼續說道“當我見到陳木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上當了,他根本就沒拿到什麼所謂的轉讓股權,於是我便想趕他走,他卻神秘的拿出一張卡片給我,告訴我可以讓我發財,讓我不在臣服在別人的腳下。”
“卡片?什麼卡片?”馮子旭像是抓到關鍵問題一般迅速問道,隋一軍一愣隨手摸向衣兜像是找到什麼掏了出來遞給了馮子旭。
當看到隋一軍手裡的那張名片,任刑天眉頭深深的擰在了一起,着隋一軍還真是個孫子,這個時候拿出這張名片擺明了是把自己往死裡面推。
馮子旭趕忙接過名片仔細的看了看疑惑的說道“天堂城?總經理,任刑天!”說完擡起頭疑惑的看着任刑天問道“這個天堂城是你的?”
任刑天強行將自己的面目扭轉過來笑着說道“你感覺呢?”
“啪!”馮子旭聽後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吼道“任刑天我告訴你,你不要在這給我打馬虎眼,這樣做只會讓你陷入困境。”
“哼!”任刑天冷冷一哼說道“困境,我倒要看看憑你們幾個人的嘴怎麼能把我陷入困境。”
“你、、”趙小軒憤怒的看着任刑天,從一開始任刑天進來就一直保持着從容不迫的表情,一直到了現在依舊是這一臉表情,他從事警察也有
些年數,見過的人也是林林總總,可以說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到了警察局都會顯的有些緊張,況且現在這個社會,白的都能說成黑的即使是好人進去也能變壞人,但是這個任刑天卻能這麼從容別忘了他可是個孩子。
“你這是在藐視我們嗎?”看着任刑天冷峻的臉孔馮子旭冷冷的問道“藐視?”任刑天冷笑一聲說說道“我怎麼敢藐視國家的忠臣呢,我只是個平民有什麼力量趕去藐視國家呢,我可是很愛國的。”
任刑天的話語充滿了譏諷,馮子旭緊緊握着拳頭想要爆發一般,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並不能動怒因爲任刑天還有言論的自由權,良久馮子旭吐了口氣轉頭問道隋一軍說道“這個天堂城到底是怎麼回事?”
隋一軍聽後趕忙說道“天堂城是S省新突起的娛樂領頭,其產業幾乎覆蓋了整個S省而他的董事長便是任刑天,任先生。”說完看向一旁的任刑天,只見他依舊是一臉的從容。
但是聽到這個消息的馮子旭就不淡定了,產業覆蓋整個S省這要又多大的能力,而這個產業的老闆竟是個未成年的孩子,讓誰聽了不震驚,不過震驚歸震驚該問的事情他馮子旭還是要問出來的於是繼續問道隋一軍“接下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隋一軍頓了頓說道“當時陳木拿出這張名片我真的非常震驚,於是我便問他是什麼意思,陳木聽後便不斷的引誘我,說我如何如何的有才,如何如何的有能力爲什麼甘心屈服在賈董的手下做事,於是動員我讓我聯繫大同工業機械有限公司的老員工進行脫離,因爲原先我是這個公司的負責人後來進行人事調動將我重新調回了總部,後來接手的是賈董剛留學回來的兒子,當時聽到他的計劃我心裡也是大吃一驚,因爲我從來就沒向這方面想另一點驚歎他們用的招數太下流卑鄙,我和賈董一起打拼的山猛,可以說山猛就是我另一個家我怎麼可能背叛我自己的家呢。”
當隋一軍解釋完一切任刑天腦中忽然閃過一個陰謀,這個想法讓他徹底改變之前所有的觀點。想通後的任刑天轉而陰狠的看着賈立,只見賈立嘴角邊正掛着一絲詭異的笑容。
任刑天心裡這個恨呀,都說薑是老的辣他賈立果然比自己辣上幾分,竟然和自己玩兒偷樑換柱,最可恨的是自己沒有即時察覺,一直以爲賈立的兒子賈賀纔是他手裡最重要的一顆棋子,孰不知賈賀只是個幌子而真正的讓他器重的不是別人正是隋一軍,用自己親生兒子做個煙霧彈來巧妙掩蓋着隋一軍而後用隋一來釣真正的大魚。
怪不得山猛這幾年非但沒有從高峰跌落反而一直處於平穩,看來賈立布的這一招是起到了關鍵作用,這般看來這次能不能出去都是未知數了。
馮子旭並不知道任刑天想什麼,繼續問道“然後呢?”
“於是我當時就拒絕了他,沒想到他竟然拿東西要挾我、、”說到這兒隋一軍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聲音也小了許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