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勝者爲王,敗者爲寇這一條乃是世間亙古不變的定律。
此時任刑天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點點燈光,手裡的酒杯輕微的晃動着,杯中的香氣竟微微的散發了出來。
“外面好漂亮”聲音柔而輕,一條白嫩纖細的手臂環繞在他的腹部,一張美豔的臉頰緊緊的貼在他的肩頭。
任刑天輕輕一笑柔聲的說道“夜幕下的都市從來都是這樣,虛虛實實。”說完輕輕的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握着她環繞在自己身上的手輕聲的問道“水蓮,你喜歡怎樣的男生呢?”
夏水蓮身子輕輕一顫原本環繞在他身上的手臂,又是摟緊了一番“一個能陪我過平凡日子的人。”聲音輕柔的傳進任刑天的耳朵,慢慢的擴散到他的周身最後打在他的心裡。
“平凡?”任刑天輕輕一笑輕聲的問道“能告訴我什麼叫平凡嗎?”
夏水蓮輕聲的說道“平凡就是不管在外面如何的叱吒風雲但是在家裡,在愛的人面前永遠表露的都是最真實的自己。”
“最真實的自己?”任刑天彷彿遇到了最大的一個難題,沉思了良久又輕聲的問道“那真實的自己會是什麼樣子呢?”
夏水蓮輕聲的笑了笑,鬆開了環繞在他身上的手臂輕盈的走到他的面前,微笑的看着他精緻的臉頰,任刑天不知道夏水蓮要做什麼,但是盯着她雙眼的時候內心忽然浮起了一絲不安。
慢慢的夏水蓮擡起了她的手臂,伸出了她的手指輕輕的點在他的腦門上然後輕輕的向下滑去,到眼睛,到鼻子最後落到他的脣瓣“刑天,真實往往並不是那些能觸摸到的,我剛纔撫摸過你的臉頰那是真實的,但是下一刻呢?我還會再撫摸到嗎,或許會、或許不會。”
說完那纖細的手指直抵他的胸膛最後停在他的心口“只有這兒,纔是真實的。”
說着夏水蓮側耳貼在他胸口處良久,柔聲的說道“它在跳,一下一下,跳的很真實。當有一天它不再跳動,真實也會隨之破裂直至消逝。”
聽着夏水蓮那柔聲的話語,任刑天好似明白了什麼,微微的擡起手摸着她嫩白的臉頰緩緩的俯下了身子,深情的吻在她軟嫩的嘴脣。
在事業上任刑天可以算的上是一個智者,但是在生活上他則猶如剛出生的嬰兒一般懵懂無知、“蹬蹬蹬”寧靜安詳的屋內,被規律的敲門聲打破,兩人不捨的分開,任刑天習慣性的舔了舔香脣柔聲的說道“你的心,我收下了,我的呢?”
夏水蓮輕輕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周邊說道“時刻都在我的身邊,不管你去到哪裡,真實的你都在我身邊。”
任刑天輕輕一笑轉身向門外走去“刑天、、”就在他要開門的一瞬間,夏水蓮輕喚了他一聲,任刑天扣在門把手上的手當即停了下來。
“我等你回來。”
任刑天聽後輕輕一笑拉開了房門、、、“任刑天,我草你媽,草你全家,你全家都他媽是老子的種,你他媽是我最下賤的一個種兒,”惡毒的語言充斥的狹窄的房間,一個滿身是血的大漢聲嘶力竭的罵着。
“夠了,如果任刑天能罵死,早死了不知多少次了。”這時在大漢身邊的一個年輕人冷聲的說了一句。
“我呸,吳天你他媽也是個狗雜種。”
吳天聽後忽的擡起頭冷眼看着
大漢冷冷的說道“宮九,要不是七爺想留你一條命,我早砍死你了。”
“放你媽狗屁,就憑你,做夢去吧!”宮九狠狠的說道,吳天緊咬牙關想發怒但是終歸還是放棄了,宮九見後冷冷一笑繼續罵道“我兒刑天,速速見爹,這麼對待自己的爹你不怕天打雷劈嗎?”
“我要殺了他!”只聽一聲暴喝,屋外瞬間炸開了鍋、屋內罵的歡暢屋外的董冰卻瞪着血紅的雙眼要衝進去,萬江成緊緊的抓着董冰,可是暴怒下的董冰怎能被萬江成輕易抓住,就在萬江成撐不住的時候,一隻大手突然按在董冰的肩頭,緊緊的定在牆上。
“楊明!”萬江成驚訝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人,依舊黑系服裝的打扮,依舊是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飄忽不定的楊明竟然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楊明淡淡的看了一眼萬江成隨後冷聲對董冰說道“你現在殺了他是便是中了他的計,既然任哥留他活口定然是有原因,所以一切等任哥來了再說。”
一席冰冷的話語過後,暴怒的董冰也雖有不服但還是漸漸的安撫下來,只是不斷喘息着,看的出來是在儘量壓制自己的怒氣。
“嗨,董冰你的火氣什麼時候能降降呢?”忽然傳來的一聲,讓在場的三人甚是震驚皆是轉頭望去只見一個英俊的少年,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面前,而且滿面掛着神秘的笑容。
“任哥”三人恭敬的叫道任刑天輕輕一笑緩緩的走到董冰的面前說道“你啊,火氣應該降一降要不總有一天會出事、”
“是,任哥。”董冰恭敬的說道屋內依舊在破口大罵着任刑天聽後笑着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我覺的拔掉他的牙齒會很有意思。”說完拉開了門“呦,我兒子來了、”宮九半眯着眼興奮的說道,相比較一邊的吳天則冷眼看着進門的任刑天,他見過任刑天的手段,相比較那種死法他倒是希望任刑天給他個痛快。
“看到你我想起了一句話。”任刑天笑看着宮九“什麼話”
“不見棺材不落淚。”說着抽出了一把凳子坐在他的對面“哈哈哈,任刑天我告訴你,爹爹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在你娘肚子裡蠕動呢。”
任刑天輕微的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失敗的人果然是愛羅裡吧嗦的,你知道你弟弟怎麼死的嗎,就是和我嘰歪嘰歪把我給嘰歪煩了。”
任刑天無所謂的一句話如刀子一般狠狠的捅在他的心頭,怒聲的罵道“你個龜兒子,有娘生沒爹養的畜生,我廢了你,廢了你。”
任刑天無所謂的笑了笑繼續說道“你弟弟臨死的時候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大哥、大哥、聲音那個微弱,叫的我都有些心酸了,我告訴他你哥哥不會來的,你哥哥不要你了,你弟弟竟然和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哈哈、、你說好不好笑你弟弟竟然哭了。”
“夠了,你他媽的閉嘴,閉嘴。”宮九怒聲的說道,想到自己弟弟慘死的樣子,他心頭便有種被千刀劃過的感覺,那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
任刑天見後一把抓着他的臉冷聲的說道“怎麼,受不了,我告訴你宮九,你弟弟享受過的我一定也讓你享受,而且讓你享受的更舒服。”
說完鬆開了手,重新回到座位上冷冷的看着他“呸”宮九狠狠吐了一口冷聲的說道“虎落平陽被犬欺,我認了,任刑天是他孃的帶把的就給個痛快。”說
完竟是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任刑天緩緩的伸出手指搖了搖說道“你說錯了,是犬落平陽被虎欺,在別人眼裡你宮九算是隻獵犬,但是在我眼裡你充其量就是個小哈巴狗,學兩聲狗叫我或許還能考慮給你留個全屍。”
“做你媽的春秋大夢。”宮九惡狠狠的說道,任刑天冷笑一聲突然出手掐着宮九的脖子,接着一個轉身繞到他身後,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宮九隻能任其宰割。
與此同時不知道何時抽出匕首的他,正用刀尖對着宮九的眼睛冷聲的說道“你嘗沒嘗過,刀尖劃過眼睛的快感,嗯。”
宮九見後緊張的將脖子向後仰,可是任刑天的手如鉗子一般緊緊的固定着,此時的宮九也是去了原先的囂張,只能緊張的聽着那近在咫尺的刀尖。
“我問你,你是怎麼和千葉家族掛上溝的,還有千葉家族在大同都有哪些觸角。”
“你怎麼知道千葉家族?”宮九震驚的問道任刑天冷冷一哼說道“我怎麼知道不管你的事,現在主要看的是你的表現,若是你給我耍半點兒花招,我就留下你的眼睛。”
說完刀尖緊緊的貼在宮九的睫毛處,嚇的宮九連眨眼的不敢,生怕一眨連刀尖一塊兒帶進去。
“我說,我說、”宮九連連說道“對於這個千葉家族我只知道他們是日本某個財團的貼身禁衛軍,丁哥死後來找我談合作,告訴我可以給我財力上的支持以及軍火商的補給,並且幫助我拿下整個X省,你知道的自七爺消失後,X省就各地分居,很難統一所以我就和他們合作了。”
“什麼時間開始合作的?”
宮九顫聲的說道“丁哥和他們談蹦的時候,我們就合作了。”
“宮九我草你媽,莫九軍是不是你殺的。”原本一旁沉默不語的吳天突然暴喝了一聲.宮九同樣不甘示弱的說道“要不是他擋老子的路,老子才懶的殺他。”
“我草你媽”吳天憤怒一般的便要衝上去,被突然出現的楊明一巴掌扇在地上冷聲的說道“任哥,問話的時候輪不到你插嘴。”
吳天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隨即把臉撇在一旁,任刑天見後繼續問道“莫九軍是什麼人,爲什麼我從來沒聽過?”
宮九喘息了一會兒說道“他是廖丁麾下第一智囊團。知道他名字的人只有四個人,一個是七爺,一個是廖丁一個是我,另一個就是躺地上的那個。”
“原來是個軍師”任刑天冷冷一笑繼續問道“爲什麼要殺了他?”
“千葉家族和丁哥談了不止一次,但是丁哥就是不同意而且態度一次比一次堅決,一直到後來千葉家族的人找上了我,並且開出了先前的條件於是我便答應和他們合作,但是事情不知道怎麼被莫九軍知道,想揭發我萬般無奈我只能做了他。”
“畜生,宮九你就他媽一畜生。”吳天憤怒的罵道,宮九沒有理會只是儘量的睜大自己的眼睛,因爲他發現刀尖距離自己的眼球越來越近。
“千葉的在大同有什麼根據地嗎?”
宮九艱難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有一次我看到山猛集團的錢波和千葉的一個使臣有來往,看關係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任刑天聽後微微的點了點頭鬆開了手,將匕首收進自己懷裡淡淡的說道“帶他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