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出現的女孩兒竟然是夏水蓮任刑天彷彿呆滯一般緊盯着面前的女孩兒,內心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言語變現出來,他想張開嘴可是他不知道張嘴應該說什麼,女孩兒依舊用那咄咄*人的眼神看着他,今天來就是要一個答案。
任刑天深吸了一口氣柔聲的說道“水蓮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
“不是?”夏水蓮苦澀一般的說道,眼角的淚水慢慢的涌現了出來“不是,那是什麼樣子,你告訴我,你說啊,她是什麼人,你爲什麼要攪人家的訂婚宴,你不要告訴我你閒的沒事來攪着玩兒。”
聽着夏水蓮咄咄*人的問題,任刑天真想告訴她,他攪合完全是爲了讓賈家父子下不來臺,但是到了這個節骨眼,說這個不僅自己保不住還能讓身邊的申敏兒莫名受到傷害,因爲他感覺自己的手已經被她緊緊的握住。
既然不能明哲保生又不能帶着申敏兒全身而退,那隻能破釜沉舟了,任刑天呼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好吧,是我騙了你,對不起、”
夏水蓮木訥一般的看着任刑天,爲什麼連一句騙自己的話他都不肯說,如果他說了或許自己心裡還會好受些,爲什麼要這麼無情的告訴自己那原本就有了定數的答案。
眼淚再也抑制不住,像擰壞了的水龍頭一般瘋狂的噴涌出來,她是多麼愛眼前的這個男子,與他分享過痛苦,經歷過喜悅,她真的以爲遇上他就會像小說中的女主人公一樣幸福美滿的度過一生。
可是這一切在今天晚上破裂了,她就像一個被人遺棄的孩子一般,重新回到自己那個冰冷的小屋,心中對任刑天已經說不上狠了、、夏水蓮苦笑了一聲“我真傻,竟然還要跑來向你證實,我真是傻,我竟然傻到愛上你這種人、、”
“水蓮你需要冷靜、、”看到如此模樣的夏水蓮,任刑天也是心痛無比,他知道如果解不開這個心結,夏水蓮就會再次跌入谷底而且這一次是永世的墮落。
夏水蓮抽泣了一聲擡起手冷靜的說道“我現在很冷靜,比任何時候都冷靜、、”
“你根本就不冷靜!”任刑天煩躁的說道“那怎樣纔算冷靜,讓我相信眼前的這一切都是假的嗎,讓我打自己一巴掌告訴自己這是在做夢,還是讓我滿面笑容的跑到你面前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任刑天,我是個女人,我需要愛但是我不需要你這種人的愛、、”說完夏水蓮摸着淚飛奔了出去“啊!”任刑天暴怒的踢翻了面前的桌子,長長的呼了口氣,拉着申敏兒走了出去、、車內一片安靜,任刑天冷着臉飛速的行駛在公路上,這已經是他闖過地四個紅綠燈了,他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出現這種煩躁的感情,這種兩女相撞的事件在S省發生過一次,但是那時候自己的情感並不是這樣煩躁的,但是爲什麼現在會這樣呢?
任刑天憤怒的甩了甩頭,一腳油門竟是直接踩到了底,這可是在市區啊!一旁的申敏兒早就嚇呆了,雙手緊緊抓着安全帶,緊咬着自己的嘴脣,身體也不由的躬了起來。
“滋~”隨着一聲刺耳的剎車聲,車子停在了一處簡陋的酒吧旁,殘破的燈箱隱隱閃着兩個英文字母“Blackhole(黑洞)”
屋外破舊的木箱高高的壘砌,一個個圓
木頭更是隨意擺放,一羣打扮詭異的少男少女,毫無遮掩的親吻着、撫摸着有的還躲在角落裡賣力的抽動着,對這就是夜下的惡魔,夜下真正的面目、“能喝酒嗎?”任刑天低聲的問道“會一點兒、”申敏兒小聲的說道“下車”任刑天當即說了一句,拉開車門便走了下去,申敏兒發愣的時候,任刑天已經給他拉開了車門,頭微微一擺說道“出來!”
申敏兒見後鬆開了安全帶,緩緩的走了出來,任刑天拉起她的手便向酒吧內走去。
“嘿,Man!”就在此時,守在門口的兩個打扮另類的男人滿身酒氣的向他們走來。
說話的是其中一個留着高高掃把頭的男人,臉上抹着厚厚的粉底,嘴脣抹着黑色的脣膏,鼻子上串着一個牛環兒,眼上的煙燻竟誇張的畫的耳前。
“你的馬子挺正啊,借我們兄弟玩玩兒!”掃把一邊說,一邊有猥褻的眼神來回掃視的申敏兒,申敏兒何時受過這種待遇,不斷的向任刑天身後躲去。
任刑天冷看了兩人一眼淡淡的說道“滾!”
掃把頭一聽滿臉不敢相信,碰了碰旁邊的人驚笑一般的說道“草,他讓我們滾”說完單手指着任刑天囂張的說道“媽的,敢和我們彗星兄弟這麼說話,找死是吧!”
“唰!”任刑天沒有再和掃把頭廢話,出手當即抓着掃把頭的牛環兒,狠狠一拉“啊!”接着一聲撕心裂肺般的吼叫響徹了起來,再看掃把頭跪在地上,雙手捂着臉部,還在一聲聲嚎叫着,周圍的人只是輕看了一眼又繼續做着自己的事情。
任刑天看着地下的掃把頭,隨即一腳狠狠的踹在他的臉上,又拿起手中生撕下來還連帶着血肉的牛環兒對另一個人說道“你是不是也想這樣、”
那人一看慌張的搖了搖頭“還還不滾!”任刑天怒吼了一聲,那人聽後轉身便跑開,看着漸漸離去的背影任刑天扔掉手中的牛環兒惡狠狠的說道“最不愛看的就肥豬流,一羣殘貨。”說完拉着還在震驚的申敏兒走了進去酒吧和人一樣,有高有低,高等酒吧出入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帶着僞善的面具,做着下流的事情但是低等酒吧則不用任何的僞裝,因爲這本身就是下流場所做的本就是下流的事情。
與外面相比酒吧內完全是不一樣的場景,人生鼎沸,每個人都想打了雞血一樣瘋狂的扭動着身軀,男人在找,女人在被找。
任刑天和申敏兒的出現還是引起不少的議論因爲兩人的打扮簡直太另類了,哪有人上酒吧穿西服和長裙的。
“嘿,哥們,你這身行頭挺帥啊!”此時一個打扮瘋潮的人摟着一個潮女,晃動着手指和任刑天說着,任刑天輕輕一笑說道“喜歡嗎?”
那人一聽大聲的問道“你說什麼,他媽的聲音太吵你大聲點兒!”
“我說你喜歡嗎?”任刑天大聲的問道那人聽後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說到“還可以、、”還沒說完任刑天便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那人隨即暈倒在地上,他身邊的女子驚訝的看着任刑天,任刑天輕輕一笑微微的說道“衣服脫下來、、”
換好衣服的兩人重新走了出來,不得不說任刑天就是個衣架子,什麼衣服穿在身上絕對就是百分百的感覺,看他一身銀色街舞服,一條
寬鬆牛仔褲外加一雙黑色帆布鞋,再配上他妖豔的面孔簡直就是新一代的小正太再看他身邊的申敏兒,顯然是不太適應呢這種裝扮,黑色的小夾克內是一件白色的短袖下身一條紅色長褲,腳下踩着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長髮披散在肩上讓他看起來有種善良小惡魔的感覺。
任刑天的出現無疑是舞池上的震驚,當女人看到他妖豔的面孔竟忍不住驚叫了起來,他享受這種場景,他喜歡這種吶喊,任刑天拉着申敏兒大聲的說道“跟我一起跳”
說完便晃動了起來,從小便受過高等教育的申敏兒何時見過這種場面聽着周圍一聲聲的吶喊,心裡竟然也浮現出一絲絲的激動,跟着任刑天跳了起來,兩人本身就有極高的舞蹈功底,再加上舞蹈之間是互通的隨隨便便的幾步,便讓兩人成了舞池中的焦點。
震耳的音樂一聲高過一聲,兩人瘋狂的跳着,不知疲倦的跳着,好似跳舞能將所有的不快統統忘掉、、“給!”任刑天輕聲說了一句,將一罐啤酒扔了給了申敏兒,申敏兒接過啤酒興奮的說道“這就是啤酒?”
任刑天一驚走到她的身旁倚在車上問道“你難道沒見過?”
申敏兒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我見過但是從來沒喝過,這種啤酒家裡根本沒有、”說完拉開了環兒,只是一瞬間啤酒便噴涌了出來“啊!”顯然沒有料到的申敏兒被噴了一身。
“哈哈,哈哈!”任刑天不禁笑了起來,輕擡着她的臉用手擦拭着她的臉頰和頭髮,當碰觸到她嘴脣的時候,任刑天你停下了動作,那是一張怎樣的嘴脣呢,粉嫩柔軟?總之任刑天形容不出來,只是看着那嘴脣便有種想親下去的感覺。
“刑、、刑天!”申敏兒柔聲的叫了一句,任刑天一驚連忙送來了手,遮掩一般的摸了摸鼻子說道“玩兒的開心嗎?”
申敏兒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開心,從啦沒有像今天這麼開心,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種地方我是第一次來,沒想到會這麼刺激。”
“是嗎!”任刑天輕輕的一笑,喝了口啤酒說道“都以爲富家子弟過的好,但是誰知道身在裡面才知道,其實是個無形的囚籠,好在我的家人不限制我,所以我算幸運的。”說完又是喝了一口。
申敏兒看着任刑天那傲人的側臉小聲的說道“刑天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任刑天輕輕一笑說道“你是想問我爲什麼要阻止你訂婚吧!”
申敏兒一驚問道“你、、你怎麼知道?”
“其實我也在問自己問什麼要阻止你訂婚,或許沒有阻止你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呢!”
聽到這句話的申敏兒臉上明顯浮現出一絲落寞,果然事情和她想的不一樣,任刑天吸了一口氣說道“若是不阻止你可能失去的會更多,我看的出來你並不想嫁給賈賀,剛巧對賈賀我又有所瞭解,所以既然知道前面是個火坑我就更不能讓你跳進去了、”
聽到這句話申敏兒臉色纔算有些緩和,良久問道“你要怎麼和她解釋?”
任刑天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或許永遠也解釋不清了吧!”
“當!”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看了看竟是個陌生號疑惑之下便接了起來“刑天,快,快來救我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