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兩個躺在地上滿臉血跡的人,成哥的心裡不覺的一緊,隨即擡頭向門外看去赫然兩個人站在門口一笑,一怒。
滿面笑容的是個少年,英俊的面孔、挺拔的身軀,兩隻手休閒般的插進了褲兜“請問你們那個是成哥啊!”
少年緩聲的說道,言語中夾雜着絲絲的興奮。
鄰近門口的兩個人,看到地上痛苦抽搐的同伴心裡不由的緊張起來,雙眼向他們面前的大漢飄去,少年見後嘴角微微一揚對着面前的黑臉大漢說道“你就是成哥?”
黑臉大漢聽後面目微微的抽動了一下冷聲的說道“是我,不知二位是何人?”
少年一聽微微一笑說道“我們是來討債的人,你欠了我些東西,剛巧現在我等着用所以就不請自來了,只是你的馬仔太不守規矩,我就出手收拾了一下,還望成哥不要見怪啊!”
黑臉大漢聽後面目明顯有一絲不爽的抽動,他走這條道少說也有三十多年了,除了公子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和自己這麼說話,而且還是讓個孩子這般羞辱.
強烈的羞恥心讓個黑臉大漢有些暴躁,面目明顯變的猙獰起來“我並不記的自己有什麼外債,你們兩個是不是記錯了啊!”黑臉大漢一邊冷聲的說道,一隻手已經不自覺的別向了腰後。
“怎麼可能!”任刑天笑着指了指地上的四具屍體說道“看來我的禮物你已經收到了,滿意嗎?”
黑臉大漢聽後心裡一驚,驚訝的看着少年說道“是,是你殺了他們?”
少年輕輕一笑聳了聳肩膀說道“這很重要嗎,人都已經死了在乎那麼多有必要嗎?”
“你,,你到底是什麼是人,我和你無冤無仇爲什麼要殺我的手下,踢我的場子。”黑臉大漢緊張的問道
少年聽後呵呵的笑了笑說道“以前的確是沒有,不過你的一個邪惡的念頭讓我們之間變的有關係了”
說着指着四具屍體中的一名說道“這個人臨死的時候求我給他叫救火車,聲音那個悽慘啊,聽的我都有些心動了,無奈他犯的罪刑太大,爲了減少他的痛苦,我只有親自送他上路嘍,我想他會感激我的。”說完少年還詭異的笑了笑
“瘋子,簡直就是瘋子”大漢心中驚呼的說道,他的行爲可是殺人的啊而且殺的還是四個,眼前的少年非但沒有一絲的恐懼感,甚至講着講着還能笑出來,完全像是在享受那幅畫面。
看着震驚中的大漢少年一笑說道“他臨死前告訴我,想綁架吃我女朋友豆腐的不是他,而是一個叫成哥的人,又告訴我成哥在這所酒吧,所以我就過來找一找,別說還真讓我們找到了,既然找到了我和你的帳也該清清一清了吧!”
黑臉大漢聽後,眉頭一挑顯然肯定了他們是爲什麼而來於是說道“你說的什麼我完全聽不懂,這些屍體我會報警交給警方處理。”說完便拿起桌上的電話,而就在這時一把寒刀貼着大漢的臉頰,瞬間滑了故去,狠狠的插在了電話線上。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着少年那原本笑容滿面的臉頰忽然變的狠辣起來,大漢瞪着兩隻震驚的眼睛發呆一般的看着他,剛纔那把寒刀簡直就是貼着自己面頰上的汗毛飛過去的,他都能感覺到武器的冰冷,而更讓他
震驚的是,剛纔他根本沒有看到是誰扔的刀、
就在他震驚的一刻,忽然感覺一個身影快速向他移來分明就是那個少年,而且手裡還緊握着一把刀,黑臉大漢大驚之下當即從背後掏出手槍,來不及瞄準“砰!”
響亮的一槍瞬間在屋內炸開,事情並沒有因爲這一槍而發生該表,少年依舊站在他的面前,臉上依舊掛着那冷漠的笑容,不同的是黑臉大漢成哥,只見一把匕首森然的抵在了他的脖頸處而他拿手槍的那隻手被少年高高的舉了起來,那一槍竟打在了牆頂上。
“你,你到底是誰!”看着少年的面孔,成哥低聲的問道。
“我?”少年一笑說道“我是誰很重要嗎,反正你都要死了。”說着手裡的匕首又是加緊了一番。
成哥自然感覺出自己離死亡只差那麼一步,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他也早就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天,只是不知道自己竟會死在一個小孩兒的手中,想着成哥不由的苦笑了出來緩緩的說道“就算是死,我也要知道是誰殺死我的。”
少年看着他的黝黑的面孔良久低聲的說道“聽好了,我的名字叫任刑天。”話音剛落,手裡的匕首果斷的滑了下去,乾淨利落不帶一絲感情。
“成哥!”原本恐懼的站在一旁的兩個馬仔驚呼一般的叫了出來,再看成哥,脖頸處儼然出現了一道森然的血口。
“你、、你、、就是、、任、、任、”成哥緊抓着他的衣領,兩隻眼睛震驚的瞪着他,喉嚨裡發出陣陣沙啞的聲音那樣子像是要傳達什麼一般。
任刑天見過的死人不計其數,殺過的人也不計其數,只是面前黑臉大漢的樣子卻讓他甚是疑惑,眼中除了震驚再沒有任何的感情、、
“咚!”一聲巨響,大漢倒在了地上,血口的血緩緩的流淌了出來,任刑天歪頭看了一眼,良久搖了搖頭。
“這兩個怎麼辦?”這時身後穿來了一陣聲音,任刑天轉頭望去卻發現大漢的兩個馬仔正驚恐的看着他
“別留下活口我在外面等你。”
說完轉身便要出門。
“你就是我們公子要找的任刑天!”這時一陣聲音迅速傳進了他的耳朵。
“公子?”任刑天一驚,轉頭望去冷聲的說道“什麼公子?”
當見到滿臉疑惑的任刑天,說話的那人明顯鬆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不能殺我如何?”
任刑天冷看了他一眼,接着轉過頭冷聲的說道“殺了他!”
說完便向門口走去。
那人聽後大吃一驚焦急的說道“任刑天想刁難你的不是我們成哥,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們成哥的背後也有人嗎?”
聽到這一席話,再次止住了任刑天前進的腳步,任刑天又一次轉過頭冷聲的說道“你最好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否則我饒不了你。”
“只要你饒過我們,我們什麼都和你說。”他身旁的人連忙說道,看那樣子生怕被同伴拋棄,任刑天咬了咬牙說道“成交。”
兩人聽後相識一笑,其中一個高興的說道“我們成哥背後的人、、、”
“嗯!”就在衆人都等他說的時候,這人悶叫了一聲,隨即定在那裡兩眼呆滯的目視着任刑天。
任刑天見後眉頭一皺冷聲的問道“說話,你們成哥背後的人是誰?”
那人依舊呆滯的看着任刑天,眼內沒有一絲的光彩,任刑天心裡一緊頓時感覺不妙,當即動手碰觸他但是手還沒落到他肩上的時候,他卻前傾倒在了地上。
“啊,”另一個人見後驚呼了一聲,隨即緊張的叫道“老馬,老馬,你醒醒,別嚇我老馬!”
“砰、砰”原本稍安靜下來的屋內又是響起兩聲清脆的破玻璃的聲音任刑天頓時大吃一驚單手抓起另一個人一把拉到了牆後,大聲的說道“關燈!”
孫龍聽後,一把關掉了等隨機一個翻身滾到了任刑天的面前說道“草,這孫子還有後手啊,怪不得死的那麼從容。”
“白癡!”任刑天低罵了一聲說道“不是他的人,應該是他老闆想殺人滅口、”
“是他們,肯定是他們,公子的手下,公子的手下!”唯一的一個人在黑暗的屋內緊張的重複着。
“你們公子到底是誰啊!”孫龍焦急的問道
“他、、他是、、啊!!”就在他要說答案的時候,忽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隨即任刑天兩人便發現在他的喉嚨處竟然掛着一個鉤子。
“該死!”任刑天抵罵了一聲,當即就要撤掉鉤子
“別動!”就在這時一旁的孫龍忽然拉住他的手怒聲吼了一句“他媽的有毒。”
任刑天一驚再看去卻發現那人的臉色變的煞白,傷口處的血竟然是黑的,這是多劇烈的毒啊,只見他不斷的張大自己的嘴巴,喉嚨裡沙啞的聲音像是要表達什麼一般。
任刑天緊緊的貼在他跟前,努力地想聽清楚,可是掙扎了幾下後全身無力的攤在那裡。
“他說的什麼啊!”
任刑天看了他一眼良久嘆了口氣說道“應該是個姓,只是一直在重複ao這個詞、、”
“ao?”
任刑天點了點頭,早已死去的人,微微的搖了搖頭合上了他的雙眼倚在牆上想着最後給自己的提示,孫龍看了他一眼,隨即走到先前死的人身邊,在身上翻動了一陣,最後在右側太陽穴的地方拔下了一根東西走到任刑天的面前遞給了他。
任刑天疑惑的接過來,是一根閃着幽幽綠光的細針“這、、這是什麼東西?”任刑天疑惑的問道
“剛纔那人就是死在這個東西上的,一擊斃命。”說完孫龍又將東西拿了回來沉聲的說道“沒想到這個公子連九忍都能請到,看來我們真是低估他了。”
、、
一處私人別墅
“媽的,媽的,任刑天在那兒爲什麼不殺了他!”一個年輕人瞪着血紅的雙眼罵道
“你只是讓我們清理了你的手下,並沒有給我們其他的指使。”顯然說話的人不是華夏人,語言有些晦澀難懂。
“媽的你們會不會辦事,我爸請你們來,殺的就是任刑天,這麼好的機會竟然叫你們浪費了,廢物,你們日本人全是廢物。”
“唰!”一把細窄的刀子直抵在了年輕人的脖頸處,隨後便傳來晦澀的聲音
“你可以侮辱日本是廢物,但你不可以侮辱我們九忍,我們有我們自己的做事風格,下次若是再亂說,我保證你會死的很難看。”
(本章完)